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散了之后,孟昭平哄了林清容与自己翻云覆雨,而东平郡王孟昭桀则抱着美人上了马车,吱呀吱呀的往自家别苑去。
甄慧月自傍晚在宴上被孟昭桀破了身子,到现在已被他折磨了叁四个时辰,锦衣华服早已不知所踪,身上只有这个褐色大氅勉强遮了遮。
“忠敬侯府的千金,这滋味是比那尚书侍郎家的女儿好。”孟昭桀低头咬了女人的耳垂不住地舔弄,“不过美中不足,这乳倒是欠了些。不过也无妨,伺候本王伺候的久了,自然就好了。”
马车直接驶进了别苑的内院,孟昭桀抱了甄慧月进了卧房。甄慧月挂在孟昭桀身上,抬头细细打量这卧房,不像金陵侯府那般规整,几重帐子之后是一张宽阔的雕花大床,烛台上燃着儿臂般粗细的红烛。
将甄慧月放到床上,被奸淫许久的身子已无一丝力气,孟昭桀解了衣袍,从墙边的柜子里取了一个瓷钵。甄慧月两眼紧盯着男人手里的瓷钵,心想那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孟昭桀轻蔑的看着甄慧月,开了瓷钵的盖子放在床边的小杌子上,扳过甄慧月的身子,伸手在瓷钵里蘸了一下,甄慧月就看见男人的大手上沾满了白色的香膏。
“你要做什么?”甄慧月不安的扭动身子,那瓷钵开了盖子就溢出了一缕诡异的奇香,初闻甜蜜,再嗅尽是百花香气。自进了教坊司到现在,甄慧月只听说过教坊司里调教姑娘的手段,却不曾经历过。
沾了香膏的手抚上甄慧月的椒乳,倒在床上,一对乳小小巧巧,下面的小嘴是个尤物,上面的乳却让人可叹,虽然不小,可是与自家王妃那一对绵乳相比,到底小了一些……“到底还是再大点才好玩。”
说着被掌心温热了的乳膏均匀抹在了美人儿的乳上,看乳膏抹的差不多了,孟昭桀开始在女子的胸乳上推拿按摩起来。本来微凉的乳膏被男人自下而上的摩挲,融了的香膏浸到雪肤里,不一会,甄慧月就觉得胸上又肿又涨,浑身热的不行,“住手……住手啊!”
女人不住地叫喊,挺巧的奶子上乳尖翘立,胸上的快感带的甄慧月下身也是春潮不断。揉的差不多了,孟昭桀又从瓷钵里挖了一些厚厚的敷在甄慧月的胸上,由着这玉乳膏自行融进女人的奶子里。
擦干手,孟昭桀扔了帕子在甄慧月身边躺下,搂了美人在怀,孟昭桀耐心给怀中人讲了这乳膏的来历,“这是前朝思宗皇帝想出来的法儿,方子一直留在宫里。后来太祖皇帝还是太子时得了个美人,那美人天生是个勾魂的,太祖便让人在宫里找前朝的闺阁秘戏所用之物,”看一眼双眼迷蒙,眼中含泪的甄慧月,孟昭桀伸手探到她身下,湿漉漉一片,继续不紧不慢的说,“后来寻了大半年,在书房里的一个匣子里寻出了这些方子。”
“你们这些衣冠禽兽,”甄慧月咬住下唇逼自己清醒,自己胸上的乳膏正慢慢融化,双臂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恶心东西摧残自己身子。“不得好死!”
“衣冠禽兽?”手指在女人的蜜穴里搅了搅,湿哒哒的出来在甄慧月小腹上画了个圈,手指围着肚脐打折券的揉,“你当你们忠敬侯府就是个干净地方?你那死了的亲叔叔,贪恋美色年纪轻轻掏空了身子,便是没有自尽,也没几年的寿数。”
拢了甄慧月到身下,肿胀的欲根在湿哒哒的花穴处磨蹭着,拉过系在床柱上的绸带,一边一个捆了她的双臂,拉起的手臂彻底制住了她。双腿想挣动逃开却一点力气都无,“你放开!放开!”
“那年你爹有意与长安城中宗室结亲,你当我不知道你爹的打算?”伸手复又摸了一把那源源不断地淫水嗅了嗅,孟昭桀素日里与王妃在床上孟浪惯了,这些做起来驾轻就熟。“你推了这门亲,你爹可是上赶着。定要把你送了本王的床上,从长安搜罗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说是给你补身,让你吃下去不知道多少,靠着这些丸药汤方养出来了你这么个尤物。也难怪你这水儿又香又甜。”
甄慧月双手被缚,明明是中秋时候,浑身却热得要命,两腿之间又痒又麻,被他脏了的那地方也是痒意渐浓。
听得他说起父亲,甄慧月大怒,“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爹怎会做这种事!”还有叔叔,叔叔便是在扬州这个烟花繁盛之地,可他想来严于律己,怎会是他说的,年级轻轻就掏空了身子。
“你爹从金陵来长安后便时常流连青楼,长安城里那些叫得上名的妓子都上过你爹的榻,那些给你吃的汤药,浸汤的汤方,润肤抹身的乳膏,都是他从青楼搜刮来的。”手指往她腿心里伸过去,一伸进去里面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曲着手指扣了扣,不过几下,甄慧月就仰头浪叫出声,“啊!”
甄慧月只觉得自己下身有股股水液倾泻而出,宛若失禁了一般。“不要,不要这样,”双腿挣动着抵御他,试着让他的手指放过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甄慧月看着绣花精致的帐子,下身被迫抬起承受孟昭桀的需索,为什么身为侯府嫡女的自己会是这样的命!
到底是哪里错了?为什么那个不知廉耻的林清容会有宁王的另眼相待,而自己却要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