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邻山位于C市的东北方,坐飞机叁小时后就可以到达了,快到国家边界区域了,夏怜从没有来过这么远的地方。
因为C市没有私人的雪场,几人又经常去滑野雪,就选到了这么个地方。刚开始还以为是几人的滑雪,没想到浩浩荡荡装了一个小飞机,听他们说是许邑找他哥哥要的客机,50座还空了不少位置,从本地的机场直飞到北邻山附近的城市,等到雪场天都黑了。
后边几十人和旅行团一样闹哄哄的,飞机上季冷单独和夏怜坐在一起,在前边远远的位置。靠在窗边心里一直想着母亲说的话,外面的云一团一团像蓝白的画布,美到纯粹又极致。她因为烦躁而且无能为力,整个人又回到了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子。
“怎么了?”季冷看她精气神像是被抽走了,又反常的乖乖听话了许久,夏怜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那天晚上她思考了许久,按照母亲说的这样,自己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样呢,如果让我回来就只是为了肾,那为什么不找景恬,这失而复得的亲情之下就是人性的自私和丑陋,遇到他们,总是用自己,早就习惯了。当时遇到母亲,又陷入深深的怀疑中,不会再习惯了。
本身一晚上没有休息好,吃过午饭就上飞机了,夏怜这会儿顺着平稳的气流沉沉睡去。季冷起身要了一床新的毛毯,让空姐给她搭上,拉起遮光板,把身边的灯光也都调暗了。孤执又高傲的艺术家,在冷静又温馨的场景里一下被雾吹散了,淡漠的脸庞带了许多温暖与柔和。
苏炎彬从最后一排走到第一排,站在季冷面前,拍了拍肩膀“过来说话”,余光瞄到她睡得正熟,抿了抿嘴。
飞机跨越了几千里的土地,等到夏怜醒过来,只看到旁边空荡荡的,一只漂亮的手递过来了水,空姐问到她有没有要帮助的,夏怜轻声拒绝了。
“之前的男士让我帮您测量一下体温,您方便吗?”季冷难道害怕她发烧了?看到温度枪都拿手里了,夏怜把头发捋了捋,脸侧过去,计温的探进耳朵,心里抖了一下。
“正常的,谢谢您的配合。如身体感到不适请随时联系我。”夏怜站起身来发现几人都聚拢在后面聊天,其他地方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要么玩儿手机要么睡觉聊天,她这一片周围都没人,说得上是最安静的地方了。
不知道讲到哪里去了,许邑把自己的手拉的老长,嘴巴长大了极力夸张展示出来自己描述的东西,虽然听不非常清楚,夏怜也捧场的看他表演,周围的几个男生说到激动的地方还拍着许邑,一群人哈哈大笑,好不热闹。
苏炎彬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她这副样子,跪在位置上,下巴抵着靠背,双手支撑圈在这里,有点像焉巴巴的花,眼睛看他们聊天都看亮了。
虽然隔着很远,苏炎彬突然站在那里,无意识还是碰到了他的眼神,手指紧张了的捏了捏,夏怜又慢慢的坐下来。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出门玩儿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后边经过气流的区域,几人就被赶了回去,在自己位置上坐着,季冷为了聊天就还是坐在了那里,丝毫不知道夏怜已经醒了,还看了他们许久。
等到下飞机,车队接上了这几人,再开去雪庄要一个小时,大家分车自然而然的把苏炎彬和季冷夏怜分到了一起。因为打不起精神,整个车程都非常安静。 想到以前的时光,季冷是冷冰冰开车的那个,跑车是苏炎彬把夏怜拉到后座,迎着风给夏怜编辫子,又丑又不让拆,顶着一天还去吃饭。
王禾莨说,还好夏怜长得好看,不然谁能抵御这么丑的辫子。
夏怜感受到的温暖,有时候就是从他们这里,所以,就算苏彦彬和季冷对她做了许许多多过分的事情,她对待其他几个人依然还是别样的态度。
有钱人都喜欢冬天去滑雪,夏天去冲浪,不仅仅是运动,还有其他的目的。像私人的雪庄,养了一大批工作人员,就是等着这段时间。零下二十多度,房子里暖气供应可以穿裙子,白天滑雪,晚上打发时间能做什么呢,做大家都懂的事情。
派对上喝酒,喝完酒找看对眼的拉进房间里,有的人微醉就被拉进去,再喝一会儿,看不上眼已经不认识对面的啥样了,也直接拉进房间里。今天刚到都还在休整,夏怜被单独分到了二楼底的套房,每次几个人一起出来,她就可以一个人单独住了,这里的暖气开的比较足,夏怜换上吊带睡裙之后披了件外套洗漱。
长途旅行的疲惫在冲完澡之后好多了,把头发扎起,露出了优美的鹅颈,刚擦完脸上的水,就发现有人进房间站在身后。
苏炎彬滚烫的手就着夏怜的领口摸了进去,揉捏着软肉,右边掐了掐她的细腰。夏怜比苏炎彬矮了一个头,这会儿他身体压下来,夏怜只得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下巴摩挲她的头发,火热的嘴唇从后颈一直到耳畔。
苏炎彬的视线已经迷离,在她敏感的颈脖喘着粗气,另外一只手已经从睡裙边探了进去,摸到蕾丝内裤的边,轻而易举就被他勾下来了,顺着隐秘的丛林到神秘的花穴,手指打着旋,轻揉娇嫩的珍珠,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