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到底怎么了,成功吗?”祁莲和她母亲甫看见祁父回家,便立刻紧张地一同迎上前追问。
祁莲母亲尤其焦急不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没有平静下来的时候,之前娘家的人一直埋怨她没有关照娘家的人。好吧!她就想办法安排以弟弟的名义开公司,更安排娘家的亲戚进公司,令到她赚得一片好名声,让她过了一把受人赞好追棒的瘾。
不得不说祁莲母亲的算盘打得好,但却耐不住她弟弟在公司自作主张,没有经验却偏要事事插手,而其他亲戚都是天天在公司混水摸鱼,白赚工资,最??终得罪了几个重要的大客户。
纵使祁父有多年的管理经验,也耐不住这么多的猪队友,更何况祁父是幕后的大老板,又怎够胆子明目张胆的出面挽留那些大客户,真是进退两难,祁父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司一天天的衰落下去。
“唉?不要提了,那不肖女一点也不愿顾及我俩的父女情分,还差点儿叫唤保安赶我出办公室。她看我那眼神还是父女吗?那是仇人!”祁父晦气的说。
祁父本来就不平自己怀才不遇,只落得自己是依靠岳家财势的名声。他一心想靠这次在外自立公司,希望一雪被人耻笑的耻辱,但现实却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他宁愿选择相信是祁宁与纪少在下套子,也不愿相信是自己没有才能,才令公司陷入这样的困境。
“怎会这样的?难道祁宁她就要看着爸爸你低声下气,东奔西走的倒蚀赔钱吗?她还算是姓祁的吗?”听到祁父的话后,祁莲激动地高喊起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为什么发生的一切都不似预期?她想过的是人人称羡的千金小姐生活,而不是想过突然落难灰姑娘的生活,她完全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自己再回到以前被人看不起的日子。
为什么?为什么祁宁总要破坏她美好的生活?只是举手之劳也不帮忙!凭她和纪少的财力,区区几千万算得上什么?难得祁宁就看不惯他们一家人好过吗?
在舒适倘大的沙发上,祁宁和纪逸庭二人互相依偎窝在一起看电视节目。
“怎么不高兴?是谁那么不识相惹怒我的大小姐?”纪逸庭一把揽过独自在生闷气的祁宁,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
“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不走运,遇到疯子而已。” 祁宁乖巧的挨进纪逸庭温暖的怀里,情绪低落的向纪逸庭一一道出今天祁父过来找碴的过程。
“我是不是很没用?到今时今日,我还会为我所谓的 ‘好父亲’ 而感到失望寒心,我真的是太没出息了!”祁宁低垂着眼,不安的扭绞着双手,受挫的问出今天一整天困扰着她的难题。
纪逸庭察觉到祁宁的情绪低落,抬起她备受挫败的小脸,直直地望进了祁宁受伤的眼底,语气真诚而缓慢的告诉她。 “宁宁,我的傻女孩,你怎会这样想?来,看着我!你是我—纪逸庭,最爱的女人,你不用吹灰之力就已经得到我的一颗真心,怎会不厉害?怎会没有出息?”
“更何况,我上次在你的公司看见有好几个部门主管听到你的名字都要调头跑!”纪逸庭最后说的一句话成功逗笑了正在感动中的祁宁。
祁宁佯装怒极,轻捶了纪逸庭一下,“我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可怕啊!幸好我不惧怕恶势力,就让我来为民请命,收拾你这小魔女!” 纪逸庭趁着说话期间,一把挠到祁宁腰间的痒痒肉,惹得她一边左闪右避,一边发出娇脆不断的笑声。
过了半晌后,累透的祁宁脱力地瘫在沙发上。纪逸庭瞧着满脸潮红的祁宁,刚才祁宁的衣衫在玩耍翻滚间弄得凌乱不堪,不经意露出的诱人春光令纪??逸庭遐想不断。
“看来这诱人的小魔女还是可以感化的,让我来彻夜和你 ‘好好的谈一下’ 吧!”纪逸庭的黑眸一眯,眸底闪过一抹邪佞。说罢,他便一把抱起还径自调整呼吸的祁宁,直接进入房间。
“不要?哈?不要?哈哈?放过我吧?嗯?啊?” 一阵阵娇喘求饶声传来,房内当然是一片春光无限。
“嗯?不要了,很累了?” 祁宁刚被纪逸庭折腾了一回,已经累得手都提不起来,实在是无力再应付他的上下其手。
“我怕你还在胡思乱想,还是多做其他事情分散你的注意力比较好。” 纪逸庭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完后,俯下身以吻封住祁宁接下来拒绝的说话。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内不断撩拨挑逗,一时温柔地吸吮祁宁的丁香小舌,一时模仿刚才强势冲入她体内的交合姿态,激烈拥吻间发出的啧啧水声,两人彼此感受着灼热的气息,惹得祁宁渐渐地沉醉享受其中,脑袋亦像被搅成一团浆糊似的,不能自主思考。
纪逸庭松开的时候,祁宁的舌头和嘴唇还在发麻红肿着。纪逸庭亲了亲祁宁的嘴角后,便提起她纤细的腰枝转身,面朝下的跪伏在柔软的床上。
纪逸庭在祁宁雪白嫩滑的背上印下一连串暧味的吻痕,在吻到靠近腰部的时候,祁宁的喘息声明显变得娇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