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要入学高专了,以十二岁低龄跨级进入二年级。想都不用想,这离谱的操作出自五条悟大少爷。伏黑惠和津美纪在帮她打包行李,津美纪小朋友还红了眼圈,舍不得小姐姐离开。伏黑甚尔也不帮忙,就靠着大门干等。唯一在此事中喜气洋洋的,大概就是早就不耐烦了的伏黑女士了。
去送文的路上,伏黑甚尔问:“你怎么突然答应入学了?”
伏黑甚尔以为她会回答去高专会更安全,更方便变强,被五条悟烦的受不了了等,但她的答案出乎意料。“我听说东京、京都姊妹交流赛要开始举办了,可以名正言顺的打禅院直哉。”
“……就这?”
“不然还能有什么办法打到那家伙啊,就算是个垃圾,作为下任家主还是被保护的那么好。虽然可以下咒,但是相比起那样,我还是更想看他在我面前哭出声来的样子。”
“……他怎么惹着你了?”
“你说禅院家的少爷对自己出自远房,父母双亡的侧室候补会做些什么?”кайdèsんǔ.cом(kandeshu.)
“打吧,反正别打死就行。”伏黑甚尔笑了起来,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瓜子。在这时候,她还是多少有点像个孩子的。
不过接下来小姑娘又说,这下可以有机会把自己中了诅咒的事情告诉禅院家了,还能顺便羞辱他们一群自命甚高的咒术师不如普通人。
合着她还记得那件事啊。
这怎么能放心把人托付出去呢?估计会一不注意就把自己玩死了。
所以在与夜蛾商量起宿舍时,伏黑甚尔突然惊爆发言:“我也要住进来。”夜蛾觉得自己正道的铁拳蠢蠢欲动。
而文的反应更大。“蛤?你说啥?我怎么不知道?没这计划啊!”
但伏黑甚尔坚持,于是夜蛾只好去申请新的宿舍,高专二年级的叁人就坐在行李箱上,两人手里夹着烟,一个抱着大福啃,看那边一大一小两人吵架。
“我说,阿姨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他自己出门时都不知道这事呢,临时起意罢了。
“蛤——?”文的表情简直像寸寸裂开,“你这人也太差了吧?你真的是合格小白脸吗?”
“我靠这个活了这么多年,儿子都生出来了,你说呢?”
“不是、所以说,阿姨现在养着你诶!你招呼都不打一声?”
“我可以打个电话,还有,现在是你养着我。”
“惠呢?你儿子呢?!你那么大一个儿子还在人家家!”
“没事,惠可以给他们做饭洗碗打扫卫生养活自己。”
“不是,我、你、我,这你妈,我他妈……”文看起来已经无语到丧失了正常说话的能力,而伏黑甚尔还在笑。“这回改叫妈了?”
文直接伸手去拉他。
但她的体术还是伏黑甚尔教出来的,又在速度和体型上吃亏,根本碰不到人。她眼睁睁的看着伏黑甚尔掏出手机,打完了电话。
“我没救了。”文一把捂住脸,扭头钻进了硝子怀里。“本来就被怀疑是小狐狸精,这下真成小狐狸精了,还是吃软饭的软饭那种。”
硝子把烟掐灭,撸她的手法像是呼噜狗头。
伏黑甚尔一把把人拎着后衣领拽了出来,在手里抖了抖,“是你自己找上门要我当保镖的。”
文冷笑:“呵。”
总之,校园生活开始了。
因为去年五条悟和夏油杰把京都杀的片甲不留,所以今年交流赛在东京校区举办。京都学校那边的校长老头刚下车,就看见五条悟、文和伏黑甚尔叁连击,顿时气都不太顺了。没人告诉他,今年的东京除了五条家的气人小鬼,还多了禅院家的叛逆小妞和堕落少爷啊!
不过今年的五条悟没赶着凑上去气他,他忙着和文掐架;而文似乎想过来气他(其实只是想打个招呼),但被五条悟缠得脱不开身;而伏黑甚尔把他当咒灵,根本看不见。
那一年,京都的年轻的咒术师花骨朵们惨,但最惨的还是禅院直哉,五条悟和夏油杰把他专门留给了文,他昔日不愿正眼去瞧的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团体战把他摁在树上打,个人战把他摁在地上打,打的时候还注意帮他刷新,让他整个人都被打蒙了,身上却一点伤都没有,留下的只有深深的心理阴影,和雕刻在神经上的“不守男德”和“你是垃圾”的评价。
他鼻青脸肿,掉牙骨折,绑着纱布绷带的同学们还在说真羡慕他,小姑娘真温柔,她是不是喜欢他才这么留手。禅院直哉委屈,但他说不出口。他只能以后看见小姑娘都横着走——贴着墙根那种。
第一学期就是快快而又充实的,任务多了,拿的钱也多了,伏黑甚尔有时候会从高专这深山老林里面跑去市内赌马,时间来不及时,就拉着小姑娘陪他打牌。
小姑娘那时还不喝酒,人生五大爱好缺一,但剩下四个里,看书听歌睡觉打架,打牌也就符合了个打字。所以她总是很不耐烦,左手捧着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