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带着罗逃跑。
对于芙蕾雅而言,cp的特工不过是一群过家家的小孩子,对乔斯和罗而言就不是这样了。
乔斯和罗布路奇打了一架,又从其他特工手里一路逃跑,这种情况下他还不忘从波鲁萨利诺房间里捞出装着貌貌果实的箱子。
他从来就不是擅长武力的类型,不过既然要跟着芙蕾雅,总得面对这种事情。
罗发烧已经烧得非常严重,无力地倒在乔斯怀里。乔斯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他刚刚用了一招从没用过的大范围催眠才甩开那些特工,精神力已经透支,看东西都天晕地旋的。不过,他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罗,咬咬牙,朝城里跑去。
守卫一见他就摆出臭脸来,乔斯飞快地掏出装着钱的袋子。
“没门。”守卫坚决拒绝。
“长官,俗话说得好,万事为钱开。”
“行贿这事在这行不通。”
“我知道。”
乔斯收论起钱袋子,打在守卫太阳穴上。守卫一下倒下。乔斯掂着钱袋子,吹了个口哨。
“万事为钱开。”?αjιαоs?ǔ.?ом(zajiaoshu.)
乔斯飞快地跑进城里。守卫捂着脑袋爬起来,立马叫人去抓他。没一会,五十人的军队立马就在大街上搜寻起乔斯。
士兵在马路上遇到了海军,停下来敬礼询问有没有看见一个粉头发的男人带着小孩。
鹤正和波鲁萨利诺说话,瞥了他们一眼,好奇地问,“这是在干什么?”
“有人闯进了城门。”
“没有。”鹤话音刚落,忽然看见波鲁萨利诺的表情奇怪,不由地盯了过去。
“波鲁萨利诺?”
“耶~我也没见过呢。”
“男人手里还拿着一个箱子。”守卫突然想起来,补充道。
波鲁萨利诺瞬间捂住自己的脑袋,咕哝:“唔——啊咧啊咧,这么一回忆,我好像真的见过那个男人。啊,想起来了,他在城外偷了我的箱子。”
鹤穿透性的目光紧紧盯着波鲁萨利诺,眉头皱起来。
“啊呀呀,虽然是在度假,但是既然偷到我身上了,就让我去处理吧。”波鲁萨利诺抻抻袖子,装模作样道。
“波鲁萨利诺,你在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鹤狐疑地问。
“啊啦,我只是放假回家看看而已。”波鲁萨利诺信口回答。
“这身衣服?”
“不好看嘛?”波鲁萨利诺拍拍衣领。
鹤仍旧盯着他。
波鲁萨利诺无奈笑道,“啊呀,鹤中将,我可没有什么坏心思,也跟这件事完全——没有一丁点关系,这都是巧——”
“巧合”的“合”字还有脱口,忽然传来一声大喊,喊着他的名字。
“啊波鲁萨利诺!”芙蕾雅一下从旁边的街道冲出来,一看见波鲁萨利诺眼睛亮了,高兴地大喊,“这里到底是哪啊!手术果实交易的那个酒馆在哪啊!我迷——”
波鲁萨黑着脸转过身,他身后的鹤朝旁边迈了一步,显出身形来。
芙蕾雅急刹车,后面几个字悻悻地吐出来:“路……了……”
鹤盯着波鲁萨利诺。
芙蕾雅嘿嘿傻笑两声,摸着后脑勺,慢慢后退。
“我我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cp0就猜你会抢手术果实,我一直在等着你呢。”鹤一面说,一面摘下手套。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耶~”波鲁萨利诺朝前迈了一步,“还是我来吧,鹤参谋,你不是还要去交易嘛?”
“滚开,波鲁萨利诺,别扯了你的新西装。”鹤讥讽,“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被坏女人骗走了,她还穿着婚纱要和其他海军结婚。我要亲手杀了她。”
芙蕾雅挑眉,反问:“然后呢?带罗西南迪回去蹲监狱?把他交给天龙人处置?”
“这是你的第二条罪。”鹤冷冷地说,“你不该带罗西南迪来这,这里到处都是cp0。”
芙蕾雅笑了,“你现在听起来不像个海军长官。”
“我是海军。”鹤用沉重的声音,顿了顿,说,“我也是个母亲。”
“好吧。”芙蕾雅一耸肩,“我猜婆媳关系就是这样子的哈。”
鹤猛地冲了过去,芙蕾雅反手抽刀阻挡。刀刃一接触到鹤的手就打了滑,芙蕾雅打得极其不顺手,啧了一声连连后退。鹤步步紧逼,追着芙蕾雅打。
波鲁萨利诺在一边看着,惊叹不止,他就没见过鹤这么好斗,她一直都是稳居在办公桌后的角色,偶尔打起来也是站着不动云淡风轻就把人解决了。他几乎都想鼓掌了。
鹤并不算芙蕾雅对上最强的对手,但绝对是最难对付的。芙蕾雅就没打过这么憋屈的架,打的她连连后退,鹤一路讥讽着追过去。
她俩正打着,忽然同时一顿,一起朝一旁看去。
仿佛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