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多弗朗明哥!”女人兴奋的声音像孩子找到喜欢的新玩具一样带着童真的雀跃,“不错的表情!再多来点嘛——”
“啪——!”
“你这混蛋女人……”多弗朗明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嗯!哈——!”两声忍耐不住的呻吟逃脱唇齿。
“干嘛否认?你喜欢这个!”女人发出恶魔般的笑声,“你都硬成什么了!快求我!求我我就把你的马眼塞拿出来。”
多弗朗明哥咬着牙不说话。
“别否认啊,你这欺负男人的道具这么多,总不会是用在别的男人身上的吧——操,还真是啊,你玩得够开的啊!”
芙蕾雅大笑,皮鞭挑起多弗朗明哥的阴茎,调皮地看着他,“如果我现在上你,你会因为快感而崩溃吗?”
多弗朗明哥的双手被铐在椅子后,两条长长的腿大张着,头颅被芙蕾雅扯着头发拉起来,身上全是鞭子抽出来的红痕。
他完全躲不开芙蕾雅,一直挂着机械而暴戾的笑容,用杀人的目光瞪着芙蕾雅。要不是他浑身湿津津的汗水,僵硬紧绷的身体,和一跳一跳硬到发青的阴茎,她还真当他没感觉。
芙蕾雅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端详他阴暗的表情,在他冷冽的目光里,芙蕾雅内心蒸腾起扭曲的快感。
爽。
统治奴隶一个男人,和正常做爱完全不同的爽感,上好的毒品,让人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芙蕾雅发现自己湿了,似乎子宫也因为男人屈辱的表情而激动,不断吐出爱液。
芙蕾雅轻笑,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升起对女性的美好向往,不就是看到在玛丽诺看见芙丽嘉在戏弄男人吗?
雷利想要把她塑造成一个男人的妻子,库赞想要一个忠诚热情的情人,但她本该就是这样,波鲁萨利诺没说错,她本就是个戏耍男人的荡妇!
好好看看那些荡妇吧!她们失去了所谓的忠贞,但她们都有自己的名字!在或大或小的范围里做着绝对的独裁者,男人匍匐在她们的脚下,只为了得到她们的青睐。
她真是绕了太远太远的弯路,最后又回到了自己早就应该走上的路。
芙蕾雅越笑越畅快,身上的阴霾和束缚一扫而空,身子像是变轻了,灵魂也自由了。过去的那个乖巧暗哑芙蕾雅一片片皲裂,一直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恶魔撕开肉身显出身影,既黑暗邪恶又熠熠迷人。
连她身上的黑羽毛大衣都跟她一起变得光彩动人,皮鞭挥舞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啪的一声抽到多弗朗明哥的胸上,抽出一条红痕。
皮鞭挑着他的乳头,芙蕾雅一脚踩到他的胯前,眼睛睁得又大又圆,闪闪发光,舔了下唇角。
“我喜欢你的胸。”她用低沉激动的声音说,皮鞭下移,在腹肌上滑动,“腹肌也不错。”
多朗明哥眼皮跳个不停,他察觉自己好像唤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个女人通过鞭打他完成了觉醒蜕变,此刻她重获新生,精神亢奋,不能自已。
不、不好……
这女人没经验,又激动异常,力气还他妈大得不得了,搞不好真会抽死他。
多弗朗明哥流下冷汗。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干笑几声,咽了口唾沫,劝说,“雷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闯进来,有抽我的时候还不如多做几次,爽一爽。”
“爽?”芙蕾雅重复,跟喝醉了酒一样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我现在爽得不得了!我该早点认识你,或者干脆买根鞭子去抽雷利!”
她哈哈大笑,拢着羽毛大衣,挥起鞭子。
抽了两下,她觉得腻歪了,干脆扔下鞭子,俯身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时不时揉一揉他的阴囊。
多弗朗明哥的表情实在是太让芙蕾雅愉悦了,冲动之下她还做了一件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她把多弗朗明哥的阴茎含进嘴里,舌头卷住马眼塞露在外面的小圆金属球。
快感堆积到顶点,多弗朗明哥几乎是一进入芙蕾雅嘴里,被阴道吸住就想要射,但马眼塞堵住了精道,阴茎硬得发疼,腰腹酸得发软,无法宣泄的快感让多弗朗明哥浑身颤抖。
椅子也跟着颤抖,眼前泛起白光,多弗朗明哥胸口起伏,大声喘息,他从没床上失控过,这是第一次。耻辱的快感暴风雨般席卷而来,因为违背意志和耻辱感更加强烈,所有的一切都在融化,唯有快感和疼痛,无法反抗的快感与疼痛。
这也是第一次芙蕾雅这样无情残酷玩弄一个男人,雷利比她强太多,库赞她舍不得,只有多弗朗明哥,这个可口又耐操的人渣,能让她肆意玩弄。
一直等她玩够了,才用舌尖轻轻一挑,贝齿卡着那颗金属圆球,把马眼塞从多弗朗明哥阴茎里扯出来。
多弗朗明哥猛地俯下身,不止张开嘴,全身肌肉收紧,猛烈地射精,一股又一股,射不完一样,阴茎猛跳,爽得发疼,疼得极爽,直至射完,阴茎还笔直地硬着。
浓稠的精液射到芙蕾雅脸上、头发上,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