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不再温柔,心烦意乱的在我身上发泄着怒火,我被他弄得又疼又爽,几度就要反抗。
但他压着我的手腕,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让我不能动弹,像个死鱼任由他cao弄。
“啊~嗯~”
我的乳被他咬出血来,等到他发泄完毕后,我才强打精神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王珍怀孕了。”
王珍就是他的发妻,成婚快叁年,有孕也是应该的,但我的心却撕着发疼。
我虽然不奢求安蔚然能为我守身如玉,不碰府中娇妻,可听到这个消息,我仍是凉了半截心肠。
“那你就是要当爹的人了,绾绾先恭喜安公子。”
安蔚然闻声不喜反哀,埋在我的锁骨里:“这绝非我所愿,是那个贱人灌醉了我,与我”
我用手指堵住他的嘴,不愿再听下去:“我相信公子,但这是好事,安王氏有了你的骨肉,日后要加倍对她好。”
我这么口是心非地说,还故作大方地笑了笑。
可能是我的故作坚强,让他心疼,捧着我的脸许诺道:“绾绾,我多想跟你有个骨肉。”kànděs?ú.co?(kandeshu.)
“真的?我可当真了。”
“真的”
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安蔚然走后,我开始心绪不宁,闭上眼睛就是他与王珍在家恩爱的场景,说不嫉妒是假的,也是在这时候,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去。
妻子有孕,他自然来的少,我每天左右逢源,在恩客中像个花蝴蝶似的穿梭,有回喝醉了,竟然把冬生拐进了房。
等到宽衣解带时才发现是冬生。
他害怕我,挣开我的手后,就躲得远远的。
我大笑,把他堵住:“你不会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
他不回答,我从他惶惶的眼睛里得出了答案。
我把脱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起来,背身说:“快走吧,来日找个黄花大闺女娶了,别在我们这些残花败柳里动歪心思,吃亏的是你。”
背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我知道他把被我扒掉的衣裳穿上了,接着肩上一沉,我的外衫搭在肩上。
“你不是,绾绾姐。”
这声姐宛若大石头般浸入我心海中,之后门打开,他走了。
安蔚然一下两个月没来,我感觉心都被掏空了,就剩下个壳子。
秋尽冬来,我相识成疾,病倒在床。
那天风雪交加,冬生披着一身细白绒绒的雪衣回来,我看着他靴子上的一洇湿,眼里一阵酸涩。
他把手塞进衣服里焐的差不多热,才过来给我诊脉:“只是感染了风寒,并无大碍。”
我早猜到是这样,也没放在心上,直到晚上冬生来送药,还熬了碗鸡汤,我才察觉奇怪。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看了就觉得厌烦:“我若是要死了,你直说就是。”
冬生被我训得脸色一白,半响才说:“绾绾姐怀孕了。”
我震惊失语。
“多久了?”
“一个月多。”
我捂着小腹,觉得不真实。
安蔚然走的那天我没喝药,没想到还真怀上了。
确定有孕后,我便差人去给安蔚然送信,好歹让要他知道自己有了他的骨肉。
送信之后的几日我忐忑难安,不知道他知道后是个什么心情。
高兴?还是愤怒?
姑且等了几日,忽然有天来了人传信,是安蔚然约我见面,我喜不自胜,穿上衣裳就往外走。
冒冒失失的雪花缀满了干枯的枝丫,我刚出门,就碰上冬生回来:“绾绾姐要出去?”
“嗯”
我隐晦地应了一声,撑着伞就走了。
安蔚然与我约在酒楼,因为赶在晌午,客人满坑满谷,热闹不凡。
我先看到安蔚然,后又看到显怀的王珍,她也来了,跟男人亲密的坐在一条长凳上。
“梁姑娘好。”王珍先开了腔。
我望了眼低头沉默的安蔚然:“安夫人好。”
“原来您知道蔚然已经娶亲了。”她语调讽刺地说。
这分明是话里有话,我当时就有些挂不住脸,耳颊臊红,点头。
王珍哼笑一声,将我写的书信丢了过来,讥笑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做皮肉生意的不容易,但不该命贱人也贱,做出些厚颜无耻,勾搭人夫的事情。”
“梁姑娘也不是第一天卖了,应该最清楚男人去青楼也不过是寻欢作乐,消遣完了自然也就抛之脑后,哪能像个狗似的还巴巴的贴上来,真是不知廉耻。”
王珍嘴里像是藏了一条污水长河,口若悬河地骂了许多,一盆盆的脏水泼得我难以反驳。
周围的人都朝我看过来,轻蔑鄙夷的目光像刀子在我脸上剐,我这才明白,约我来这里的应该是王珍,她故意选在这种人多嘴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