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荷一直睡到晌午才醒,睁眼时身旁已经没了周竞的身影,满屋欲望的气味、床物上的精斑还有她酸痛的身子提醒着她,昨夜并非一场梦。
她真的和周竞成婚了,自己还难以自控的和他在床上、在浴桶里翻云覆雨。
沉清荷想喊阿月进门给自己更衣,但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满身吻痕又抛下了这个想法,于是她只能拖着自己酸痛的身子自行更衣。
光是找衣服换衣服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沉清荷下了楼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午饭,周竞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拿着红茶,有些像沉震南在家养老的模样。
周竞呷了口茶,眼皮未抬:“醒了?李叔,热杯牛奶,再给清荷拿些她英格兰老师送来的面包来。”使唤起李叔的样子赫然把自己当成了沉宅的男主人。
沉清荷见状,气不打一出来:“我不喝牛奶,我要喝红茶。”
李叔停下了热牛奶的动作,周竞直勾勾地看着她,勾了勾嘴角:“你胃不好,喝不得这红茶,喝杯热牛奶罢。”
等李叔端来了热牛奶和面包,沉清荷才发现李叔拿来的是她最爱的叁文治。
这个家里果然还是李叔最疼她。
由于叁文治太美味,她一时也想不起为什么平日八点的早餐挪到了正午时分。
沉清荷小口地吃着叁文治,却突然看见周竞起身掸了掸衣袖:“军中还有些事未处理好,吃完饭你先收拾好自己的物件,等我下午来带你回公馆。”
“为什么要回公馆?”沉清荷问。
周竞弯腰,含笑的眼神移到了沉清荷的脖颈间,他贴着沉清荷的耳朵轻声道:“夫人莫不是忘了昨夜的鱼水之事?”
沉清荷霎时红了脸,直骂周竞不要脸,然而后者只是理了理衣服,然后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你常吃的药已给你备好,吃完饭歇息一会儿再吃。”
一直到仆人关上了沉宅大门,沉清荷才定定地回神,昨夜并非她的一场春梦,她不能骗自己身上的酸痛感来源于身体不适了,她是真的与周竞成婚了。
温热的牛奶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滑进她的胸乳之间,像极了昨夜她因体力不支而划落的汗水。
这会儿她也听不进李叔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了,她好像只能听见她昨晚的淫叫和周竞的调戏。
待她的腿心流出一股热流,她才发觉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竟然在回味昨夜的种种。
她怎能……怎能如此淫荡?这要让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周竞一直到叁点一刻才回到沉宅,沉清荷理出了整整一箱房的行李,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丝毫没有注意到周竞正靠在门上。
“夫人,我想周家还是养得起你的。”周竞忽然出声,沉清荷也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
她杏仁似的眼睛一瞪:“什么意思?”
“我方才让你理些物件是想让你带些舍不得的东西,儿时的布偶,床头的挂件什么的。夫人这架势,倒像是怕我养不起你,要将整个沉宅都搬过去似的。”
周竞解释期间,门已被他带上,浅黄色的帘子被拉开,窗户上还贴着囍字窗花,地上的行李杂乱地摆放着,有几个行李箱估摸着是还没收拾完,箱口大开,里面整齐地迭放着沉清荷的旗袍。
军靴声哒哒像沉清荷逼近,尽管周竞现在是笑着的,但沉清荷却觉得此刻的周竞宛如野兽,危险的气息仿佛在向她靠近。
他步步紧逼,她只能慢慢后退,直到自己被打开的行李箱绊倒,跌坐在行李箱里。
周竞掀开她的裙摆像瘾君子一般嗅着:“圆圆今天的旗袍可真美。”
她今天穿了件嫩黄色旗袍,这颜色极嫩,沉清荷本就花季的年纪,穿着这件旗袍看起来像极了豆蔻少女。这裙摆开叉到了膝间,盘口是土黄色的,压了些青涩的气息,但抵不住沉清荷那双圆润的眼睛清纯。
周竞的眼神太过直白,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只得别过脸去躲避目光。
恍惚之间,她的丝袜和底裤已经被周竞粗暴地褪下,就连盘扣也被打开来,那对胸乳也在盘口被打开来的时候跳出。
这对胸乳上还有昨晚周竞肆虐的痕迹,斑斑点点极为密集。
他扶着她的左乳像得到了天下至宝一般爱抚着:“圆圆,我想你。”
沉清荷还来不及反驳周竞的想念,她的左乳便被周竞含住,而她的乳头却被周竞的舌头调戏着,他灵活的长舌不断摆弄着她的乳尖。
“周竞……你不要白日……白日宣淫!”
“哦?我可没有,和自己夫人行房事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竞一面坏笑,一面吮着沉清荷的乳,像极了孩童求奶的模样,“圆圆,你这能吸出乳汁儿吗?”
沉清荷被这一问臊红了脸,周竞揉捏着她胸前的红豆,开始了自问自答:“哦,你没生孩子,大抵是不能的。”
“周,周竞,我还没吃药。”沉清荷恳求道,“你放我去吃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