“圣天使在上!我不是刺客!马受惊了!
“砰、砰、砰”
圣教禁卫军抬起脚,将巨剑背在身后。
骆祥吓出一声冷汗,连忙用自己的特技想要把马匹安抚住。
骆祥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手脚冰凉。
骆祥想抬起头再磕一个,抬一半没抬起来,脑袋被踩住了。
这是吓唬?你没出声,我就死了。
“哼,奸细还挺有骨气,居然还不说,那我就送你上路!”
不顾脑袋嗡嗡作响,骆祥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
万一侥幸开启了英雄之路,成了英雄,那他就能跟那些贵族一样了。
但来不及了。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再开口求饶。
我不能死,我死了他们怎么办,他们还在等我。
“是!”
一个手上捧着书籍,带着高帽子的祭祀看了被圣教禁卫军踩在脚下的驼祥,对圣教禁卫军说:
他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直在不断地磕头。
骆祥这才回想起,刚才自己趴在地上的时候,一直有砸木板的声音。
他把豪华马车偏到了教会专用的道路上。
骆祥从肩胛骨到大手臂火辣辣的疼,一些粗糙的小石头嵌进了肉里。
无心之过不
硕大的马匹被4级5阶的圣教禁卫军一刀两断,圣教禁卫军飞起一脚,踹在马上。
大祭司走到马车边,马车的窗帘掀开一角。
“保护圣女!”
大祭司反复点了三次头,走回来,高声说:“圣女大人言!”
也不是骆祥他想拼命,他结婚了,还有了个孩子。
“吁!!”
“够了!”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停下来,一动不动。
放开吧,别吓唬他了。”
大祭司厌恶地看了骆祥一眼,继续说:
他算过了,如果能当上城卫大枪兵,只要能安安稳稳过个五年,他就能攒下来进阶成5阶的金币。
圣教禁卫军用沉重的白色精铁靴踩着骆祥的脑袋,把他的面部整个压在白石上,举起手上卧把处有天使翅膀状剑翼的大剑,架在骆祥的脖子上。
“起开!!!”
圣教禁卫军举起重剑,准备砍下。
“有刺客!”
不是骆祥的,但骆祥宁愿是他的。
为了家人,他不能死。
检查?
他妻子是他当渔夫时认识的渔女,前一阵刚帮他生了个大胖小子,缺钱。
唯有不懂事的骆祥还在持续地磕着头,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嘭!他的脑壳撞在白石上,好像要把自己的脑袋撞碎一样,唯恐声音不够大。
骆祥的脸贴着白石上,鼻骨感觉都被压断了,下巴和嘴唇都贴着粗糙的白石,根本张不开,只能吐着气发出呼噜声。
“咕,呼噜,咕噜!”骆祥的身子剧烈地抖动,拼尽全力,下巴和嘴唇被白石磨得皮开肉绽,也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大祭司,检查过了,就是一辆普通的马车。”
“圣女大人言。
骆祥摸了摸自己胸口的拿蓝花。
一瞬间,所有在场的祭祀,十字军,包括骆祥神前的圣教十字军都肃穆站好。
埃拉希亚南部最安全的主城之一,十年都碰不上一次野怪攻城。
一声大吼,把骆祥的马匹惊得人立而起,四蹄高抬,跑了起来。
自己那不漂亮但体贴的老婆和幼小的儿子,也不用再受摸爬滚打苦。
热血挥洒天空。
完了!
圣天使在上!马受惊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圣女,只有圣女看他可怜,才能施舍他活下来。
骆祥感受到背后的生疼的血痕,心中又是慌乱又是惊恐。
但骆祥什么话也不敢说,他双膝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甚至不敢稍微抬起头看一眼把自己脸踩花的靴子。
自己的马车被“检查”过了?
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骆祥犯了个大错。
如同一辆小汽车一般大的马车侧翻过来,骆祥被甩飞在地上,手臂被粗糙的白石地面摩擦出了一大道口子。
“你说不是就不是?老实交代,谁指使你刺杀圣女的?你是不是克里根(地狱)的奸细?”
骆祥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对面是圣天使教会,他们要杀自己,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
“圣女大人心善,见不得这些。
吓唬?
骆祥心一凉。
但他无心顾及,他一个翻身直接跪在了地上,用力磕头。
巨剑的风压仿佛刺透了骆祥的背部的粗布衫,他全身汗毛立起。
“砰、砰、砰”
我不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