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春想不通的,尹玉宸能看懂,怕是荆阳羽的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莫秋露。不在意,才会不顾及,让她来传话,在荆阳羽眼中,和让别人来传,没有区别。
但他不解风情,惹了宴春难受,让那个心思险恶的莫秋露气得宴春心性不稳,是该长记性的。
“师姐如此在意代掌门的态度,可曾直白说过你在吃味?”
“吃,吃什么味啊!”宴春坐起来,瞪着眼睛说:“我才没吃味,我就是生气。”
“我吃什么味,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宴春坚定地说。
尹玉宸笑笑,又说:“师姐想不想让代掌门和你有一样的感觉,让他体会下你酸涩窒闷的心情?”
“啊?”宴春看着尹玉宸,眨了眨眼,明白他说的意思之后,正要摆手说不用了,她不在乎了。
却抬起的手顿住。
这么多年了,她再怎么善良,也不是真的没心肝,她怎么可能不怨?
“要怎么做?”宴春对于这种情爱拉扯,和荆阳羽是一脉相承的屁也不懂。
尹玉宸笑了笑,拉住宴春的手说:“这很简单……我来帮师姐。”
荆阳羽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莫秋露说自己去饭堂,顺便叫宴春,他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但是左等右等宴春不来,荆阳羽忙完之后,外门已经彻底黑了。
他心中懊恼,从桌案后拿出一张纸,上面是外门弟子入选内门的名额分配,很多人都有长老派人来要人了。
尹玉宸……倒也有人要,但荆阳羽想着,宴春和他玩得挺好的,之前她的那些弟子朋友们都和她疏远了,这个尹玉宸,他就顺水做个人情,宴春想要他去哪里,他可以帮着安排。
这是荆阳羽想出的能够讨好宴春的唯一方法了,哪怕在他看来这个弟子心术不正,可他暴露真面目,宴春那种性子自然就会远离,倒也不必担忧太过。
所以他才想着叫宴春来问问她的意思,结果宴春没来……
荆阳羽从桌案之后站起来,放下纸张,身形一闪,便出了内院,出现在了他院外的石阶上,朝着康宁院的方向走去。
他戴着康宁院的符文玉,非常轻松进了康宁院,正朝着宴春屋舍门口走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师弟,别,别这样,我受不住。”
宴春的声音有些含糊,但是荆阳羽听力十分敏锐,他很轻易地便听出了宴春说这话的时候,嘴里应当是含着一些什么东西。
“师弟……真的不行啊……”
“好酸啊,腰和腿都酸死了,不能再抬高了……啊!”
荆阳羽面色猛地一变,直接抬手以灵力抚开门,然后直奔室内而去。
尹玉宸和宴春正在屋子里站着,宴春头上顶了一本书,嘴里咬着戒尺,尹玉宸告诉宴春,这是凡间训练大家闺秀的做法,要和她玩。
宴春对什么都好奇,尤其是凡间的许多事情,所以就配合尹玉宸矫正身姿,双膝也夹着书本,尹玉宸说能够让腿更纤长好看。
但是这样真的很痛苦,头顶书不能掉,站得太久了,腰和腿都酸得要死……
荆阳羽来的时候,尹玉宸就看到了宴春给他的康宁院符文玉感应到了大阵亮了下,他故意给宴春加大难度,这才有了那一番宴春求饶似的对话。
只不过听到门开的瞬间,尹玉宸直接扯着宴春上了床,并且将床幔弄了下来,立刻开始咯吱宴春的痒痒肉。
“啊哈哈哈哈哈……师弟,饶了我,饶了我吧……”
“哈哈哈……好痒啊师弟……”
“别弄这里……好啊!那你躺下,我就不信你不痒!”
床幔翻着浪,这些笑声和话更是声声刺耳,荆阳羽本以为宴春是挨欺负,这才飞速闪身到了床边,正欲像抚开门一般抚开床幔,就听到了宴春笑声和有些“不堪入耳”的欲拒还迎。
荆阳羽抬起的手僵在床幔边上,这瞬间的表情简直堪称扭曲。
他呼吸窒住,宛若被高境修者全力当胸一掌,喉间涌上血腥味。
不过很快,他便收敛了情绪,只是面上冷得犹如冰刻。
他不允许自己失控,迅速离开了,甚至还将房门无声带好。
尹玉宸见到自己腰间的康宁院符文玉感知到了康宁院大阵又开启,亮了一下,知道荆阳羽已经离开。
他勾着嘴唇,讨饶道:“我知道错了,师姐,好痒,哈哈哈……”
“不闹了。”
他墨发散落满枕,唇色红得近乎罪孽,鲛纱覆盖着眼睛,因此看不到他的眼神,可在床榻这种地方,蒙着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让宴春起了一身小疙瘩的怪异感觉。
他头顶翎羽簪在宴春急促的呼吸下一下一下地化火燃烧,他整个人像一个诱人坠落的深渊魔窟一般。
宴春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同人这般玩闹,她真是开心得不行,但是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骑着尹玉宸的腰,两个人又是在床榻之上,这属实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