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与此同时,你在高频的吮震下迎来了倾覆的高潮。
涌溅的潮水浸湿了硅胶质的弧形柱头,淋淋洒洒的几股喷落在你持握玩具的手背。
你失神地关闭嗡嗡震响的震动棒,取了几张纸巾擦拭起黏糊潮湿的下体。
气息甜腻的卧房内,你颤抖着身躯,急促的敲门声一下接着一下刺激得你紧绷神经,你不得不抽身余韵悠长的快意,重回冰凉寂寞的现实。
*
你的丈夫出差了,你不得已独自面对丈夫的弟弟。
眼下身处浴室的你一手护着轻薄下滑的纱质开衫,一手触扫起热水器的电子屏。设置了一番后,你提醒淋浴间内的男人重新放水试试温度。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隔间内哗然响起,你看着缭缭升起的白雾,稍稍松缓了一口气。
问题已经解决,你向对方示意离开。转身之际,隔断门哐响滚动,水柱随着男人手腕的扭转,改变了淋洒的方向,朝着你的胸口直冲而来。
你错不及防地被浇成一只落汤鸡。
温热的水柱淋湿了你薄薄一层的披衫,吸水变深的真丝吊带裙瞬时湿哒哒地顺着你身材的曲线紧紧吸附于你的肌肤之上。
你尖叫地捂住激凸的胸口,愤怒地抬头瞪向因恶作剧得逞而捧腹大笑的男人。
显而易见,对方这段时间内展现出的变化不过是在兄长面前赖以度日的伪装。
原形毕露的他像是给予了你一个合理的爆发口,羞愤难当的你带着先前的种种偏见,口不择言地吐露出对他的极致厌恶。
他的笑容一僵,弯成漂亮月牙状的眼睛顿时锐利地眯起,面对你接连不断地鄙夷攻击,他却好整以暇地赤裸着上半身,彻底推合雾面淋漓的玻璃门。
“我明明是好心地想要逗嫂子开心啊。”
他拙劣地佯装委屈,指骨分明的手掌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尚在滴水的作恶花洒。
“哥哥一不在,嫂子的玩具就要吵得我头疼。”
他睚眦必报地点破夜以继日的心照不宣,愉快地欣赏起你与之浮现的羞愤表情。
他戏谑且暧昧地凑在你的耳旁:
“其实,比起震动棒的声音,我更喜欢你的叫床声。”
他恶劣地加重最后几个字音。
出于被冒犯的本能反应,你下意识地抬手试图惩戒这位摧毁平静的罪魁祸首。
洋洋洒洒的水柱这回浇向了你的面中,被呛后的你本能的抬起手臂遮挡源源不断的冲击。
浑身湿透的你被对方轻易地搂住,男人脱衣后的精壮身躯紧贴于你有若于无的吊裙,他贪婪地嗅闻着你发梢的迷人香气。
“做什么!放、放开!”
身为前不良的他想要制服你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属实是轻而易举。他轻松撕开你的开衫,隔着你湿透的吊裙,爱不释手地摸了把你那色情凸起的胸乳。
淋湿的衣裙似乎是有着奇怪的魔力,犹如难以名状的特效媚药,奇迹般地放大了你们相触的感官。
你无法承认地动情了。
他向下剥除你的吊带睡裙,你那饱满浑圆的双乳十分养眼地泛着诱人的水光,随着剥落的动作一晃一晃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男人瘦而结实的臂膀从后紧紧环住你的腰,他急不可耐地低头舔舐起你那小巧精致的耳廓。
你徒劳地挣扎着,惹得他烦躁地“啧”了一声。他摁住你躲避的头,像是对付一个不听话的宠物,强迫你低下头颅,你不得不看着他如何玩弄起你的胸部。
你那两团乳肉被他揉捏成极其下流的形状,那本应该是你自愿与丈夫共享的情趣。
“求你,别这样……”
你心绪复杂地垂下眼眸,示弱般地哀求他。
他凶狠地咬了下你的耳尖,得空的一手蛮横地挤入你紧闭的双腿,摸向了你泛滥成灾的下体。
“别这样?流了这么多骚水还装贞洁烈妇?”
他将透明发亮的手指喂进你不安分的小嘴,粗糙的指腹勾玩起你娇嫩的舌头,随后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接连捅向你的喉头深处。
屈辱之下,你那糯白的槽牙狠狠咬住了对方作乱的手指。
他全然未料,吃痛地嘶了一声,他恼怒地一把掐握住你的脸肉,两颊的腮帮发酸失力,他趁机抽回落败的手指。
“哈,小看你了,烈妇。”
他怒极反笑地甩了甩手腕,随后向上捞开你的裙摆,浸湿的薄裙宛若一节衣绳牢牢束缚在你的腰间,你衣不蔽体地展露着上下的要处,羞耻万般地被他摆出挨操的姿势。
你被压在了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面,明亮的镜面上清晰地映出你的淫荡与对方的不轨。
可你却见他坦然地解开围系于下身的浴巾,白色的长巾垂直落地,那本不应该接触你的性器瞬时贴向了你的臀部。
他将胀热的器官置放在你的腰臀上,吐露水丝的蘑菇头轻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