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八年秋,唐军数十万大军齐入西域伪辽,一路势如破竹,无一合之敌,西域诸城望风而降,哈萨克部落之主集体向大唐帝国之主李长青递交降表。
至此,西域结束了长达千年被佛门控制的历史。
圣山之上, 僧侣尸首遍地,消息在大唐帝国的有意推动下,传遍整个西域。
雪域高原的佛门开始悉心吸收西域佛教的基层势力,并向大唐帝国交出了所有的兵权,自此,寺庙不再拥有豢养僧兵的权力。
武僧和禅师修炼体系被禁绝,成为江湖中的禁法。
佛门修炼体系, 全都被束之高阁,以影响人类心智为理由, 被大唐帝国控制了所有流通途径。
西域中的僧侣被集体迁徙到雪域高原,归入雪域佛门,西域开始全盘汉化,道教以强诀的姿态入主西域地区。
佛教跟西方的教派一样,被限制在固定区域传播,其他地区只能拥有一个合法教派——道教。
而道教学派中,只能拜道祖李长青。
郑经等郑家军叛变将领,被楚清曦亲手诛灭,郑家军中下层官兵,被打散编入到中央直辖的西域守备军团中。
和其他军阀总督的军队一起,对西域展开了大规模的灭佛运动。
除此之外,李长青带过来的日本武士开始在西域大肆分封田庄,控制西域的乡下和绿洲。
除了交通要点和城市外,都分封给日本武士。
正是此举, 让西域人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根基。
那些日本武士个个都是好勇斗狠之徒,对镇压平民农夫很有手段。
毕竟日本武士在日本国的时候,就是骑在日本农夫头上作威作福的特权阶级。
一名日本武士管理数十上百人的田庄,就将地广人稀的西域牢牢控制在手里。
而西域守备军团,仅仅驻守在交通要点和大中城镇中。
得到封地的日本武士无需缴税,但必须在需要的时候服兵役,并且兼职西域的治安人员。
每十个日本武士设立一名武士什夫长,每百名日本武士设立一名武士百夫长,每千名日本武士设立一个武士营,由大唐帝国中央派遣军官负责统筹管理。
这些日本武士因为有了封地,所以无需大唐帝国中央继续承担军饷。
这种武士分封制度,让大唐帝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西域的灭佛运动,并将诸多总督军阀调入哈萨克草原一带,兵临中亚!
当然,区区一个地广人稀的西域,是放不下十万日本武士的。
毕竟分封是按照人口来划分,而不是土地面积。
日本武士都是脱产战兵,不给他们分封人口的话,日本武士得到再多的土地也得抛荒。
他们可不会种地!
或者说,会种地和愿意种地的日本武士,不会响应大唐帝国的号召参加远征军。
就这样,李长青用中央直辖城镇, 日本武士分封控制乡下,在武威九年将西域变成了远征军的后方依托。
做完这一切的李长青,似乎并不打算停止自己征伐的脚步,将目光瞄向了中亚乃至已经在印度北部站稳脚跟的印度大清。
理所当然的,大唐帝国征服西域的消息也通过中亚传入到印度拉合尔城中康熙帝耳中。
如今的印度大清在‘五八旗一绿营’的统治模式下,十分安稳。
除了印度贱民外,所有教派都获得了自己的利益。
五八旗也就是满八旗、汉八旗、蒙八旗、回八旗、印八旗在印度北部纷纷圈占自身的势力范围,成为依托土地的军事贵族阶级。
锡克绿营则因为自身的宗教理念得到认可,在自己的家乡里再也不用遭受宗教歧视乃至人头税的迫害,对康熙帝也是感恩戴德。
占据了富饶印度北部地区的康熙帝,已经将撒马尔罕的满八旗和八旗家眷都迁徙过来,撒马尔罕和其他中亚地盘一样,分封给了回八旗。
就这样,回八旗成为大清在中亚的屏障,让波斯帝国不敢直视。
印八旗的军事贵族们,其实还是原本的刹帝利,他们在印度大清中获得的利益,就是保住了自己原本的利益。
作为五八旗一绿营中战斗力最弱,但控制人口最多的印八旗,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丝毫没有向康熙帝提出额外的瓜分请求。
甚至愿意让其他八旗肆意欺压印度教的贱民首陀罗和连贱民都不是的达利特。
满八旗、蒙八旗、汉八旗作为康熙帝的基本盘,自然放在喀布尔到拉合尔一线区域的城镇和农庄。
其中汉八旗被康熙帝分封在喀布尔周边地区,作为拱卫喀布尔这个印度大清北都的军事力量。
因为汉八旗多由步兵组成,而喀布尔则是阿富汗地区的首府城市,多山多林,刚好适合汉八旗的步兵发挥。
当然,现在的阿富汗中骁勇善战的部落都已经被康熙帝‘招安’为回八旗,一部分在中亚当地主老爷,一部分在印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