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这是怎么地了?她微微一笑跟孙长老打马虎眼儿,说来惭愧,孙哥,你徒儿让我给阉啦~
她打的哆嗦够多了,可想到这里不免又是个激灵,使不得!使不得!这要是知道宝贝徒弟让自己给阉了,别说算账了,到时候绝情门房盖都得被掀飞,温素欲哭无泪。
孙长老,我就不能换个办法拯救中原?
目前很头疼。
我若不帮,孙长老出关,我死路一条。
我若不帮,魔教再袭,我死路一条。
她还沉浸在自己坟头草两米高的想象里,还没太听清云景说什么,好似被他看出了心不在焉,这混小子就跟会读心那般拿治病救人来要挟她。
“不信师姐摸摸!我真病入膏肓,不得不救!不用他魔教打过来我看我都要魂飞魄散。”
温素终是认了。
俏脸颇显大义凛然,她抬头看看云景湿漉漉的眼,再低头看看云景那横眉竖眼的小兄弟。横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谁还不是个中原正派啦?温素深呼一口气,软若无骨的手耷拉着,往云景身下探去时都显地颤颤巍巍。
直到被舔地欲火焚身,她都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这兔崽子究竟是不是在诓她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