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川天想不到自己能做出这些事,但他就是想细细地品尝她也许从第一眼落到她身上时,就有这个想法,只是那深沉的想法,一直被他死死压在一切道德规范之下 ,如今却是不想再忍了。
接着,他爬上了水面,开始宽衣解带。
舒纯雁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很快便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无力地摇头:“公爹不要”
忽然间,外面有熟悉的人声传来:“小姐,奴婢好像听到您的声音,是需要奴婢进来了吗?”
声音越来越近,听得出来对方是一边走一边说话的。舒纯雁脸色一变,低声对赫连川天道:“公爹再不住手,为了清白,我只能喊芙蓉进来了。”
赫连川天已经扯开腰带,褪去外衣,脸上一点惧怕也无,从容无比地说:“想喊便尽管喊,我不会阻止。” 他还压低身,亲密地在她耳边低低道:“不过,你还有清白吗?”
说罢锐利的目光还毫不掩饰地来回巡览过她一丝不挂地胴体,那身体被温泉水浸泡过,浮现出美丽的粉红色,能让最铁石心肠的硬汉也身心酥软。
芙蓉已经来到帘子外面,又听她问了一句:“小姐,奴婢进来服侍你穿衣。”?àňyé?нùщù.?o㎡(sanyeshuwu.)
舒纯雁认识她这位公爹的时日太浅,却不信他只是虚张声势。何况他说的都是事实,如果被揭穿了,她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叫人进来也是多害一个人,遂出声阻止:“不……不用了,我还要再泡一会。”
“一次泡太久也不好的,小姐真没事吗?要真想泡,可以明天再来。” 芙蓉又谨慎地问,还劝了两句。
这时,赫连川天已是坦露出宽肩窄臀,那小腹上有六块腹肌,全身上下的比例完美得连舒纯雁都在心里赞叹,完全忘了面前的男人正在做强迫她之事。可他身上脱得只剩一条亵裤,她更是一丝不挂,一男一女这副模样如果被人看见,黄河水怕也洗不清。
她只得眼眶含泪,绝望地道:“没事的,我很好,你退下吧。”
赫连川天已将所有的衣物除下,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如这般袒裎相对,腰间那已高昂勃起的物事,气焰嚣张,青筋毕露,看着十分骇人,与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形成强烈对比。
舒纯雁是个高门贵女,也未与丈夫圆房,自是没见过如此凶猛之物,只迅速扫了一眼,便仓皇挪开视线,双手撑起娇躯,挪动腰肢,挣扎着想往后退开。
男人跪在她腿间,一下就拉住她一只脚踝,把人拉回他的身下,并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那处有一条红色细绳,衬得那小脚腕也诱人不已。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眸色幽深如海,里面盛载着她的绝美的倩影,玉体横陈,春色无边。
“不想叫了是吧?”
两人此刻已是不着一物,她的双腿向他敞开,裸露出属于少女的私密花园,那粉嫩柔软的花穴壶口,仍处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一张一合,还流出透明的蜜液,点点滴滴拍打着他的心弦。
他霎时就回忆起第一次见面那天,她一身素色衣裳,宁死不屈的模样。
那么贞烈、那么美。
如今却躺在他身下,快要成为他的女人。
舒纯雁被他看得面红耳赤,本能地双手向后撑起身向后退远了一些,又劝他:“公爹,我们不能这样的真的不可以你放了我”
男人自然没听她的,跟着她向前匍匐地爬几步,重新压住了她。未几,她便立时感觉到那滚烫的硬物,已抵在了她花穴的入口,正在试探地刺入。
赫连川天的脸变得认真又沉迷,连舒纯雁也有点摸不准,如果是一般的药,他可不能如此清醒地跟她说那么多话。可说没中药,他又怎会怎能,如此对她
如此罔顾人伦
“我不想放因为” 他扶着分身进入,推着龟首在穴口处试探挤压,又逐渐增加压力,找准了位置,便毫不留情地用力推进去。“我想要你!”
若说什么时候他有这个念头,他好像也不肯定,是敬茶请安那天她脸色苍白娇弱却硬是打起精神地撑起嫡妻的尊严,又为保存体面而不敢认他的时候
还是新婚之夜她独自落在荷池边艳丽又倔强的孤寂打动了他又或许就是打从第一面那个为保贞节而毫不畏死的她
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大胆地掠夺,都说他有神兽天马的血脉,也许他身体里还真藏着一只禽兽也说不定
“不”舒纯雁嘶声哭喊着,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却也阻止不了下身被一寸寸拓开。
花穴里紧致的媚肉死死地绞着他,推进去一个头之后,他便感觉有些阻碍,无法前进,似乎是撞上了一层柔韧的薄膜。
脑中本能地唤起久远的记忆,知道这一部份会让女子很难受,于是压低身子拥住惊慌抵抗的少女,用自觉最温柔声音道:“乖乖,忍一下。”
接着,他按住她敞开的双腿,用力一顶。
一种排出倒海的撕裂痛感从下腹传来,一切已无可挽回。舒纯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