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枷,绳索,震动棒,乳夹,落地镜,这些在上一次那样放荡又激烈的欢爱之中,都没有派上用场,却在这时被一一摆开,等着被人使用。
文喜欢温存的做爱,喜欢接吻,抚摸,两个人黏黏糊糊的靠在一起,倾听呼吸和心跳。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迫接受这样一场完全不和她胃口的,甚至可以称之为折辱的性爱,而做出这一切的,是背负着她全然的信任的五条悟。
而她必须接受。最近实在发生了太多超乎她意料的事情,她已无力再游刃有余地去掌控这个危险的局面了。
她的外套被扯下来丢到了一边,也许是地上,也许是某一张椅子上,她看不见。她的口中被勒过了一个由皮子勾住的铁圈,被迫大张着嘴,舌头因此而拱起,被塞入口腔的手指抚摸着,搅弄着。
“文,你的舌头出了什么问题吗?”
五条悟唇角的弧度如文惯用的匕首一般锋利,他将她揽在怀里,手指向内探去。被抚摸的后口腔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缩,文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忍耐反胃的哼声,五条悟顿了一下,这才慢慢将手指收了回来,举到眼前,两指分开,看着亮晶晶的涎液拉成长长的丝线,向下坠着断裂开来。
“没受伤啊。那为什么不说话?嗯?”
七海皱紧了眉头。“五条先生,请不要……”
“暂时没有你的事,闭嘴,七海。”五条悟的头微微朝他的方向侧了一下,又迅速转回文的方向。“文喜欢被人当作玩物,喜欢被人狠狠地玩弄,被人看着,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呢。真抱歉啊,以前没有注意到这点。没关系,很快就会满足你了。”
文的上衣被向上卷起,原本是包裹住她纤细腰肢的布料此时正卡在她的胸口之上,内衣被丢到一边,她的乳尖因为应激反应而挺翘着,正方便被夹上两个带着小铃铛的乳夹。
夹子前端包裹了一层乳胶,用于保护柔嫩的肌肤,可过于粗暴的压力依旧让那敏感的软肉迅速红肿了起来,沉闷的钝痛传来,文微微垂下眼睛,抵抗着这让她呻吟的感觉。
两个铃铛垂了下来,拉拽着乳尖微微下垂,却因为被使用者的不动如钟而毫不作响,五条悟就如同一只巨大的好奇的猫一样,伸手拨了拨那两个铃铛。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似乎高兴了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甚至把眼罩都拽了下来。
他伸出舌尖,在微微肿起的乳尖上舔了一下。“真漂亮。不如以后,我送你一对乳环如何?文?同是环状饰品,戴到这种地方更好些吧。你能收下杰的,也能收下我的吧?”
文没有回答。她紧绷着身体,连腹部隐约的肌肉线条都分明起来,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有紊乱。她向来擅长忍耐,这点折磨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她只是觉得很糟糕,可是,她又好像罪有应得。
她脖颈上的戒指沉甸甸的坠着,让她的颈部都有些酸痛。
“五条先生!”七海忍不住再一次出声道。他的目光扫过文的脸颊,注意到她再一次有意表达出的纵容,以及深深的疲惫。她似乎在让他不要插手。
他终于从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的震惊之中反应过来,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五条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眉头微微蹙着,可她的目光只与他交汇了一瞬,便垂了下去,仿佛陷入了一种更深的疲惫之中。
五条悟轻轻地笑了起来,指尖顺着文的胸脯向上,挑起了那个落在她胸前的银色指环。“啊,七海还不知道呢。杰向文求婚了哦?文虽然没答应,可是收下了戒指呢。”
“什么?”七海的瞳孔缩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去看文的表情,可她仍然保持着那疲惫消沉的样子,仿佛没听到五条悟的话。
“看到这条链子了吗?是岸本樱那个女人的手笔,跟真人脖子上那个项圈一样,除非文自愿或者佩戴者死亡,否则绝对取不下来。啊,说起真人,她一周前和杰来了这里开房,把真人也带过来了。就在你身后那张椅子上,那个残秽你认得出来吧?”
七海回了一下头,看到了那一团残秽的形状。他进来时因为文和五条悟的状态实在太奇怪,他虽然看到了这里有残秽,却没太注意。等现在仔细一看,便不难看出来,那是他追踪过一段时间的真人的残秽,除此之外,更多的残秽来自于另一只咒灵,估计是夏油杰的。
不难推断发生了什么。
七海陷入了沉默。他早已接受文有其他情人的事实,可还未在这样私密的领域窥伺到对方的存在。他一直都隐隐抗拒着这件事——他唯一想要去亲吻的女人,也会在某个夜里毫无顾忌的亲吻另一个人,也许会比吻他更放肆,更投入,也许最终,她将只能亲吻那个人。
这可不是个好滋味。
仿佛是嫌这样还不够一般,五条悟又补充道:“可是很奇怪呢,文接受了杰的戒指,用这样珍重的方式保管起来,却说,不会有任何未来。七海,你相信吗?”
七海一时没有回答。他想回答相信,因为文从不对他们任何人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