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赤井秀一偷情能带来一种刺激感,这种刺激感调和了日常生活的平淡和工作的枯燥,像往煮了叁年的高汤里加入新的调料。和赤井秀一在一起的时候,被他抱着的时候,她经常会不可控制地想起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知道她和他们的事吗?他那么敏锐,什么时候会发现呢?发现了,他会做什么?说什么?怎么对她?她开始想象,并为这些想象而颤抖。
以前他们在床上会玩很多花样,现在,他只有动作猛烈点,她就能很快高潮。
更别提,降谷零不知道她和诸伏景光的事,诸伏景光不知道她和降谷零的事。
她做的很隐蔽,作为前FBI特工的女朋友,偷情了两个公安,她必须凡事小心,不留痕迹。
她会在傍晚打电话,让降谷零开车到公司。如果赤井秀一在家,他们就开到无人的小路边,或者在停车场避开摄像头的角落,马自达的副驾驶可以完全放平,虽然空间仍有点逼仄,但身体紧贴着身体能带来别样的快感。如果赤井秀一出差,就可以去降谷零的家里住一晚,甚至几晚。事后,降谷零会把她送回公司,她会在他家里洗澡,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烘干,再穿上。不会有任何痕迹留下,不管是她还是他都很小心。
而对于诸伏景光,她常常用的借口是出差,去长野县巡视电脑。有时候是真的,但他们会约在长野县见面,在旅馆里一起度过几天,甚至去逛花火大会。有时候是假的,她会打的去他家,度过几个晚上。
她躺在床上,诸伏景光在厨房里忙碌。时值中午,他们刚刚醒来,床上一片狼藉,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这是个周六的晴天,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了进来,她赤脚踩在地上,拉开窗帘。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关系很好,他会突然造访诸伏景光吗?
如果发生了这种事,而她又恰好在诸伏家,该怎么收场呢?
他们会打起来吗?为她。
白井凉奈理了理头发,她听到诸伏景光在叫她,就赤着身体走出了卧室。
比起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降谷零,诸伏景光对此事的接受度更加良好一些,甚至摆了一些女性生活用品在家里。他只系了一条围裙,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
“怎么?你要喂我吗?”她脸对着他的脸,用手去摸他下巴的胡茬。
他从善如流地应下,然后舀起一勺土豆泥,递向她的嘴边。
“高明哥上周来拜访我。”他说。
白井凉奈看向诸伏景光,他也看着她。
“他问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她的手从围裙侧边伸了进去,摸着他的乳尖。
“那你要告诉哥哥实话,说你没有。”她在他的乳晕上打转,露出个恶意的微笑,“毕竟我们没有交往呢,是在偷情哦。”
勺子掉落进碗里,落在米饭上,露出闷闷的声响,诸伏景光把饭桌上的碗盘推到一边。
她被他抱到桌子上,双腿打开,他拖住她的膝弯,俯身看向那片神秘花园。
被使用一夜的蜜穴可怜地半张着,露出一些殷红的软肉,颤颤巍巍地翕动着。他伸出手指,摸了进去。甫一进入,便感到被包裹住。
“你怎么那么馋呢?”他的声音很轻。
她的小腿勾住了他的腰。
诸伏景光用手指挖了点土豆泥,抹在她的嘴唇上,还坏心眼地涂出去一点。
她舌尖探了出来,舔去唇边的土豆泥。她盯着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睛,深蓝的眼睛,充满欲望的眼睛,然后她伸出舌头,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咽了下去了。
他又用手指挖了点土豆泥,伸进她的嘴里,她立刻就吮吸起来,口腔包住,舌头裹上去,舔过他手指的每一寸。
他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弄着,擦过她的上颚,按着她的舌头,让她的嘴无法合拢,流下不受控制的口水。
第叁次,但他涂在她下面的嘴上。她嘶了一口气,因为土豆泥有点烫,于是他用手指在碗里搅了一会儿,就不烫了。他慢条斯理地抹着,确保每一寸皱褶都被照顾到,像是涂抹药膏一样抚慰着有些红肿的软肉,毕竟被疼爱了一晚上呢,不能粗暴啊。
他感觉有些饿了,但是宴席还没有准备好,于是就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偷偷尝一尝味道。
“你要吃吗?”他好心地问她,她摇了摇头,他在心里哼了一声。
洁癖,真是被惯的,他都不嫌弃呢。
等一碗土豆泥见了底,诸伏景光便停手,按住她的大腿根,开始亲她的腿心。那里已经很湿了,稠稠的液体流出来,浸泡着犹如蜜膏般的食物,他舌头一扫,就吃进肚子里,吸吮着舔舐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不能浪费粮食,在亲戚家长大的诸伏景光遵循着这个教诲,不管是别人做的饭,还是自己做的饭,都要一点不剩地吃完。
他便这么做了。
等到他把她抱到沙发上的时候,她已经情动得很厉害了。花穴湿漉漉地开合着,水滴在地板上,沾湿了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