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的润滑,大蟑螂的肉棒才进了一个柱头就寸步难行。江云青疼得抽气,一拳给到还在负隅顽抗的蟑螂腹部冲他吼道:“你再扭一个试试?我们一起疼死好了!”
大蟑螂像是被人按了静止键一样呆住了,但是叁对手足来回激烈地摆动着,一边摇头一边开合着根本说不出话的口器向江云青尽力传达一个意思:“不要这样做,江江,求你了。”
江云青双膝岔开跪在地上,下身的疼痛就像被粗糙的砂砾摩擦软嫩的内壁一样,稍动一下都觉得刺痛。可是这样的痛楚丝毫不比心里的痛苦难捱,她得证明什么,证明哪怕蟑螂是现在这个样子她也依然会爱它,证明她从来都没有因为它的不一样嫌弃过它。
她早就不再因为蟑螂的半人半虫的身体觉得不自在或是不喜了,更何况现在的局面下,最害怕最手足无措的是蟑螂。江云青咬牙忍着下身的不适,一手扶着它的肉棒在花核上碾动着,一下一下收缩着肉缝抚慰着自己和蟑螂。
“早上,你一定很害怕吧?”她动作不停,盯着蟑螂的眼中眸光坚定。“所以你急着把我叫醒,当时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吗?”
胡乱摆动着的触须渐渐有了节奏,江云青知道蟑螂在认真听着她的话。“叫醒我之后,刚刚为什么又想逃走?你觉得我会讨厌你所以要跑,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叫醒?你直接逃走就好了 啊,我根本不会找你的,你想跑到哪就跑到哪!”
说着说着江云青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尾音沾着悲伤和怨愤刺得蟑螂伸腿过来虚虚拢在江云青皙白的大腿边,顿了顿才不敢用力地碰到她的皮肤。
“你根本就不想走,和我演什么戏啊?”江云青反倒被蟑螂小心翼翼的讨好惹出了更多委屈,本来就算猜到蟑螂无时无刻不在试探的小心思,她也都是话到嘴边再咽回去不戳穿。可是现在蟑螂完全无法为自己辩解一句或者转移话题,她干脆把蟑螂的假面全说破了。
蟑螂一直在以各种理由向她求欢,不知不觉间江云青也发现自己的身体敏感得只要蟑螂抱着她在她耳边多说几句没皮没脸的荤话她就会软下身子,现在也是一样,再熟悉不过的身体互相接触几下就可以让彼此都流出渴望的淫水。
江云青下身的灼痛过去,花穴也渐渐做好了准备,便再次扶着蟑螂的性器坐了下去。这次不再艰涩,肉棒毫不客气地挤开层层的肉褶进入了她的身体。
蟑螂浑身一抖,像是又要向后扭动躲避。江云青坐在虫尾上仰背小口喘息着,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顶出的一个轮廓低声笑了:“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知道那是你呀。”
晨光落在江云青凌乱的发丝间,闪耀的光芒让她水盈盈的眼睛脆弱又惑人:“我知道你说不了话了,我也不想猜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她在蟑螂身上趴下,花穴紧紧绞着蟑螂的肉棒,光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她脸上绯红,呼吸不稳。
她问蟑螂:“你想要我吗?”
蟑螂没有反应,连抖动的触须都停了下来,一双眼盯着江云青一动不动。
江云青继续蛊惑着,用粉红的舌尖舔了一口蟑螂的胸甲。“我问你,你想操我吗?想像以前一样把你的精液射满我的小穴里,让我的身体上全都是你的痕迹吗?
你会让我怀孕吗?我们会生出像你一样的小蟑螂吗?它们会叫我妈妈吗?会像你一样乖吗?
你为什么不动,难道你不……”
纤细的手指紧紧扣住了蟑螂胸甲的缝隙,挑逗的话语显然卸下了蟑螂所有的试探与伪装,它怎么可能不想要她?哪怕变成一只不能说话的丑陋虫子,它还是那个无时无刻不想把自己的肉棒埋进她的花穴里,操到她失去理智只能抱着它哭泣的混蛋。
虫尾振动着,将花穴里的汁液操得飞溅。江云青被蟑螂的两对足紧紧拢在怀里,她受不住下身的狂暴冲击一口咬住它坚硬的足根也没见它有任何动容,反而让自己的牙有一丝疼痛。这时候江云青才突然觉得有一丝恐怖,如果是她会错意呢?如果这不是她的小蟑螂而是一只真正的蟑螂呢?
昆虫没有表情,她被扣在它身上挣扎不开,耳朵里充斥着自己的花穴被干开又被填满的淫乱声音,她甚至不敢分神去想自己的下身是怎样的情况,过大的肉棒抽离她的身体时还会把她向下拉一小段,再度被插入的时候她被顶得只能发出气体被挤出身体的“嗯唔”。
太下流了,也太疯狂了。以前小蟑螂半身人身至少还能让江云青觉得心安,听见他哄她或是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的时候她还能得到与另一个有智慧的平等生物做爱的反馈。但是现在,除了她自己的呻吟声和身体交合的声音,她得不到任何来自这个正在操她的生物的信息。
仿佛她只是在被干,它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把她按在身上性交。
“放开我,听见,没有,放开我!”江云青心慌地试图拍开他的控制,但蟑螂哪里会听话,直接翻身把她按在冰凉的地上勾着虫尾插得更深,完全不把江云青骂它无耻的话当做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