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史蒂夫的眼睛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抱歉,我最近有点累,或许休息一晚上就会好了。”
“不,我是说,我很高兴,我醒来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史蒂夫·罗杰斯,而不是美国队长。”
巴基那麻木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说:“忘了那些他们灌输给你的见鬼的谎言吧,战争已经结束了,只剩我们两个了。”
史蒂夫的手臂又开始不停的颤抖,急性焦虑带来的各种负面影响一直没有褪去,这让他的精神非常不稳定,以至于严重的影响了肢体控制。
斯塔克及时的打断了这一切,他说:“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席勒的状态问题。”
“按理说,如果那个人格也是九头蛇的话,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帮巴基解除洗脑状态。”史蒂夫叹了口气说:“就在来这里的路上的时候,我冷静的思考过了。”
“如果他真的是九头蛇,那他到底带来了什么破坏?”
斯塔克顺着他的思路思考了下去,他想了想,说:“虽然我们在对付九头蛇的过程中,难度突然提高了,可是最后的结果是,我们跑到那个触手怪物的老巢里打了一架,把那全毁了。”
“在我的监控当中显示,最近九头蛇好像消停了不少,那些以往层出不穷的桉件变少了很多。”
史蒂夫摸着下巴,努力的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他说:“虽然他绑架了巴基,但是帮他解除了洗脑,如果忽略掉这有些暴力的手段,或许只有他能做到这一点。”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自己亲口承认自己是九头蛇,而且刺杀要员的线索也指向他。”斯塔克接着说。
“可现在,他躲回了席勒医生的体内,我们不能使用暴力的手段对待他,席勒没做错什么……对了,他愿意配合吗?”史蒂夫抬眼看向斯塔克问。
“他说他愿意配合,只是不愿意配合我。”斯塔克摇摇头说:“他说这是因为治疗他会很危险,但我想不通有什么危险的。”
“托尼,我无意贬低你的学习能力,但是我觉得,任何一门科目仅通过几天的理论知识学习,恐怕并不能完全掌握,尤其是医生这种专业,可能会需要大量的实践,所以……”
“你不用这么委婉,我知道我不是专业的,既然他因为这个理由不愿意配合我,那我就去给他找专业人士。”
斯塔克就好像和席勒卯上了一样,他拿起电话,打给佩珀,说:“帮我邀请所有能邀请来的世界级的心理学和精神病学专家,我要给一个病得不轻的医生进行会诊……”
第二天,史蒂夫和斯塔克守在阿卡姆疗养院的一间诊室门口,无语的看着房间内的景象。
“嘿。蒂姆,好久不见,你还在佛罗里达州打转吗?……什么?你已经结婚了?恭喜啊,可真是稀奇,想当初在哈佛念书的时候,你可是出名的浪荡子,怎么改主意了?”席勒拍着一个黑人医生的肩膀说。
就在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另一个有些瘦弱的白人医生走上来说:“席勒,真是好久不见,你来纽约之后怎么不告诉我?说起来,你不去长老会医院任职,跑到疗养院来干什么?”
那个黑人医生也说:“没错,当时你可是我们当中成绩最好的,就算不留校任教,也不至于跑到一家疗养院来吧?”
“我之前是在长老会医院来着,但那里有人找我的麻烦,你们知道的,我是来躲清静的。”
“哦,提尔教授,您怎么也来了?身体还好吗?您还在教病理学吗?”席勒转头,对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说,那位老教授的脾气显然不太好,他说:“斯塔克集团的经理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的教子,说要请我来给人看病。”
他叹了口气,打量了一下席勒,说:“我没想到是来给你看病,你有什么病?自述一下症状吧。”
“教授,别这样,我已经很久没有考过试了。”席勒一边说,一边又看到了另一个身影,他走过去说:“萨曼莎,你也收到邀请了?”
“席勒医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可别告诉我,你就是这次的会诊对象?”
“没错,谁知道斯塔克是怎么想的?”
门外的斯塔克把头探进来看了一眼,史蒂夫对他说:“你确定这是专家会诊吗?我怎么感觉像是他们的同学会?”
斯塔克叹了口气说:“这很正常,某个圈子里的顶尖人物,都毕业于那几个学校,要么是同学,要么是校友,要么就是师生,但没关系,只要能治病就行。”
但很快,他们又听见房间里传来医生们的对话。
“萨曼莎,你的强迫症好一点了吗?我记得上次我们通电话的时候,你说你调整了药量,效果怎么样?”
金发的女医生摇了摇头说:“快别提了,那段时间我有点忙,没有按时吃药,所以有点恶化了,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对了,霍普还住在洛杉矶的精神病医院吗?他的家人没考虑过给他转院吗?”
“他在洛杉矶待的挺好的,他的主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