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被吓到的彼得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嗽声打断了木之本樱与观月歌帆之间的对话。
木之本樱担忧地看向彼得,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彼得?
噢他当然没事!彼得踉跄了几步,刚刚那个穿着比他的制服还奇特的男人搂着他的肩膀,还被仿佛哥俩好地用力拍打了几下。
木之本樱看到男人的脚被人砍断,而且他怀疑那是男人自己砍断的。那伤口并不流血,他好像还看到那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我说这位先生能轻点吗?
你没那么脆弱。对方无所谓地回答。
彼得沉默了一下,这句话他似乎无法反驳。
别那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这篇文里我俩可什么关系都没有!男人忽地一把将彼得推开,双手紧紧抱胸一副娇羞小姑娘地姿态,他的语气忽地变得暧昧,但依旧欠揍:我可知道你喜欢的是他!三心二意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噢我忘了你还是个男孩。
男人自上而下看了他一眼,最后停留在他的腰部下方。
彼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是为了被对方点明了他自己还没理清的心思还是为了对方在吐槽他还是个处.男而恼羞成怒。最后他还是无视了对方,转而看向木之本樱,想要解释一下:额、巴德尔听我说
这个人在瞎说八道。
他很想说出这句话,可在说出口的前一秒憋在嗓子眼死活出不来。
或许,是因为对方并不是在瞎说八道,所以他无法反驳。
嗯这位先生您好,是您将小樱和他的朋友带到我这里来的吗?艾力欧在男人搂住彼得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对方,只不过他感受到对方并无恶意才按着普通速度走了过来。
经过一段并不算太长的思考,他便知道怎么回事了,男人的出现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测。
你都知道了,再问也没有什么意思。
您说的没错。
男人一向没有个正经,面对艾力欧这种类型的他显得有些不耐烦,要做赶快做。
艾力欧笑眯眯地盯了一会儿男人,就在男人忍不住将手放在了背后似乎随时准备拔刀时才看向木之本樱,表情严肃地说道:小樱,你的魔杖交给我。
木之本樱听话地将项链放到对方手上,疑惑着对方要干什么。
艾力欧端详了一会儿钥匙,突然手高高扬起将钥匙狠狠地砸了下去,钥匙撞击着地面,从中分成了两截。
看着地上摔成两半的钥匙,木之本樱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魔杖突然被毁灭,除了疑惑和不可置信,更多的是失落。
还不等他发问,袋子里的库洛牌自动升空,散发着圣洁的白光漂浮在他身旁围成一个圆形真空带。
一阵强烈的白光迫使他的眼睛闭上,等他再次睁开时他所处的地方又发生了变化,没有了现代化的家具和摆设,这里像是一个后花园,地上铺满了嫩绿色的枝蔓,枝蔓上带着刺一不小心便会被刺破皮肤。
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一颗苍天大树,大树下吊着一张秋千,穿着黑色的宽大袍子的人坐在上面,绣着太阳和月亮图案的袍子无风自动,长及腰间的头发随意地用发绳扎起垂在一边的肩膀上。
木之本樱走过去,男人俊美的容颜出现在他眼前,狭长的眼睛被遮掩在眼镜后方,逆着光看得不太真切。
库洛里多先生,嗯下午好。
下午好,小樱。
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库洛里多的声音蓦地变得忽远忽近,你知道这里是哪里,这是你带我来的。
他知道?
木之本樱环顾四周觉得莫名地熟悉,待他再看向男人所处的位置,男人已经消失了。他上前几步坐上秋千,仿佛对他的到来欢呼雀跃一般,原本萎靡不振的叶子伸展起它的腰肢轻轻晃动起来。
秋千上的藤蔓绽放出粉色的花瓣,给一片绿色增添了几分鲜艳。
明明是春意盎然的时节下一刻却变成了银装素裹的冬季。
地面铺着无垢的白雪与梦境中的景象重合,木之本樱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说是他带过来的,因为这里是他的梦境。
循着上次行走的记忆,跟着地上那复杂混乱的脚印,木之本樱感觉自己是在漫无目的地走,却感觉路的尽头会告诉他答案。
似乎走了几分钟,也可能走了几个小时。
一路上他捡起了锋利的剑,手持沉重的盾牌,来到了一扇大门面前。
这门真的很大,他仰望着突破云层的大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该怎么做?
木之本樱用着手里的剑刺着门缝,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打开门,可门纹丝不动,连一点划痕都没有。
一阵风吹过,熟悉的卡牌飞到他的眼前,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推动着他。墨绿色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火焰,他高举着剑身正好触碰到那卡牌之上,一下子身体里似乎有着无限的力量,仅仅一下那顽固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