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恬被关起来了。房间里只有一个款式老旧的电视供她消遣,其余的电子产品都被方术收走了,这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又走进了放着标本的房间。
屋子里的冷气很足,这次她裹了一层毛毯。走到标本面前,她仔细的端详着这两具骨架,在脑子里回忆着最近或者说以前的失踪新闻,却毫无头绪,又盯了半晌,正准备放弃时却突然注意到左边骨架手臂的肱骨要比右边的长很多。
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当初还在国外的时候冯戬曾提过一嘴,有个女明星手臂特别长,他就是因为这才印象深刻,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爆出包养的丑闻然后就被公司冷藏了,后来就再也没出现在公众的视野。
之所以还能想起这件事来,也是因为当时她对这个女明星也有一点印象,还和冯戬谈论过,会不会是被人谋杀了——当时的这个想法纯属胡诌,可现在看着面前的这具骨骼,倒也不是不可能。
女明星似乎曾演过什么电视剧。阮恬恬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努力回忆着,似乎是叫“天涯无情”还是“天涯有情”?她想不起来了,但凭着“天涯”这两个字就已经缩小了很多范围,阮恬恬兴致勃勃的准备搜索,却被老旧的电视机界面给泼了一盆凉水——是啊,方术都能记得把手机什么的收走,留下的这个电视也肯定是不能联网的。
她兴致缺缺的躺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想,还能怎么办呢,方术杀了人的事已是板上钉钉——那两具骨骼上都没有编号。而她现在与外界隔绝,目前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讨好他,让他多留自己几日,也期待着冯戬能发现自己失踪的事实,或者说霍燃也行,随便谁,只要能把她从这个鬼地方救出去就行。
她叹了口气,磨磨蹭蹭的起身去厨房里觅食,从冰箱里拿了一盒冰淇淋便又坐回了沙发——反抗不了,享受也行。
于是当方术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阮恬恬姿态不雅的斜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盒冰淇淋用勺子一点一点的舀着吃,视线落在电视上笑的眉眼弯弯。
“你回来了啊。”阮恬恬看到他,并不在意,只是瞟了一眼便又将视线移到电视上,下一刻便被逗笑。
方术心里奇异的涌上一股不爽。到底谁才是被俘虏的那个?
他这样想着,大步走过去揪住阮恬恬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而后便亲在了她的唇上。一个很平常的吻,只是嘴唇相触。方术看见少女皱起的眉舔了下嘴角,松了手道,“香芋味,我喜欢的味道。”
变态。阮恬恬在心里翻白眼骂了句,但面上不显,又舀了一勺冰淇淋放进嘴里,“晚上吃什么?”顿了一下,那句“知不知道我快饿死了”的话最后还是没说出口,目前看来方术对她的容忍度并不是很高。
方术挑眉,“我都忘了你没吃饭了。”他扯扯嘴角,“可是我已经在食堂吃过了怎么办,只能委屈你饿一晚了。”
阮恬恬:“......”
她是真的怀疑面前这人是想让她饿死在这间屋子里。这是饿一晚吗,她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好吧。她控制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正要说些什么便被方术接下来的动作给惊到了。
方术俯身,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往下,轻而易举的探进了穿着裙子的腿间,阮恬恬惊悚的睁大了眼睛,便听到他讲,“上面的小嘴不能吃东西,可下面的小嘴我自然是不能委屈了它。”
对上她一副呆滞的模样,方术难得真情实意的笑了笑,将手指从小穴中抽出来塞进她嘴里,两指夹住她的舌头玩弄,微眯着眼,声音轻柔,“还是说,你不想要?”
刚刚下班的方医生还没取眼镜,从窗外透进的阳光被镜片反射,阮恬恬不自觉的吞咽,对上他挑逗的眼神,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方术这么骚的吗。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阮恬恬已经记不清了,或者说,她整个人都被方术给操懵了。她趴在床上,手指抓紧了床单,口腔被方术用手指玩弄着,只能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方术的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抬高,后入的姿势总是进的格外的深,眼镜被他摘下,他俯身,在阮恬恬颤抖的脊背上落下一连串的吻,开始是轻柔的,后面逐渐用力,到达肩胛骨处就已经变成了啃噬,酥酥麻麻,带着些微的痛意。
阮恬恬从嗓子里溢出几声求饶,“别、别咬......”
下一刻却被方术用手指捅进了更深的地方,她一下双眼含泪,生理反应让她下意识的干呕,却因为什么也没吃也没吐出什么来。
方术揽着她腰的手上移,捏住乳尖,然后猛地向下一扯,瞬间的疼痛让阮恬恬僵直了身子,甬道里的媚肉也裹紧了柱身。方术被夹得有些痛,轻嘶一声,松了乳尖抬手就是一掌打在她屁股上,“放松些。”
并不是很痛,可被一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男人在床上打屁股这事仍让她感到羞耻。阮恬恬往前爬了一步,想摆脱这样的窘境,结果换来力道更重的巴掌和方术带着侮辱性的言语,“别发骚,就这么想吃鸡巴?”是的,阮恬恬往前爬的举动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