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安全考虑,工藤新一今晚就住在了妃英理家里。
妃英理这里空房间还是有的,没有像工藤新一想的那样可以跟小兰睡一个屋。
虽然身体变回了小孩子,但意识又没有变成小孩子,妃音理是不可能让他们睡一个屋的,即便隔着两个床铺什么也不会发生。
明决则是原路返回工藤新一家。
他是个外人,还跟他们只是见过一天的陌生人。在信任感这方面上对先天性的不足。
虽然知道他身份不凡,有些特殊能力,但终究也只是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
小兰虽然很想说点什么,但在这些大事上面,她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只能听从工藤新一和母亲的安排。
那个黑衣组织太过危险了,稍不注意便有生命危险。
他们并不会去要求明决去帮助他们做什么。
明决帮助他们只是情分,即便选择不帮助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所以明决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知晓内情的人,但却并不属于站在同一个方向,为同一个目标努力的人。
明决知道他们肯定还有话要说,到时候打电话给工藤优作,肯定那边还会有一些安排。
他就主动告辞,没有在这里碍事了。
在工藤新一的委托下,明天他要过来送几件他小时候穿的衣服。
虽然放了很多年的衣服有一股霉味,穿起来会不太舒服,但是有衣服总得没衣服好。
即便买衣服也得有衣服穿出门才行。
经过原先琴酒所在的地方,那里停着的车子已经不见了,明显是离开了。
明决吹着口哨慢慢往工藤新一家走,心情很不错。
工藤新一去到妃英理家里之后,月亮出来了,道路明亮了,外面的空气都彷佛轻快了几分,就连遇到的路人都多了一些。
远在美国的贝尔摩德心情可不像明决这般轻松,可以说是烦闷异常。
自从知道琴酒给工藤新一喂下毒药之后,她的心情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
这么多载岁月过来,她在意的东西越来越少,但好像是天注定一眼,她越是在意什么,在意的东西就越会失去。
所以,她都不太敢去探听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消息,就怕她的过度关注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反而让别让关注到他们。
毛利兰是黑暗中伸出手将她拉出来的天使,那工藤新一对她来说代表着什么呢?
她说不太清,她对工藤新一对喜爱并不如毛利兰那般纯粹。
毕竟工藤新一是个侦探,天然地站在她的对立面,她对他欣赏更为居多一些。
但这并不代表这黑暗中的第二只手对她来说就不重要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立马回到日本,去弄清工藤新一现在的现状,如果没死,就立马将他保护起来,但她不能。
赤井秀一从一年前就一直盯着她,她明面上的住宅一天24小时都有人蹲守。之所以没有动手一是没有充足的理由,二是想要靠她找到组织的其他人,获取到更多线索。
虽然她靠着易容术可以避开这些人的视线,但乘坐飞机出国,还是需要现在的身份的,易容很容易被安检发现异常。
除此之外,她去日本还需要跟boss报备一声,虽然意义不大,boss也并不会限制她的去向,但报备肯定是要报备的。
最快她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出发,得明天晚上才能到达东京。
她心急如焚,但只能压下心头的烦闷,冷静的思考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情。
……
翌日清晨,明决早早起来,简单洗漱完之后按照藤新一的指示从他的房间里找出了尘封多年的旧衣服。
这些旧衣服被一个个纸箱装好,明明已经派不上用场了,但依旧没有被扔掉。
他从中挑了几件能穿的,然后将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了原地。
今天依旧是工作日,打工人要去上班,学生们要去上学。
但对于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来说,上学并不是要紧的事情。
明决叼着一块吐司面包,提着一个纸质的手提袋,边吃边走。
路上偶尔有人对他报以目光,但也会很快的离开。
路人就是这个样子,匆匆而过不会产生任何交际。
远在美国的贝尔摩德戴着宽大的帽子和时尚的墨镜登上了去往东京的飞机。
而在同一辆航班的客舱里,带着针织帽的赤井秀一早已坐在座椅上。
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目光看似落在报纸上,实则注意着每一个登机的人。
爱人没有死亡,他依旧留着那一头长发。或许是有爱情的滋润,他的气势比一年前平缓了许多,就像是一把藏锋在鞘的宝剑。
宝剑出鞘之时,那锋芒绝对不会比一年前逊色。
明决尚上不知道两位熟人即将到来,由于工藤新一突然变小,要处理和考虑的事情太多,小兰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