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灯光下,是起伏的精壮身躯,小麦色的皮肤浸出汗水,一路滑过腹肌,滴落在她身上,黏腻又温热。
“老公……我不要了,快停下。”林清晗仰起头,脸颊绯红,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腰部不住地上下颤抖。
男人低笑着用一双大手按住柔软纤细的腰,迫使她老实的待在胯下承受顶弄:“老婆真会撒娇,我才刚刚开始你就喊不要了。”
林清晗气他可耻地将求饶扭曲成撒娇,还一脸轻松惬意,明明她已经去了好几次,男人却还那么游刃有余,实在太可恶了!
林清晗张嘴想骂他,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意图。故意调转枪头,精准地戳在带给两人无数次高潮的敏感点上。
林清晗如男人所料地发出一声哀鸣,花穴剧烈收缩,泄出了一洪蜜汁。
男人被夹得头皮发麻,如猎豹般弓起背,肌肉紧绷,用野兽一样的速度与力道破开肉壁,一次一次撞向花心,二人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老婆,太紧了,放松点……”男人俯身压住她,吮住她的下唇,轻轻厮磨。
将双臂伸入她的后背与床之间,像夹子一样环箍住她,二人滚烫的肌肤紧贴在一起,他宽大的身躯几乎把她完全覆盖住。
男人的温柔与霸道同时在她的身上施展,林清晗的上半身被温柔呵护,下半身像与野兽交合。
矛盾的快感烧毁了所有理智,她本能地听从丈夫的指示,放松了最后的抵抗。
娇嫩的花瓣在肉棒上层层绽放,男人感受到妻子乖巧的欢迎,满意的长驱直入。
被戳得松软的宫口,终于被男人顶开侵入,绝顶的快感与疼痛螺旋交替,带她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如烟花炸裂,脑中一片空白,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无声嘶喊,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脖颈无力地垂下,身躯像脱水的鱼一样剧烈颤抖。
男人早就将林清晗固定似得压在身下,她的颤抖被男人全盘吸收,柔软的乳肉不断撞向男人坚硬的胸膛。
男人在林清晗的颤抖中加快速度,重重地在妻子的最深处洒下精液。等小穴颤抖痉挛地吸出所有的浓精后,男人才从宫口中退出来,缓慢的抽插厮磨,安慰饱经磨难的小穴。
这时的林清晗已经融化成液体,一动不动地承受温存。
男人轻啄她的脸颊,眼睛,嘴唇。春意满面地揉压林清晗:“老婆,你真像震动的飞机杯,我感觉好爽啊,再来一次吧。”
内心大受震撼的林清晗,身体没有力气做出任何的反应,只能维持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听男人说:“老婆,没有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哦。我开始了。”
林清晗绝望地感受到才刚刚偃旗息鼓的肉棒再次坚挺起来……
……
“别cao了……会坏的……呜呜呜救命……”林清晗闭着眼睛,踹着被子呜咽。
宁云翊用幽深蚀骨的眼神盯着林清晗梦呓,性器在被子下面硬到快要炸掉,但被他无视。
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年轻继母的唇,听到她呻吟着喊“老公”时,他强硬地将手指插进继母的口中,捉拿不听话的小舌。
“真是淫荡的母亲啊,到底梦到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啊,叫得这么骚。”宁云翊咬着后槽牙,“真该把你的骚嘴堵上。”
林清晗的舌头被两指夹住,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轻哼,像发情的奶猫,越发撩得人心痒痒。
诱得硬无可硬的肉棒砰砰直跳。
“真是败给你了。”宁云翊苦笑着将手指拿出来,指尖带出银丝,在夜灯的映照下反射淫靡的光。
宁云翊舔断银丝,将手指上的唾液抹在如钻石般坚硬的肉棒上,上下撸动,声音嘶哑低沉:“你最好再忍耐久一点,我是答应他不强迫你,但如果你找别的男人cao你……”
握着肉棒的手越动越快,少年人的白浊尽数射出,他熟练的从顶端刮取一点精液,送入林清晗的口中:“……我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少年的脸上竟露出一点期待的神色。
他把一切整理复原后,故意把枕头往继母的方向挪了挪,随后蜷缩着补眠。
清晨,阳光透过半薄的窗帘照满整间房屋。
林清晗迷迷糊糊地睡醒,坐起来,没想到臀下一片湿润。
瞬间,林清晗清透白嫩的小脸上飞满了红霞,连困意也消散了大半。
这是这周的第叁次了,做春梦。
她的丈夫两年前意外身亡。这两年,她半点荤腥未沾,比尼姑还尼姑。
第一年,破产、被骗负债等一大堆事情,搞得她没心情思淫欲。今年一切安稳下来,她被大鸡巴丈夫调教过的身子就开始抗议起来,春梦也做的越发勤了。
林清晗瞄了一眼继子宁云翊,看他还睡着,就蹑手蹑脚地打理好自己,绕过继子去厨房做早餐。可是房间太小,一不小心就绊到折迭桌腿,摔在了宁云翊的身上。
“天哪!云翊,你没事吧,给你砸坏了没有!”林清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