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竿头,春末的暖阳滋养着大地。
曲沃桓越公子府,湵笔直跪在桓越的寝殿门前,双手高举着自己的佩刀。
桓越推开门,走到湵的身前,撩开衣摆,随意坐在台阶上。
似不经意问道:“湵此般是何意?”
湵敛着眉眼,叩首在地上。“向公子请罪。”
桓越歪头轻笑,“请罪?为昨夜之事?”
“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亦为公子臣下。昨夜我之举,一为不忠,二为不义。不忠不义之人何颜苟活,本应自戕,但湵尚有使命在身,望公子谅解,湵愿自断一臂谢罪。”
桓越听完笑了起来,她握住湵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将湵的佩刀放进刀鞘中,
“湵,你可曾数过自我救你而来,你为我挡过多少次刺杀?”
“不曾数过。”
桓越认真看着她:“我数过,十二次。是湵于我有救命之恩。”
湵不认同道:“护公子周全,是我的职责所在。”
桓越摇摇头道:“虽是职责,但恩义却不能忘。再者,湵虽为我臣下,但在桓越心中,湵更是我生死与共的伙伴。”她看着湵一副正经的面容,笑着道,
“湵若实在想要谢罪,那我便罚你饮酒千杯。”
湵持身自律,从不沾染酒色。这个看似是幸事的惩罚对她来说倒真的是一个难事。
桓越看着湵的脸色变化,愉悦的拉着湵的手臂走进自己的寝殿,“今日正愁无人陪我饮酒,湵的千杯酒一杯都不能少,我为你数着。”
湵跪坐在案几前,望着眼前斟满酒的酒樽,皱着眉仰头饮下,艰难吞咽。
年幼时,阿父曾教导她,酒易迷人心智,若想做个顶级剑客,便需要时刻保持清醒,所以不许她沾染酒。可是族中的长辈却对阿父的说辞不屑一顾,辩驳道:哪有剑客不会饮酒,一剑一酒才是世间最快活的事。
酒味苦涩,何来快活?湵咽下第叁杯酒,眉间的红色绸带都被皱起。
桓越带着笑意不断为湵斟酒,因不曾饮过酒,且又喝得急,一坛未尽,湵的神智开始不清了,看见湵迷蒙的双眼,桓越悠然拿起酒樽,倒入口中,慢条斯理的说道:“湵可是醉了?”
湵拿酒的动作都慢了许多,口中却说道:“还没醉。”
桓越见状便知道湵是醉了,她撑起身子,笑吟吟问道:“湵来时,王姬可曾起身?”
虽不明白桓越为何问这个问题,湵还是诚实地摇摇头:“不曾起身,王姬还在熟睡中。”
“王姬滋味好么?”
听见桓越的话,湵猛地抬头,就看见桓越一脸戏谑的表情,不知是醉得还是羞的,湵白皙的脸上通红一片。
桓越笑着在问了一遍,“湵不回答,是王姬滋味不好?”
湵摇头,酒迷醉了神智,她顺着直觉否认:“是好的。”
“湵喜欢吗?”
“喜欢。”
桓越看着湵这幅呆愣的模样,好心情的笑出来,“那湵做了几次?”
许是完全被酒精吞噬了思考,湵混沌半眯着眼,竟开始认真回忆起昨夜自己究竟干了几次璆苏。
第一次射入后,璆苏的难耐缓解了许多,她便抱着璆苏打算回到府中,走到一半时,情潮复来,璆苏搂着她的脖颈,清冷的双眸盛满了水雾,软软的说道:“湵,我想要你”
心爱之人这般向自己求欢,她当时呼吸一滞,可四周也无合适之地,艰难开口道:“忍一忍,我们回去”剩余的话就被璆苏的动作堵在喉咙里。
芊芊玉手伸到自己下腹,轻轻的抚弄,面颊无意识的蹭了蹭自己的肩窝。美人呢喃道:“湵湵”
腿间的物什瞬间挺立起来,还哪管身在何处,她捞起璆苏两条玉腿挂在自己手臂上,粗大的腺体对着水润的穴就顶进去,璆苏搂着她的脖颈,张开双腿就这般被她抱在怀里操干。
她进得又快又急,一会儿功夫,就插得璆苏汁水淋漓,泄了身子。她本欲将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可璆苏的情热实在凶猛,紧紧咬住她不放她出来,伏在自己怀里,柔柔媚媚叫着让她继续。
可天色渐明,她无奈只得就着肉棒插在美人穴里,一路疾行。路上肉棒深深浅浅的操干着怀中的美人,舒服得让美人泄了好几次。
回到自己的住所,她下身早已被汁水淋湿,埋在花穴里的腺体也硬胀似铁,刚将璆苏放在床上,她就失了理智般,握住璆苏的细腰,腰身狠狠地操干起来。
被这销魂的穴咬了这么久,她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
等她舒舒服服射出来时,璆苏阖着双眼,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已沉沉睡去。
她轻柔的吻了吻璆苏的唇,抽出腺体,为璆苏洁净身子后,便抱着她在怀中。
未曾睡去,天色完全明亮时,她就来到桓越的寝殿前。
思绪半响,湵嗫嚅道:“做了叁次,我射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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