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铎的天赋不错,虽然比起高宠来差远了,但是也超过常人,加上有苏骁的内力调理,虽然只有五岁,但也相当出色。
在外边就算是再烦躁,苏骁回到家中时,都会是满脸笑容,尤其是看到苏铎兄妹三人的时候。
师师她们把苏铎兄妹三人教育的很好,一点也没有熊孩子的表现,各个乖巧懂事。
李助他们见到苏铎,都是说大帅后继有人,苏骁就算知道这都是马屁,但也是非常高兴。
陪着苏铎练了一会之后,苏铎的脸上就已经布满汗水,苏骁笑了笑,一招制住苏铎,结束了对练。
苏铎虽然枪法娴熟,但终究是个孩子,体力和力量上都还差得远,最多是在同龄人中无敌手,面对大人依旧不行。
回到屋里,抱了抱在练习书法的两个女儿,苏骁感觉人生圆满了,有儿有女,家里有田,这是未来多少人的梦想。
家庭是苏骁放松的港湾,回到节度使衙门,苏骁就又变成那个雷厉风行的节度使大人。
高求比童贯强一些,坚持了两三个月都没有落败,当然,有两个多月都是在打造船只,当然能够时间长一点。
只是人从来都不矜夸,高求准备好战船,刚要渡过水泊,杀上梁山,就全军在水泊里覆没,那些船居然都被梁山水军给凿沉了,这还真是扯,要知道在水下施力是很困难的事情,而且船的船底硬度不低,居然能够把船凿沉,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就是这么扯澹的事情,还真让高求给遇到了,而且还被俘虏到梁山上,苏骁只能够感叹,梁山气运真强。
接下来就是朝堂之上的争斗了,看看赵佶究竟会做什么样的打算。
“陛下,皆是心向朝廷,愿意为朝廷效犬马之劳的忠臣,只是因为各地贪官逼迫,才上了梁山,还请陛下招抚梁山,让他们为朝廷效力。”
被宋江买通的官员上奏赵佶,给梁山说好话,让赵佶诏安梁山。
“陛下,臣也和梁山众人接触过,他们确实一心向着朝廷,愿意为朝廷出力。”
高求不知道在梁山上得了什么好处,也同样站出来替梁山说话。
“这……”
赵佶有点为难了,两次的损兵折将,让赵佶心疼坏了,这损失的粮草和金银,可不是小数目,有这么多的钱财,自己都能够多买几幅字画,多给艮岳上多添几块石头。
“陛下,万万不可,那梁山贼人打家劫舍,招揽各地盗匪,已经成为祸患,如果不铲除的话,后患无穷,如果诏安,就会给其他的贼寇一个信号,那就是闹得越大,朝廷就越害怕,到时候人人有样学样,大宋将不得安宁。”
苏骁支持的大学士立刻出列,反驳高求二人,说什么都不能够让梁山诏安。
果然,赵佶再次犹豫,这是脸面问题,连续两次的损兵折将,让朝廷颜面荡然无存,如果现在诏安梁山,岂不是彻底把脸面丢在地上,踩在脚底。
“陛下,如果不诏安的话,岂不是让忠臣良将心寒,梁山上可都是盼着陛下诏安,如果陛下能够降下圣恩,梁山上下定当感激涕零,为陛下效死。”
主张诏安的大臣立刻说道,他也是有野心的,如果梁山人马都被诏安,那就回成为自己天然的盟友,自己在朝廷之上的声音就会更大。
“有些道理。”
赵佶就是一个耳根子软的家伙,他现在就像是一根杂草一样,被大风吹得左右摇摆。
“陛下,这绝对不可,如果梁山上的贼寇真的是忠臣良将的话,在第一次征讨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束手就擒,投降朝廷,而他们对朝廷兵马大打出手,不就是想要讨价还价,和陛下讨价还价的,还能是忠臣良将吗?”
大学士说的是有理有据,让赵佶瞬间再次反转。
“说的没错,如果真的是忠臣良将的话,他们就应该自缚手臂,来东京汴梁见朕。”
赵佶想到两次征讨花费的钱财,心里就是一阵心疼,如果就这么白白便宜了梁山贼寇,那自己这口气怎么能够咽下去。
“陛下,如果再出兵征讨,国库可就不堪重负,而且如果再兵败,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主张诏安的大臣立刻说道,既然忠臣良将吸引不了赵佶,那就从钱财上开口吧,就不相信赵佶不心疼钱财。
“这……”
赵佶再次摇摆,这让满朝的大臣真是无奈,这个陛下不但固执,还有点摇摆,真是难伺候。
“陛下,臣愿保举一人,定能够拿下梁山,到时定能让朝廷颜面大增。”
大学士看赵佶又开始偏向诏安,连忙说道。
“哦?卿家保举何人?”
赵佶一听,这时候居然还有人敢去对付梁山,说来听听。
“陛下,臣保举河北节度使苏骁,苏节度使对付贼寇是颇有经验,在苏节度使管辖区域内,所有匪盗统统清理干净,所以臣敢担保,如果苏节度使出征梁山,定会一举拿下。”
大学士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