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步来到他的面前,拉开另外一条凳子坐下,摸出香烟来:
“来一根?”
骆天虹看了看他,伸手接过香烟:“你自己一个人过来,不怕我斩了你?!”
“斩我?!”
季布龇牙一笑,表情轻松的吸着香烟,吐出一条蓝青色的烟线:
“我救了你一命,你斩我干嘛?骆天虹名声在外,好像没有恩将仇报这一条评价吧。”
他抬手拍了拍裤脚上掉落的烟灰:“再说了,你又没有见过我的身手,你这么有把握能斩我啊?”
“不瞒你说,我在少林寺待过几年多少练了点招数,而且还斩获了全国武术冠军的头衔,我的身手也很好的,你要是不信,咱们比划比划?”
“哼!”
骆天虹冷哼一声,扫了眼季布以后没有再搭理他这一茬:“说吧,今天过来找我干什么。”
“你在等我,不是么?”
季布右手手臂忖着膝盖,身子前倾:“你应该知道我过来是干什么的。”
“你这么有把握?”
骆天虹看着他,捏了捏手中香烟的烟蒂:“龙哥的死,忠信义的覆灭,你季布逃不了干系。”
“弱肉强食,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这样,更不要说咱们这些出来捞的了。”
季布裹了口香烟,仰头看着天空,吞云吐雾:“我跟你们忠信义本来就是竞争关系,大家为了点利益打起来这本来也非常正常。”
“再说了。”
他转而扭头看向骆天虹:“忠信义怎么出事的,连浩龙是怎么死的,背后都跟谁有关系,我想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还只是用脑子来对付忠信义的时候,忠信义就已经扑街了,我还没有用武力呢。”
“哼!”
骆天虹咬了咬牙,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了。
忠信义出事的那天晚上,骆天虹本人也在现场,亲眼看到了连浩龙被活活烧死。
害死他的人是连浩龙的老婆素素跟阿发,他们跟老鹰勾结在一起算计了连浩龙。
“说吧!”
骆天虹把手里的香烟掐灭,顺手拿起一旁的八面汉剑来,拔剑出鞘盯着剑身:
“老鹰是谁。”
“章文耀!”
季布看了眼骆天虹手里的八面汉剑,挑眉道:“我看看?!”
“唰!”
骆天虹手中汉剑一挥,斩向季布。
季布眯眼看着呼啸而至的汉剑,不动声色。
汉剑自季布的跟前停下。
季布伸手接过汉剑,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起锋利的剑身来,而后抓着剑柄动作熟练的耍出了一个个剑花来。
汉剑在他手中宛若游龙。
骆天虹看着完美驾驭、熟练操控着八面汉剑的季布,不由眼角微微一眯。
以他自己的目光来看,这个季布好像也是个行家。
“铛....”
季布收剑入鞘,而后把汉剑递回给了骆天虹:“剑不错,就是剑的本身戾气重了点,需要养养。”
他话有所指。
骆天虹当然也听出来了,不过并没有搭理他,伸手接过八面汉剑,手指摩挲着剑鞘:
“你也练过?!”
“花架子。”
季布笑呵呵的摆了摆手:“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拿过全国武术冠军,那时候也练过,只不过都是道具剑,花架子而已,跟你没法比。”
“再说了,自建国以后,我们习武讲究的都是强身健体,并不主张搏斗。”
“哼。”
骆天虹无比高傲的冷哼一声,再度问到:“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需要你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
季布摆了摆手,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你先养着吧,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帮连浩龙报仇的机会。”
骆天虹坐在座位上,看着转身离去的季布,而后收回目光,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两人看似无厘头的对话,目的已然达到。
骆天虹心里有数,季布之所以救下自己,不过就是想利用自己来解决章文耀而已。
而他。
目的性也很明确:为连浩龙报仇。
·····
另外一边。
乌蝇先是跟侯景程挂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而后开车先接上了侯景程,两人前往警署捞人。
这种事情,侯景程本人并不需要出面的,捞一个人对他一个警司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
“谢了。”
乌蝇看着警署门口被放出来的马仔,目光看向副驾驶:“这件事就麻烦侯警司了。”
看到马仔被放出来就行了,他们两人自然不会露面。
“不用客气。”
侯景程摆了摆手表示问题不大:“一点小事而已,举手之劳,你跟阿布说一声,章文耀没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