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呀!看着萧峰一掌把阿紫拍晕,路家两兄弟难受的撇嘴。
拍晕阿紫后,萧峰攥着她的胳膊,将其扛起来,迈开脚步,走到丁春秋身侧,抬起脚,脚尖一挑,丁春秋便飞跃起来,滑出两三丈的距离,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这一下倒把丁春秋摔醒了,张开嘴正要哀嚎。
此时,萧峰再次上前靠上去,一掌拍晕,再次用脚一挑……
“殿下,您瞧,啧啧,这是多大仇啊,要不咱还是杀了他吧,您瞧他头发都白了,这么大岁数了,也挺不容易的。”路修远凑到李煜身侧,低声提议道。
“上一边去!”李煜没好气的再次将其一脚踹开,对阿朱吩咐道:“阿朱姑娘,你将这位阿紫姑娘绑到马背上,绑紧了,可别让她逃脱了,她可和你大有干系啊,你且在山下等待。”
说完,李煜再次招招手,叫来路求索,耳语一番,路求索点点头离去,招来第一营的参将,同样吩咐了一番。
一柱香后,那些做农人打扮的,刚刚与星宿派对持的四五人懵逼的把函谷八友释放,又从星宿派弟子手中逼问出解药,予其服下。
而星宿派众弟子皆被四大长老封了穴道,背缚双手看押起来,丁春秋最惨,即便是四肢被废,依旧被麻绳在身上绕了百余圈,硬生生捆成了一根“棍子”,更像一只大号的毛毛虫,嘴里也塞上破布,唯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眼神中满是灰败沮丧惊恐之色。
“请贵客上山。”
那四五名农人打扮的汉子,皆是苏星河的仆人,苏星河摆下珍珑棋局,在江湖上寻破局者,这些仆人便是负责接引之人。问明了李煜的来意之后,自然是恭恭敬敬的邀请其上山,去破那珍珑棋局。
李煜也不客气,留下路求索统领大军在山下等候,带领路修远等百余名锦衣卫,以及丐帮几人,押送丁春秋及星宿派弟子,沿着山道一同上山去。
沿着山道往上走,过不多时,便登上山坡,地势陡然而降,一片山谷竟隐藏在山后,沿着台阶下去,一行人进入山谷。
谷中种满松树,幽谷里有山风吹过,松声若涛。又行百丈,穿过松林,入眼是三间木屋。
木屋临着崖壁而建,屋前有一颗三人合抱粗的老槐树,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摆放着一块大石,石头上刻着棋盘,周围有几个石凳,其上有二人相对而坐。
左首是一少年,少年身后还站着一位带面纱的少女;右首则是一矮瘦的干瘪老头儿。这一老一少正在对弈,少年执白,似是在冥思苦想。
李煜一行人到了近前,下棋的老少却似毫无察觉,只有那名少女转过头来,嘴里轻意一声,却也不忍说话打扰了少年的思绪。
“这位,便是聪辩先生了。”薛慕华凑到李煜身侧,低声介绍道。
函谷八友之所以称呼为苏星河为聪辩先生,是因苏星河为了保全他们几人不为丁春秋所害,便将他们逐出师门,即便是现在丁春秋已经落网,但师傅不开口,薛慕华自然是也不敢改口的。
“噤声,且待他们下完。”李煜点点头,低声吩咐道。
那矮瘦老头是苏星河,那少年李煜也认得,就是那半年不见的小蠢萌段誉,而那少女,虽然带着面纱,但那面纱轻薄,隐约间却能露出面容,李煜仔细一看,可不正是曼陀山庄的王语嫣嘛!
慕容复还在流求大牢里关着呢,小蠢萌的情敌已除,不应该窝在曼陀山庄当他的舔狗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李煜心中正疑惑时,却听段誉忽道:“是这里么。”
说着,段誉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与之对弈的苏星河脸有喜色,点了点头,似是嘉许,立即跟着下了一着黑子,段誉刚刚已经推衍了十余步棋路,紧跟着又下一颗白子,苏星河立即跟上,两人各下了十余子,段誉却忽然皱紧眉头,手中捻着一枚白子,动也不动了。
约莫考虑了几息之后,段誉长吁口气,摇摇头,将手中白子放回棋盒之中,投子认输,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实在破解不来。”
“唉!”苏星河明明是赢了,可脸上却有惋惜之色,叹了口气,语气怅然的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
苏星河这一说话,函谷八友却顿时又惊又喜。
原来当年苏星河为丁春秋所击败,为避他再袭击,忍辱自扮聋哑,遣逐原来弟子,自此之后,便再也不说一句话,今日不知怎的,竟然开口说话了!函谷八友虽不知原因,但见师父破了戒,心想难不成今日能重回门墙之中?
“惭愧,是晚生棋力不殆,让老先生失望了。”说着,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回棋盒中,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盘上再复珍珑。
“咳咳!”见二人下完,李煜轻轻咳嗽了一嗓子,将两人的注意吸引过来。
“啊?吴王!”段誉勐地一惊,转过头来,看清楚是李煜后,眼神中既有惊喜,又有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