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翊站在郊区马路边,据唐欢说,旁边这栋楼就是她家。
“能自己走吗?”
唐欢睡得迷迷糊糊,被叫醒后酒虽是醒了大半,但身体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
她扶着路沿,终于站稳身形,视线慢慢落到三个男人中眼睛唯一睁着的吴络身上。
宋徽翊站到唐欢面前,挡住她的目光:“你别看他,我不会让他背你或者抱你回家的。”
唐欢嘴一瘪,作势又要哭。
宋徽翊耐心着实耗尽,跟赶羊似的赶着唐欢往前走:“你自己走!快点,我们在后面看着你,你先试试,不行我再扶你。”
唐欢刚走出两步,就左脚绊右脚,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
她哭丧着脸,回过头眼巴巴地望着宋徽翊。
宋徽翊就差拿着手花给她鼓劲喝彩了:“加油,快站起来,继续走。”
唐欢忍着痛,好不容易撑着地慢慢起身,不满地嘟囔道:“不是说不行你就扶我的吗?”
宋徽翊说:“你这不是又站起来了吗?证明你能做到的,我相信你!”
吴络看着她俩,又开始呵呵地傻笑,他头微仰着靠在椅背上,眸光清亮,笑得慵懒又好看。
宋徽翊从没见他笑得这么无所负担过,她坐上车,一口亲在他的下巴上,她心情不错地踏上回城的路,继续送那两个已经昏睡在后排的人。
吴络乖得不得了,像是个脾性棱角都被酒泡软了的心善小伙子。
宋徽翊指挥道:“你把这两个人扛上去,如果扛不动的话就把他们叫醒。”
”我来,“吴络像扛麻袋一样扛起其中一个就往上走,不过几分钟,他又跑下来,扛另一个。
前一刻还力大如牛,可以去参加铁人三项的吴络,下一刻就软成一摊泥了。
从下车开始,吴络就抱住宋徽翊,把自己的重量全放在她小小的肩上,任由她拖着自己走。
宋徽翊觉得自己像一个行进在长征路上的小红军,驮着受伤的老兵艰难攀登雪山。
可这“老兵”不但不感谢她,反倒是一回家就躺床上不动了,眼睛紧紧闭着。
宋徽翊推了一下他,满脸嫌弃:“洗不洗澡?浑身都是酒味。”
吴络长长密密的睫毛投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他像是疲乏极了,倦倦地眨了眨眼,那阴影也跟着晃动,轻轻吐出一个字:“困。”
“那你这衣服总得换吧,”宋徽翊把吴络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扒下来丢进洗衣机。
脱衣服就花了好大力气,她可不想再给他穿衣服了。
吴络的手臂上青筋毕现,肌肉紧实,身上的皮肤虽然没有喝过酒后的发红,却滚烫得很。
宋徽翊忍不住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钻进被窝与他赤诚相拥,把自己冰凉的手脚都放在吴络的身上,汲取他的温暖。
吴络果然被这冰冷的触感激得挪了挪,他似醒未醒,朦胧间把她的脚捧起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温热的手掌轻柔摩挲,这里捂暖了又移到那里。
宋徽翊勾起唇角,把一只脚慢慢移向他的小腹……
吴络的睫毛颤了又颤,忽然长腿一抬,伸手把宋徽翊整个人都抱进自己怀里,声音沙哑:“别动。”
吴络的呼吸就在自己面前,她在这密不透风的怀抱里沉沉沦沦,啄吻他睡觉时也轻轻抿起的唇。
窗帘被晚风轻拂,扬起一个边角,世界静得仿佛只剩他们两人。
吴络黑白分明的瞳仁直直望着宋徽翊,她甚至能从那漆黑的像玻璃珠子一样的瞳孔里看见自己。
“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吴络说:“我太喜欢你了,就想看看你。”
宋徽翊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她的身体里仿佛有了一个火炉,把所有器官都加热沸腾,让她烧得有些不真实。
她的眼角慢慢渗出泪,紧紧抱着吴络,激动道:“你再说一遍,我都没听清。”
吴络把她略微松开些:“你别抱这么紧,我喘不过来气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刚才被她双腿根箍住的地方湿润黏腻。
“你不睡觉,是想要我吗?”吴络用手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酒喝得太多了,好像有点硬不起来。”
宋徽翊摇头:“我现在不想要了,我就想听你再说一遍刚才那句话。”
吴络茫然地抚上她的脸:“我刚才说什么了?”
他的肩上被重重地咬了一口,丝丝痒痒,酥酥麻麻,怀里的人在她胸口不停地乱动叫嚣:“你怎么这么讨厌,我以后要天天灌你酒。”
宋徽翊还在扑腾,忽然腰肢被人握住。
吴络舔了舔唇,眸光渐深:“别动,我现在酒醒了。”
他把手里倏地僵住的身体放在枕头上躺好,手肘撑在她的脸边,俯身吻上去。
他们的腿交缠在一起,吴络的手覆在她丰腴柔软的奶团上,一边缱绻地亲吻。
温柔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