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觉得在家里无聊的话,我带你出去玩,逛街或者去游乐场哪里都可以,没必要忙活个不停,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毛利兰擦桌子的手顿住,神色有些纠结。
这样的话明决已经说了几次了,但她不做点什么她真的很不安。
“歇会吧,我跟你讲讲志保的故事。”1
听到志保,毛利兰果然心动了,麻溜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坐了过来。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明决,想要从他这里得知更多关于自己朋友的事情。
她对自己好友的信息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志保的身世她跟你说了没?”
毛利兰摇摇头,她只知道志保的父母很久就过世了,现在在美国生活,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志保她的父母都是科学家,在一个组织里做药物研究。大概是在她刚上小学的时候,她的父母因为意外过世了。
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展露了自己的天份,被组织重点培养了起来。可以说,当你正在上小学的时候,她可能已经在学习初中高中,甚至大学的内容了……”
明决讲着,毛利兰听得很认真。
她才知道原来志保的经历是这样的。
说着说着,明决的神情也有些复杂起来。
“我带她去过一次游乐场,那是她第一次去游乐场。在你们欢乐过童年的时候,她的童年则是一本本晦涩难懂的书籍。
“没有亲人陪伴,没有娱乐项目,没有朋友……孤生一人生活在异国他乡……”
听着听着,小兰的眼眶有些红了。
她知道志保跟她不一样,却不知道志保的生活原来是这样的。
她才这么小,怎么就这么幸苦呢?
想着志保每天一个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走路,她就鼻酸得不行。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去到志保的过去里去,让她不再那么孤单。
“姐姐呢?志保不是有个姐姐吗?”
看着小兰要掉眼泪的样子,明决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是个善良的孩子,见不得别人受苦。
“志保所在的组织并不是什么好组织,为了保证志保不背叛,心甘情愿的为组织效力,他们控制了她姐姐。我说的控制并不是说什么关押,而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只要她有任何背叛的想法,她的姐姐就会遇到危险,所以很多事情她不得不干。”
小兰听着这些内容,心就好像被揪住一样,心痛得不行。
志保她过得,真是太苦了……
她带着一些希冀地看着明决,“如果我报警的话,警察能帮到她吗?”
在毛利兰的目光里,明决摇了摇头。
毛利兰多这个问题很天真,但也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在她的认知当中,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找警察,所以她下意识想的就是找警察。
但如果这些事情警察可以帮的上忙,那组织就不会存在一个多世纪还没被消灭了。
毛利兰的目光暗淡下去,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要怎样才能帮到志保呢?
她好像什么也帮不到……
明决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了下落下的眼泪,语气怅然,“很多事情都不是她自愿的,如果她以后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不要怪她。”
毛利兰吸了吸鼻涕,郑重道:“无论她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志保的,她是我永远的好朋友!”
不知不觉,志保的身份在她这里已经从朋友变成了好朋友。
明决笑笑没说话。
小时候的承若大多是不做数的,因为那时候认知的东西太少,理解能力也有限。
但等长大了,认知成熟了再看以前,只会觉得以前太过幼稚。
至于那些承诺,只会一笑带过。
明决知道小兰不是这样的人,但要是当她知道她的心上人是因为被喂下了志保所研究出来的毒药,而变成了小孩子,一直不能与她相见,她还会这样吗?
明决觉得难说。
就像一开始见到志保的工藤新一一样,肯定是带着些负面情绪的。
“你要记得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很重要。”明决严肃地道。
见明决突然这么严肃,毛利兰意识到这是很重要的事情,连忙挑战好情绪,准备将明决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部记住。
“在你十七岁的时候,工藤新一为了庆祝你获得一个空手道比赛的冠军,会带你去一个热带乐园。记住!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让他离开你身边!不管是他说要去查案子还是去跟踪别人,千万!千万!不要让他单独离开!”
毛利兰听懵了。
十七岁,那就是她五年后。
五年后,新一会在那里遇到危险吗?
她一时间有些恐慌。
新一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他们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