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鹤在黑暗中待久了,乍一见到蓝天白云,被刺得眼睛都睁不开。龚肃羽贴心地用手帮她遮住日光,看到她缓缓睁开的双目哭得又红又肿,心疼地轻抚她面颊抱歉道:对不住,今日是我弄得狠了,阿撵可有哪儿不舒服?
蓝鹤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中又泛起水光来,却摇摇头反过来问他:我好像把您背心抓伤了,疼不疼?
龚肃羽垂下视线微微一笑,心道你也不是第一次抓伤我了,懒得和你计较。他捏了捏蓝鹤腮肉,给她吻去泪水,温声笑道:小猫爪子太利,下次给你绞了指甲再云雨。
说完这人就从蓝鹤身上爬起来,头上背上落下几瓣被微风带到他身上的野花花瓣,自顾自穿衣戴冠,不一会儿就从一个光着身子勾引姑娘的坏人变回了那个温润儒雅的龚先生。
虚脱的蓝鹤勉强从衣服上坐起来,下阴突然涌出一大滩黏糊的液体,都是某人留在她肚子里的精水。
啊衣服都弄湿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皱眉说道。
你把我的精水都漏了出去,却在担心衣服,我还不如衣服要紧吗?
龚阁老背手站立在她身旁,脸上神清气爽,满面春风,对着赤裸并且身上黏糊泥泞的蓝鹤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眼睛却盯着被他cao弄得殷红充血的下阴,看那小小蜜穴正在往外吐出他的浓稠白精。
蓝鹤幽怨地仰头睨了他一眼,讨厌!都是你弄的还要找别人麻烦!
太脏了,我得再去河里洗一洗。
你这什么话,我的东西怎么就脏了,嫌脏下次别碰我。
小蓝鹤忍无可忍,皱眉怒视龚肃羽生气地说:龚先生为什么找茬欺负人?为什么全拿我的衣服垫在下面,自己的衣裳一件也不用?
龚肃羽扬扬眉,笑眯眯地看着炸毛的蓝鹤说:我可不喜欢穿一身皱巴巴沾满枯草叶的衣裳,你快穿衣服,赤身裸体的羞不羞?
可怜的蓝鹤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抱着双腿把头埋进膝盖里不理他生闷气。忽觉身后一暖,那人把她的中衣披在她身上,轻抚她后背,在她耳边带着笑意柔声说:别生气,我实在喜欢你,忍不住就想欺负你。先忍一下脏,穿好衣裳跟我回去再洗。河水太冷了,以后都来我这儿洗澡吧。
说完见蓝鹤尽管抬起了脸,可还是蹙着眉尖一脸委屈,又吓唬她:你一直不穿衣服把我看得起了火,保不定在这里再要你一次信不信?
这下小蓝鹤果然不再磨蹭,立即站起来要穿衣裳,这一站下阴又淌出一大股粘液,她懊恼地低头往下看,却见龚肃羽拿自己的汗巾伸入她腿间细心帮她擦拭,她正要开口谢他,又发现他擦得太认真,居然掀开肉唇往缝隙穴口探去。
干嘛呀,老是占人便宜。
蓝鹤一出声,龚肃羽的手就顿住了,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干咳了一声放开她,直起身体垂眸尴尬道:我本是好心,一时手痒罢了。
衣服弄成这样,回去肯定会有人瞧见,希望别被人看出点什么。蓝鹤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拾起衣服拍掉上面的草叶一边穿一边抱怨。
怎么,阿撵喜欢偷偷摸摸的?龚肃羽心下不快,以前是翁媳私通见不得光,为什么现在还要担心这个。
还没拜堂呢,毕竟是私相授受,不得避忌着点嘛。
没拜堂你不也与我行了周公之礼吗?刚才偷看我洗澡怎么不说要避忌。
蓝鹤十分十分地生气,两人才刚享了云雨之欢,臭老头不说甜甜蜜蜜地哄哄她疼疼她,一直找茬一直找茬,到底什么意思!
龚先生。她穿好衣裙直视龚肃羽正色道:您若对我有何不满的就请直说,是因为阿撵方才哭闹扰了您的兴致,还是说我并非处子之身令您失望,何必这样句句刺人?
嗯,你想多了。龚肃羽也板起脸背手而立,一点笑容都不露,微微蹙眉面向湖水凝视远方,略带不悦地说:方才勾引我的时候喊夫君, 现在用不着了就是龚先生,还问我有何不满,你说我有何不满?
哼!就一破老头,还想让人哄着宠着,别做梦了 !
蓝鹤在龚阁老背后偷偷对他翻了个白眼,她既然得了他的人,又得了他的心,就不再担心得罪他,颇有点有恃无恐的感觉,堆上一个得意的笑扬眉说道:咬了钩的鱼儿,谁还给喂饵啊?
龚阁老乍闻此言,额头青筋一抽,缓缓转过身来,眯起眼睛看着蓝鶴,直把她盯得汗 毛倒竖心下悚然。
他点点头,连说三个好,沉声道:阿撵长进了,这钓鱼的小心机用的不错,我一时失察,愿者上钩,咬了你的饵,被你污了清白,今后还得把你供在家里给你做牛做马,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 盘。
蓝鹤心里害怕,不敢再回嘴,只是在脸上给了他一个哼的表情。
你过来。龚肃羽神色肃穆冷冰冰地命令她。
慑于他威严的小蓝鹤心怀忐忑,不情不愿地走到他身边,被龚肃羽低头在额心亲了一下,握住她的小手道:回去了!就知道顶嘴,下次罚到你哭,有本事别求饶。
看他并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