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屋外的人许是预料到他想做什么,忙出声阻止:“裴大人,这丫头一直都不安分,恐冲撞了您,奴才才将她给绑了,裴大人只需直接行事,不必怜惜这贱婢。”
这话让裴清伸出的手一顿,现在解开少女的束缚,就得接受少女的问题,但此刻周围都是珍贵妃安排的宫人,耳朵支棱着听着他们的动静,虽是为了监视他们二人灌种,但有些话很明显是不能在这时候说的。
据之前总结的消息,只有在借种结束之后,有的宫人回华清宫传递消息,有的宫人要将准备好的床褥换上新的,还要将养身子的膳食给云露服用,这时候是对里屋的动静监听最松懈的时候。
思考之后,裴清还是选择在结束之后跟云露坦白,现在则是先应付屋外的宫人为上。
站在床沿的双脚将角度一转,便从少女的肩旁走到了少女的腰臀处。
在少女身后站定,下腹的位置恰好与那桃源蜜处相对,帷帐和少女身上纱衣颜色相仿,都是火红的艳丽,刺激眼球,阖了阖眼,缓解一下体内的躁动。
“对不住了,云姑娘。”睁开眼后便向少女道了个歉,一切还是等结束之后再说清楚比较好。
裴清单膝下蹲,伸出一手固定住少女的腿胯,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撩起那薄透的纱衣,虽然透过那艳红的纱衣就能看到少女的莹白玉体,但是这次彻底将纱衣堆迭到纤细的柳腰之上,圆润挺翘的肉臀完整的呈现在眼前,裴清还是被晃了一下心神。
他的双手捧在圆臀的两侧,明明上移一下就能覆盖在上面,食指的指节微微颤动了一下,却还是收回了手,少女的身体在不断挣扎,似是乞求他,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视线聚集到少女的腿心间,昨夜被他撑开灌种的花穴,粉嫩的贝肉中间还插着他射精后堵上的拉环玉势,翠绿的颜色衬得那穴口更加鲜艳诱人。
裴清都不知道这是他进门之后第几次咽口水了,伸出手指勾住那玉势的拉环处,屏着呼吸慢慢地拔了出来。
裴清在男人堆里被磋磨了那么多年,不知道诗书中所说的秀色可餐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眼睁睁看着少女腿间的娇花被拔出粗壮的玉势所牵连出来的透明拉丝,还有被他射进子宫的浓精稀释之后从那花口里缓缓淌出来,不断滴落在床榻间的被褥上,裴清总算明白了。
张合的小嘴仿佛是让他恨不得把所有精水拿来喂养的娇花,他的阳物就是用来种养的工具,精水就是喂给她浇灌她的养料,白净的贝肉弧度恰好,打开的肉缝之间是羞人的粉色,长久的不曾闭合让那花间泛着热烈的嫣红,加上少女通身的纯美气息,简直就是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妖精,别说是他了,恐怕全天下没几个男人能抵得过这种诱惑,他裴清还真是误打误撞得了个宝物。
火热的硬物早就将他的衣袍撑起一个帐顶,只这么一会儿,那娇花就快要闭合,只剩一个小指粗细的肉缝,裴清将腰带解开,亵裤半褪,抽出那根张扬的粗茎,抵在那花心洞口处,端紧少女的臀胯,尽根推了进去。
“嘶!”裴清抽了口气,他以为花穴被撑开了这么久应该不会那么紧了,谁知道那花道就像是早等着他来一样布下了天罗地网,他进去之后就被死死缠缴,万千张小嘴裹着他的阳物舔吸吮咬,让他难堪出了声,不知是姿势体位的缘故还是她天生就是如此,他感觉好像跟昨晚相比更紧了,而且他这次好像有些用力过度,窄小的嫩穴被他的粗长直接一下cao到了小子宫。
“唔嗯……”少女也不断发出呻吟声,这一下对她来说也是极为不易的,将他尽根吞吃也是苦了她。
他也没有多少经验,大多是暗中帮文帝处理罪人的时候偶尔会观摩到一些,玄甲军在女色上的训练最多是磨练耐性,也不可能有机会亲身上阵去尝试这种东西。
但以往训练中出色的成绩在此刻如同一个笑话,他双手掐着少女的腰肢,微微低头弓起身子,将两人的相接处分开,然后腰腹狠狠用力,将那少女难以承受的粗硬插了回去。
少女的啜泣声隔着布条模糊传来,从刚才的嘤咛中掺杂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媚意和尖利,勾得他顶撞的力度不知收敛,两人身体相贴时,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
云露只觉得她要被弄得魂都快没了,那带着火热的阳具比玉势可要粗长多了,一下就将她昨晚残留的淫液和精水给堵回去了。
裴清以往在暗杀的任务中曾见到许多达官贵人亵玩商贾送来的名妓瘦马,有的躺平指令女子服侍细品享用,有的直接压着女子蛮干发泄,有的则是癖好猎奇匍匐于女子脚下,多种多样,姿势也千奇百怪,但都没有能用于借种的姿势和奇巧淫技。
听说那些女子都极好深捣猛插,他虽在花样和技巧方面阅历不足,但自身的力量和耐力在以往的累积下还算是称得上翘楚,这也刚好合了他的意,便一鼓作气一手扶住少女的腰肢,另一手勒紧少女被捆住吊着的绳结,弓起身子便开始发了疯的狂插猛操。
深肉色的硬物从紧咬的小嘴儿里费力拔出来,带出哩哩啦啦的汁水,洒落在两人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