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赫连川天生气,可要怎么才能让他不生气呢?她身份暂时改变不了,难道他以后也揪住这事不放
那只能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并不回应,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瞬间凝满了泪水,视线也全模煳了,看她拼命地不让泪水掉下,等泪珠盛满了眼眶,无可奈何地大颗大颗掉下来,赫连川天惊得松了手
她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把转向榻内,默默掉泪,过了一会才咽哽道:“妾不守妇道,脚踏两条船,是个水性杨花之女子,如今王爷见弃,何不赐妾一死”
赫连川天想她是觉得委屈,二人关系见不得光,压低身靠过去,伸手过去,把她脸转过来,看着她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晶盈眸子道:“你这是负气话,脾气就那么倔,才几岁的人就说不活了?”
她哭喊道:“我有什么办法!公爹想我哄是吗?可是我如今这身份变不了,也不敢说再没有这样的事,再多几次公爹不烦了厌了吗?”
她一激动,直接说我了,也不说妾了
“如果有一天我的郎君真的厌了我,倒不如真让我死了吧”
二人间最亲密的时候,她也只曾喊他郎君,没喊过他夫君,她的夫君另有其人,这却不是她的错,他明明知道,如今拿了这事来迁怒她,却是他的不对。
她对他的称呼也是由远至近的,赫连川天听了出来。
原是恼怒他这小娘子不完全属于他,身份上还是赫连铭之妻,如今却是爱怜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让人碰了去,早知如此在看到第一面就应该把她抢过来,不让她跟别人拜堂成亲才是。
“生生死死的话,不准再说,你在我身边,谁还能给你气受!这院里的人都护着你,本王知道你有事,不是马上赶回来了!”
她也不哭了,只是一时收不住,一抽一喘。
“看来不罚你,你总是不乖!”
说罢他伸手解了她的腰带,那海棠红腰带颜色煞是好看,以至他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却还拿着这腰带,舒纯雁早已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àňyé?нùщù.?o?(sanyeshuwu.)
这罗汉榻不比内室的拔步床,没有纱帐床缦,又在起居室,青天白日采光还好,无一丝遮掩。
她只剩双手可遮挡一些,却也只是无甚作用,只是赫连川天也不满意,他想看全部的她,于是直接把她那海棠红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推向头上。
随即,美景一览无遗。
肤如凝脂,莹润生辉。两浑圆的娇奶儿如水滴状,乳尖粉嫩,腰肢纤细柔美,小腹上那一点肚脐灵巧又可爱,早上才离开她的床,如今他又忍不住想跟她亲近了。
赫连川天以大手缓缓复上那如羊脂白玉一般的娇躯,不由陶醉其中,“燕燕生得真漂亮……”
他强势地低头吻她,但她牙关咬得很紧,他进不到她嘴里,也跟她较了劲来,捏着她的颚骨闯入。
好疼,舒纯雁红着眼睛被绑的双手推拒着他。
赫连川天怕真弄疼了她,随即又松开了,捧着她的脸热烈地辗转深吻。
男人火热的气息禁固住她,将她锁入其中,躲避不得,也逃离不了。舒纯雁被迫承受着他唇舌的侵略,抗拒的双手又被他再次反压在头顶。
柔美的下巴,细白的颈项,莹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每一处都经过他一路细细密密的舔舐,水迹成片成片,被他舔过的肌肤,都变成了粉色,湿润靡艳。
舒纯雁赤裸的肌肤贴着他仍穿着衣衫的坚硬身躯,磨蹭得有点疼痛,想抵抗又清晰地感受到他强悍的力量,激起了心底的倔强,即使惶恐畏惧,仍曲起膝盖推他。
赫连川天趁势挤进她双腿间,含住了一边乳尖,大力吮吸起来。
他从不知自己喜欢这样像小儿一样吸吮,可这小娘子真让他欲罢不能。
舒纯雁被吸得一颤一抖,双手被绑住还抵着床榻使劲地挣扎,腰肢不住左右扭动,不小心撞到他结实的腹部。
赫连川天那巨大物事早硬得疼痛,被她碰到,更是激得嚣张猖狂,再不放出来也忍不住了。
他稍稍离开了她一些,叁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了,亵裤一脱,便能看到他那阳物顶端,已兴奋地渗出前精了。
重新压在她身体上方,他双手抓住她的一双椒乳,一边打着圈圈儿不住搓弄,一边又低头含住咬住。
她死死地忍住,竟是一声不哼,也不求他轻点。
越是这样,他越是要驯服她,掐着她的细腰,分开她的双腿,他挺着那巨大阳物,就抵在那花穴口处。
她的嘴是硬,身子却是软的,花穴口已流水不少蜜液,他逗着她,扶着那坚硬巨首,在穴口处来回地挤弄。
舒纯雁脸色时红时白,“公爹不要不要在这里”
赫连川天停了下来,抬起身伸手摩挲着她的脸,多了几分柔情:“为什么不要?害羞了,这里挺好的,看得清楚,乖一些。”
她知道改变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