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过完年,李助就来给苏骁汇报,卢俊义被抓了,罪名是谋反罪。
“这次梁山用的什么手段?”
苏骁好奇的问道,经过上一次,卢俊义应该是有很高的警觉性,怎么这一次又中招了呢。
“梁山直接弄了玉玺龙袍放在卢俊义的私库之中,管家李固去告发,判了个抄家斩首。”
李助对苏骁说道。
苏骁一听,就无语了,这么阴损的手段,梁山也真能够想出来,这就是粗暴的阳谋,这玩意在朝廷眼中,那就是后世的核弹,哪个达官贵人家放一颗核弹,保证立马成为调查对象。
而在古代私藏玉玺龙袍的,那更是连审都不用审,直接就可以判了,当然,玉玺龙袍也必须在那些特殊位置藏,总不能够在院子里随便丢着就能够定罪的。
卢俊义这个是板上钉钉的死罪,谁让他有一个内鬼呢,李固可是卢俊义的管家,可以说是卢俊义最核心的亲信,把东西放在卢俊义的私库简直是轻易而举,而且卢俊义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是李固报的官。
这一下卢俊义是有口难言,只能够乖乖被抓,他的所有骄傲恐怕在这一次都会被丢进下水沟吧。
“那吴用是怎么做到的?”
苏骁好奇的问道,上一次,如果没有苏骁插手,卢俊义会先被俘虏上山,然后吴用再蛊惑李固,说卢俊义会落草,而且提了反诗,李固才会把野心放大,侵占了卢俊义的家产,而这一次,卢俊义一没有上山,二没有题反诗,李固怎么又叛变了,难道他天生有这种叛变基因吗?
“根据耳目回报,那李固与卢员外夫人贾氏有私情,而且还贪污卢员外家产,被吴用得知后利用,李固为了保命,不得不出卖卢俊义。”
李助把情况给苏骁说了一下,还是这个李固的问题。
“真是小人得志,卢员外也该为他的不解风情付出点代价了。”
苏骁说道,卢俊义你说你喜好武艺和宠爱夫人有什么冲突,难道你白天练武,晚上也练武,难怪头上种草。
“卢员外这算什么,赔了夫人又折脑袋吗?要是梁山的贼人没有把卢员外救出来,卢员外可就死的冤了。”
李助笑着说道,别人抄家,至少还有亲人相送,而卢俊义呢,一没有子嗣,二老婆也跑了,真是孤零零的上路,对了,应该还有一个燕小乙会给他送葬。
“放心,宋黑子那些人别的本事没有,劫法场的本事可是很大,只不过大名府也不小,恐怕劫了法场也走不了,必须用大军压境才行,到时候梁山的名声就会直达天听了。”
苏骁说道,梁山总算是不磨磨唧唧和老鼠一样做事,总算是大胆一回,这样一来朝廷绝对会派大军征缴。
“大帅的意思,我们很快就能够出兵梁山了?”
李助立刻问道,他一愣,如果梁山出兵攻打大名府的话,这可不是打祝家庄那样的小动静,东京汴梁那边肯定会很重视的。
“不着急,朝廷一时半会是不会让我们出手,等败两场,让梁山的名声再大一点,就会想起我们的。”
苏骁说道,虽然梁山会成为大寇,可是朝廷那些蠢货怎么可能会有脑子呢,他们只会添油加醋一样,一点一点给梁山送大将、送兵源、送武备,一点一点把梁山武装起来。
“也好,梁山闹得动静越大,到时候大帅您的功劳就越大。”
李助无所谓,苏骁军战无不胜,一个小小的梁山就是跑不了的功劳。
“呵呵,还是按照原定计划来,增加梁山那里的耳目,我倒要看看宋黑子能够把梁山弄成什么样。”
苏骁笑了,不过梁山这个功劳现在只能够作为垫脚石,让苏骁去累计更大的功劳。
为了让苏骁时刻都能够知道发生的事情,时迁特别派出不少探子前往大名府,几乎是一天一报的给苏骁传递信息。
卢俊义已经彻底定罪,哪怕卢俊义再三狡辩,也没有任何用,这次连发配都没有,直接定位死罪,下月月初开斩,算算时间,只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
而梁山那里,根据耳目回报,已经有一批头领伪装成商客下山,前往大名府,准备劫法场,宋江也是开始调兵遣将,准备带兵前往大名府,强攻大名府把卢俊义给救出来。
半个月之后,卢俊义被押赴刑场,人群之中不少商贩也都围了上来,这些商贩满脸横肉,身材魁梧,如果不是混入人群之中,保证能够被那些兵丁一眼认出来。
监斩官看了一下时辰,下令行刑,结果一支冲天炮射到空中,在半空中爆炸,人群中一阵大喝,不少商贩从身边的车架下、摊子上、扁担里抽出钢刀扑向行刑台。
周围的百姓一看这情况,怎能不知这是要劫法场,纷纷化作鸟兽散,能跑多远跑多远,生怕牵连到自己。
结果这么一跑让场面更加混乱,那些兵士都不知道该对付什么人,只见眼前人影晃动,等看清楚的时候,就看到一柄钢刀噼砍过来,反应不过来的都被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