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门铃被人摁响,你擦着未干的发打开了大门。
单门独栋的电梯间内站着背着双肩包的薛晟。根据你们的约定,他已经迟到了将近一小时。
“不好意思,我从学校出来后错过了末班车,所以……”
你打断了气喘吁吁的他,示意他先进来。
他抬眸看向你的时候似乎愣了一愣,许是从未见过你这般家常的打扮。
你闻到他身上沾染着二手烟的气息,你向他指了指浴室的位置,他很快明白了过来。
他局促地进入了你的浴室。你简单向他说明了洗漱用品的摆放位置,浴门掩闭,里面传出哗哗不绝的淋浴声。
他没有让你等太久,他很清楚,你们即将发生性关系。
半个月前,他的母亲外出打工时出了车祸,情况不甚明朗,急需进行手术抢救。
走投无路的他向你借取了一笔手术费,他希望能够用他的肉体偿还,或者是说,他想成为你的情人。
身陷泥潭,终是卑微。即使作为公关,他的收入依然无法轻松支撑一个五口之家,更何况,他还有繁重的学业需要完成。
你答应了他,让他成为你包养的情人。
你用金钱建筑灵魂的暂栖之所,金波入腹,得一个安静温暖的怀抱。
他还是第一次,你觉得他这紧张的反应很是可爱。于是你心软地打算配合他,调戏地问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性癖。
他倏地觑抬起眼眸看向你,随后转身拉开了他的背包。
“可以吗?”
你见他拿出了一根黑色的捆绑绳。
你哑然失笑,不知深浅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嘲笑似地问他:
“第一次就玩这么大呀?”
然后,他捆住了你的手腕。
*
男性粗厚的拇指温柔地抚过你的阴蒂,你来了感觉,难耐地夹了夹腿,想要更多。
手指合并于你敏感点的周围抚转,挑逗的指尖时近时远,时快时慢。
你尚未意识到捆绑的厉害,直到他摘下黑框眼镜,吻上你的私处。
圆厚的舌尖瞬间夹勾住你的蒂珠。
你陷入无边尽的危险领域,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你几要失控,你疯狂踢着双腿,挣动着双腕想要逃离这陌生的未知。
他没有理会于你,死死摁住你的腿肉,吮吸舔扫着你的蒂点。骇浪席卷而过,你的小穴骤然收缩,你震颤着小腹,浑身发抖,哭泣着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他接下了你喷洒而出的潮液,他望着你泛着潮红的身躯,摸着你卸去浓妆的脸庞,他托起你的头颅,亲了亲你的眼睫,你听他喜悦又激动地问你:
“我是不是可以让你很舒服?”
你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迟缓地点了点头,你心有顾虑,示意他先将你松绑。
可是你却看他摇了摇头。
“还没操你。”
他说着,违背你意愿地并起你的腿,从侧面挺进了你。
有你充足的泌液作润滑,他进通无阻,很是自在。
他从后解开了你家居服的纽扣,虎口托起你未着内衣的双乳,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你小鸟状的奶子,舔着你脖颈处的肌肤,一下一下操撞着你。
你不断让他停下,却因受困的姿势和情欲的缠缚而显得像是在欲拒还迎。
你听他色情舒爽的嘶喘,听他持续讲述着他有多么想干你。
童贞毕业后的他愈发熟练,扎捆了几个避孕套之后,他抓着你的屁股,后入了你。
动物最原始的性交姿势可以令他操你操得很深,随着他加快的速度,你叫得越来越大声,你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再是高傲的上位者,而是予求予取的娼妓。
你察觉到自己即将再次陷入失控,你慌张地撑着手肘想要远离身后之人,可是你狼狈和脱力的身子逃不了多远,你稍一离开他便被他掐着腰狠狠摁了回去。
“为什么要走?是不够舒服吗?”
他贴心却又病态地问着你。
你奔溃地呻吟着,乞求他放开你。
“我学得很快的,一定可以让你很舒服。”
他在你耳边低语,郑重地表达衷心与爱慕之情。
你尖叫着,再度抵达了高潮。
他撸下避孕套,将其丢在了一旁。
他翻过你的身,将你正面朝向他。
他欣赏着你高潮后茫然的神情,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你的唇。他一边像你最初教他的那样勾引着你,一边以赤裸的龟头抵开了你的阴会。
你意识到了这一举措,呜呜呻吟着表示强烈的拒绝。
他加深了这个吻,无视你的反抗,义无反顾地将肉棒插入了你的小穴。
许久,他结束了这个吻。
你奄奄一息地咒骂着他,他却以深情的眼眸注视着你,你听他一字一顿地向你表示——
他会成为你最割舍不断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