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啊……应该不是吧?”
“说起来——”芙蕾雅努力把脸蛋贴上巴基的脸,把两个人的脸上的肉都推得堆起来,“我还没问过你们俩是怎么上船的呢?”
这间房间全部都在散发着这股味道,罗西的味道。
他迷迷瞪瞪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努力拉进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住。
但芙蕾雅在被窝里蠕动了半天,一直在找一个舒服的动作,好像真的是准备像小时候那样单纯地盖着被子睡觉。
柔软的床铺上有一股紫藤花味——柔和的、温暖的,她愿意用这样的词汇形容那个味道——她闻了半天,没有找到到底是那里散发着这股馨香。突然,在一缕月光斜斜地照进来,她把脑袋蒙到被子里,隔着透光的洞穴望着月光,贪婪地呼吸着这股气息时,猛地明白了。
直到晚上,她躺在床上,也还是怒气未消。
“巴基,一起来回忆童年嘛!”
“芙芙芙——芙蕾雅!你要干什么?!”
“那种事情当然不知道啦!”巴基嚷,“你想知道的话,就去问香克斯好了,如果知道肯定也是他知道啦。”
“不要啊!!!”巴基惊声尖叫。
巴基吐槽:“刚刚你还在说他有事情一定不会瞒你呢。”
巴基无语地垂下眼皮,两只眼睛变成死鱼眼。他发现不只是香克斯对芙蕾雅又超厚滤镜,连芙蕾雅也认不清香克斯这个人似的。
“不可能。”芙蕾雅说,“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他知道,香克斯一定会告诉我的。”
“你这混蛋啊!不准备干什么就回去睡你自己的床啊。”巴基扯着被子,不让芙蕾雅全部卷走。
“什么怎么上船的啊!”巴基努力推开芙蕾雅的脸,咆哮,“我们是在船上长大的!”
芙蕾雅努力挤进巴基被窝,死死地揪着巴基的一只脚不让他逃跑。
巴基好奇:“你怀疑什么?”
芙蕾雅努力用身体的重量压着被角,一脚放在巴基肚子上。
“哈?”
他抱着自己的单薄的小胸膛,觉得自己贞洁不保了。等一下,他的思想突然转了个弯。如何和芙蕾雅这样那样的话,补偿费可以拿一笔吧?这家伙听说对情人都很大方的,送她身上捞一笔也不是不行吧?分手的时候,分手费也可以搞一笔啊。芙蕾雅当了这多年女王,藏宝图肯定也有不少!
“才不要!你要回忆就去找香克斯啊!”
芙蕾雅左看右看,神秘兮兮地贴到巴基耳边,悄声道:“我怀疑他恋爱了。”
芙蕾雅的嘴撅成喇叭,半转过头,呐呐:“香克斯,最近有点奇怪耶……”
巴基抽抽搭搭,把自己拼回被窝里去。
芙蕾雅啧了一声,放开巴基,坐在床上疯狂啃自己的指甲。
“哈?”芙蕾雅猛地松开了力,巴基摔到地上。他刚想破口大骂,被芙蕾雅揪住了衣服。芙蕾雅脸上的表情让他不由自主闭上了嘴。
“所以才奇怪嘛!”芙蕾雅大喊,“我怀疑——”她猛地止住话语。
芙蕾雅噘嘴扭头,不听不听。
“那家伙肯定也不知道啦。”芙蕾雅说。
“你问他了吗?”巴基扶着屁股站起来。
“没有。”
巴基被惊醒了,抱着被子惊讶地看着门口那个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睡衣的女人。
“什么叫应该不是吧?你自己都不是自己的身世吗?”
“那你怎么知道?”
“那家伙心事多得很!”巴基义愤填膺,怒嚷嚷,“他不说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烦躁地踢开被子,跑出房间,一脚踢开了巴基的房门。
终于找到说话的人了,芙蕾雅巴拉巴拉抱怨起来:“他老是偷偷跑到东海来。问他干什么也不说话——”
巴基瞬间心动,躺平微笑,等着芙蕾雅的动作。
,远不止色斯灵尼尔吧。”
“如果他知道的话。”芙蕾雅歪着脑袋说,“一定不会隐瞒我的。”
他的气味已经浸透了地板,渗入了她肌肤的纹理。
他毫无起伏的“哦”了一声,说,“我们还是来聊我和香克斯的身世吧
她平日闻不见,现在找不到那个散发着香气的地方,因为她就无时无刻不生活在这里,就是她自己在散发着这股香气。
巴基把自己四分五裂地到处都是,连脚都不想要了。
“你把我抓来东海就是为了这种事嘛!”巴基没好气地问,“真够无聊的!”
“你们是船员的孩子吗?从小在船上长大!?”
巴基的眼睛已经看淡了生死。
“巴基!”芙蕾雅狞笑,一个虎扑扑到巴基身上,“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觉了!”
离开霜月村很远,芙蕾雅还气呼呼的,大口吃着萨奇奉上的甜品。
芙蕾雅啧了一声,冷冷地威胁:“别逼我用霸气啊,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