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实实在在地渴求着他,欲望与道德的挣扎无关。每当动情的时候,隋川黑雾一样的存在就会变得像雨后的空气一样清凉而湿漉漉。那不是真正的水汽,而是每一丝的隋川想要多在我的肌肤上停留一秒的粘腻感觉。反复得到我的不会离开的承诺的隋川已经几乎维持不住人形,像是一滩软绵绵的东西没有重量地贴在我的身上,只有下体蹭在我的小腹,告诉我他还没有索求够。
“阿盈,阿盈……”他喃喃念着我的名字,真是奇怪,看不见他的人是我,却好像是他怕我转瞬不见一样,需要用声音来确认我的存在。我想抬起手摸摸他的脸,没想到居然被隋川擒住两手手腕按在头顶,人也被他就势翻过来趴在床上,我迷惑地想要回头问他这是要做什么,却被忽然筋骨分明的隋川压在身下,耳垂也被他从后面咬住。我本能地想要往枕头里缩去躲避那又痒又疼的感觉,合拢的双腿同时被他的膝盖顶开,他居然就这样从背后进入了我的身体。
“呜……慢点,你慢点。”这样的姿势是第一次,本就已经敏感起来的阴蒂几乎是被他的肉棒从头到尾蹭着,快感如同电流一样让身体酥软下去,连一点躲避和反抗都做不得了。随着他的插入和噬咬,呻吟声被枕头捂成了另一种闷闷的音色。可隋川好像觉得听得不够清楚一样,放开我的耳垂,硬是勾着我的下巴让我侧过头。
他用左手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右手则伸到我的小腹前托起,让我的腰翘得更高去迎合他的冲撞。这样的姿势几乎算是屈辱,可我却躲避不开。本来他的性器的尺寸就已经让进出有些吃力,今晚又一起来就是这样不管不顾的胡闹,我唯一能让自己别太快失去理智的办法就是夹紧些双腿,让那根东西整根没入之前有些缓冲。
可我忘了隋川不会因为没有空余的手来挟制我就会容许我的小伎俩。我的抗拒让他的进出慢了下来,俯下身子问我:“是我太快了吗,阿盈?放松些,别夹着我的腰。”
“你让我转过来!你怎么能这样按着我?”
“不要。”隋川居然拒绝了我的愤怒要求,而且又是分出了那两根像绳子又像触手的东西缠住我的双腿向左右分开。这下隋川可以任意施为了,突然的用力到达了最深处,让我明明只能看见一片黑暗的眼前闪过白光。那是让人失掉所有理智与尊严的高潮。
没有精力去谴责隋川了,所有感官都暂时失去了作用,我只能感受到小穴被一次次撑开进入的快感和肉棒离开时褶皱再次相聚时候的陌生。被控制的四肢和身体让我觉得屈辱的同时,还提供另一种属于堕落的刺激。我终于能放开有关杀人案的执念和人类的耻辱感,因为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是想要满足下流欲望的普通人罢了。
哪怕我的交合对象不是人,哪怕他才犯下了罪孽。可那又如何呢,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反抗不得,我自甘堕落。
我愿意被他用这种方式一点点折磨,我愿意用小穴接受一次次的欢爱,我愿意留在暗影里变成欲望的奴隶。只要隋川能留在我的身体里带给我一次次的高潮,我便不在乎明天。
人类的叛徒应该得到惩罚,这样的屈辱刚刚好打消我仅剩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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