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生气中的男人体力总是异常得好。
第二天早晨,珂悦是被梦惊醒的,准确来说是一个春梦。在梦里,她也在跟霍耀庭做爱,只不过场景更令人难以启齿。
她只记得在某个异常黑暗的地方,她趴在潮润的草地上,浑身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霍耀庭从背后掐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一次次顶入,咬着她的耳朵强迫她叫出声。
腿上细嫩的皮肤被青草锋利的叶子隔开,疼痛混合着快感,让她丧失了理智。她还主动抓着霍耀庭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恳求他揉一揉。
霍耀庭却捏着她的乳头重重拧了一把,恶狠狠地逼问她:“求谁?”
“求…你” 她扭着屁股呜咽。
“不对。” 男人的阴茎从小穴里往外抽,像是在惩罚她。
“霍耀庭…求求你…”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更刺激了男人的暴虐神经。
肉棒忽然又重重顶了进来,瞬间贯穿的感觉让她腰一软,小乳趁机想要跌进男人的手掌心里。
可是霍耀庭并没有满足,托着她胸下的肋骨,指尖故意滑过她雪乳周围的皮肤。内心的空虚感和皮肤上的痒磨人得紧,她急切地主动摆着屁股求他。
“叫我什么,珂悦?” 男人喑哑的声线在耳边低低提醒。
“…耀庭哥哥…求求你,摸摸我…” 她哭叫出来。
男人轻笑一声,大掌揉弄着她的双乳,下身重重往女孩身体里顶。马眼轻吻着女孩体内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耀庭哥哥…“ 她的喊声有气无力,破碎的音调伴随着剧烈的高潮变成了尖利高亢的叫声,淹没在沉沉的湿气中。身体在窒息中抖动、痉挛,感受着男人的精液从穴口一点点滑落,扯出白色的丝线。
还真是日有所思,也有所梦。
昨晚,霍耀庭压着她趴在水池上做的时候,也像梦里那样逼问她。只是现实中的男人比梦里耐心许多,自己也没有那么放荡。
起初,两个人之间唯有沉默,狭小的洗手间里只能听见“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和“啪啪”拍打声。
这不包括中途霍耀庭“好心”让珂悦上了一次厕所。
他当然没有让她使用现代如厕装置,而是硬逼着她在淋浴间里尿了出来。男人从背后架着她的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骗她说这样尿得干净,待会儿做的时候就不会再漏出来。
珂悦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上当,拼命抵抗。
男人假装无奈地笑笑,不再坚持。
可是那个硕大的东西就从臀缝间又滑进了穴里,不怀好意地顶弄着她的小腹。
因此,准确来说,她是被操尿的。
之后,霍耀庭好心地给她了沐浴液,打开水龙头替她调试水温。她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半哄半骗地站着被他插了两次。
一次是面对面,男人掐着她的臀瓣,往自己跨下顶。珂悦踮着脚尖承受,累得没有力气,吊在他的肩头,发狠咬着那里的皮肤,却换来了一次次更深的顶弄。
另一次是她趴在玻璃上,男人抓着她的腰从后面进来。她把屁股翘起来,发硬的乳尖压在玻璃上,硌着的地方又麻又疼。她好心地迎合着他,希望他快点结束,可男人调笑着打她的屁股,叫她贪心的小妖精。
而这一切,都远不及最后那场突然的审问来得磨人。
在浴室里,男人只射了一次。珂悦不懂他为什么有这样惊人的体力和自制力。
有时候她使坏,绞尽了穴肉迫使他发出阵阵闷哼,可男人非但没射,反倒是顶得更厉害,顺手抹了把从交合的缝隙中渗出来的液体,揉在她的花核上。
反复的高潮没有使她麻木。她的身体愈发敏感,高潮的界限逐渐模糊,大脑似乎在快乐的顶峰迟迟落不下来。
珂悦无从抵抗,唯有讨好地哀求,求他快点射出来。
男人的拷问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珂悦不知道产生了什么错觉,以为自己只要好好作答,他就不再用这根肉棒“惩罚”她。
“为什么先跟钟越打电话?” 霍耀庭咬着后槽牙,放慢了顶弄的速度。
那种磨人的空虚感立马席卷而来,珂悦无措地摇了摇头,甚至还没理解其中的含义。
“为什么不先找我?” 霍耀庭俯身吻着她的背,柔软细密的触感点燃着皮肤上小簇小簇的火苗。
珂悦舔了舔嘴唇,断断续续低喘着:“…他…比较近…”
“近?” 霍耀庭眼瞳一沉,挺腰把肉茎顶进去,不悦地问:“你觉得我赶不过来?”
她摇头:“我…我们不是…刚吵…架…”
最后一个字的音调都扭曲了,淫液从大腿滑落。珂悦咬紧了下唇,欲哭无泪。这么慢的速度,她也高潮了。
霍耀庭在身后低低地坏笑一声,停止了抽插,感受穴内软肉紧致的收缩。他凑近她的耳朵,咬了咬她的耳垂。
“吵架了,就去找你的钟越哥哥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