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故作可怜的说出自己编好的理由,李煜皱着眉头,实在看不下去了,也懒得陪她演下去,索性直接戳破了她的谎言:“你是想说那事物是乔帮主的折扇吧?荒谬!你几时见过乔峰把这把折扇带在身上过?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说实话?也罢,既然你不肯说,那本王便替你说吧!”
康敏脸色煞白, 心惊胆颤的用求救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执法长老白世镜。李煜却不管她,继续说道:“别人不知你康敏的底细,本王岂能不知道?你本是昔年洛阳城中的花魁行首,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当年的大理国镇南王段正淳。”
段誉听到这里,露出一个难看的苦笑,接下来的事他已经猜到了, 果然,游艇李煜继续说道:
“你和老段几日交欢, 抵死缠绵,你本想着借此爬上镇南王妃的位置,岂料老段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反而将你抛弃,你无奈之下,才嫁给了当年仰慕你的马大元。”
“你也由此因爱生恨,心理变态,嫁给马大元后又勾引乔峰,可惜乔帮主是个正人君子,你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由此你也恨上了乔峰。后来你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汪帮主留下来的密信,就撺掇马大元揭发乔峰,想扳倒乔峰之后让马大元当上帮主,你自己当帮主夫人,通过马大元掌控丐帮,然后报复段正淳。可马大元压根不同意, 你就伙同情夫, 谋杀了马大元,啧啧,瞧瞧,小小一个丐帮,竟有如此多的狗苟蝇营,都快赶上朝堂了,还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啊!”
“你,你,你胡说!我,我没有!”康敏脸色涨得通红,气急之下失口否认:“大家都不要相信!他没有证据的!他是在冤枉我!”
李煜轻蔑一笑:“笑话,本王说的话,就是证据!本王说你是,你便是!何况本王并没有冤枉你吧?白世镜,你说是不是呀?来,作为康敏的情夫之一,听清楚了,是之一,亲手杀死了马大元,你有何感想啊?来,说说!”
李煜似乎是玩上瘾了, 此时的表现像极了一个猖狂的反派,不过也是,这八年来李煜小心翼翼的发展,话不敢多说,事情要偷偷地做,暗度陈仓,如履薄冰,到现在发展出了自己的势力,终于不必伪装了,恰逢又遇上杏子林这一段憋屈的剧情,李煜正好借此发泄八年来郁结在心中的憋屈。
此言一出,丐帮众人轰的一下炸开了,纷纷诧异的看向白世镜,在帮众的心中,执法长老一直是个不苟言笑,十分严厉的角色,做事全凭帮规,谁的情面也不讲,没想到私底下竟然与副帮主夫人私通,一个伪君子的形象出现在帮众的脑海里。
“这,这,这……”白世镜羞愧的涨红了脸,有口难言,事情是他做下的,帮众们质疑的目光看向他,就好像团团烈火将他灼烧一般,他思虑良久,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唉!”
这会儿被绑缚着的全冠清反倒是精神了,猖狂的大笑道:“哈哈,白世镜,你身为执法长老,竟然做出此等恶事!你还有脸执法?还有乔峰,你一个契丹胡狗,凭什么当我们丐帮帮主!我带领帮众反叛一个契丹人,有什么错!?”
“你得得个屁呀你!说的跟康敏私通的没有你似的!你没听本王说的吗?白世镜只是康敏的情夫之一!”李煜可不惯着他,在这杏子林当中,谁敢比自己更得瑟?
“我!我没有!你胡说!”全冠清顿时发现周围帮众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就连自己的大智分舵的弟子都悄悄往边上挪了两步。
“有没有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要不要与康敏对质?行了,你只是个小杂鱼,本王这会儿没工夫料理你。”
揭了乔峰的身世,戳破了马大元的死因,李煜今天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一半,当下便暂时退后,把场子让给了乔峰。
乔峰心乱如麻的走上前来,手持代表丐帮帮主的绿玉打狗棒,缓缓凝视了一边在场的丐帮帮众。
帮众们有的对他怒目而视,有的低头不语,还有以四大长老之三为首的一部分帮众,神情激动的看着乔峰,眼神里带着挽留与不舍。
“唉!”乔峰惆怅的长叹一口英雄气,右手一挥,那打狗棒直直的飞向徐长老,径直插入他的脚下,没入泥土之中。
“乔某的身世来历,我自己也未能确知。但今日既有这许多前辈指证,又有吴王殿下相告,想必不是虚言,乔某惭愧,这丐帮帮主的职位,也决计是不当了。此打狗棒乃汪帮主相授,是历代丐帮帮主的信物,今日退位,自当交还丐帮,也请众兄弟另选贤能,待选出大才,可来寻乔某,乔某必将打狗棒法倾囊相授。”
徐长老强忍住内心的激动,目光灼灼的看了一眼打狗棒,就要伸手去拿,边说道:“那也只好如此了。”
“且慢!”这是,四大长老之中的宋长老高声叫住了他:“我觉得乔帮主不像是契丹人!”
“何以见得?”
宋长老蛮横的说道:“我说他不像,那就是不像,乔帮主是大仁大义的英雄好汉,哪里像是契丹人?反正我瞧着本帮之中,没有谁能及得上乔帮主英雄了得,别人要当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