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沉清荷的角度看去,她能清楚地看见周竞棱角分明的下颌角。
他的下巴不算尖,是有棱有角的模样,是典型的东方长相,若是放在百年之前,颇有王侯将相风范。
沉清荷跨坐在周竞的腰腹之上,蜜液将两人的肌肤黏合在一起,湿答答的,移动之间又拉出银丝。
周竞喉结一动,“你看着我做甚?”
“不是你说要……”
再cao我一次么。
话自是不用说完的,周竞了然于心。
他半坐着,沉清荷的身子也顺势下滑,泛着晶莹的眼口杵在沉清荷的花穴之前。
一时之间,呼吸交错,辨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更重些,两人的唇瓣便重迭在了一起。
周竞啃咬着沉清荷的唇瓣,好似在品尝世间难得得佳肴一般。
他们鲜少接吻,周竞觉得接吻不如cao她一顿来得欢畅淋漓,但此刻他爱上了与沉清荷接吻。
他们交换着津液,也交换着彼此。
沉清荷初次与周竞接吻时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如今已经和周竞吻上两个来回才会气喘吁吁。
她双手搭在周竞的肩上,胸乳此起彼伏,乳波连绵不绝。
周竞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揉捏她的臀部,甚至还将她的臀部捏出了痕迹。
沉清荷的臀和她的乳一样软嫩,周竞一捏便爱不释手:“圆圆,你这真好摸。”
“你这……分明就是……捏,哪是摸……”她悄悄挪动玉臀,想要离那根肉杵远些。
但是这种小动作在周竞面前不过是儿戏,周竞食指抵在她的臀缝上微眯着眼睛说:“夫人好像更希望我摸这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下移,沉清荷夹紧了臀缝,生怕周竞像方才那样从她后穴再进一次。
再来一次,她这后面怕是真的吃不消了。
周竞握住沉清荷的一只手,“圆圆,你握住这。”
她的手感觉到了滚烫的欲望。
那肉杵她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紫黑色的青筋跳动着,仿佛周竞此刻砰砰跳动的心脏。
“你坐上来。”
她经历过几次情事,知道周竞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她怕自己找不准穴口,插不进去。
她偷偷看些杂书时知道,行房事之时,穴口是不能插错的,不然女子怕是有生命危险。
再说她的两瓣蚌肉到现在都疼,若是她掌握不好力道将自己的嫩肉磨出血了该怎么办?
周竞见她抬起翘臀却犹豫了,心中知晓她怕的是什么,便引诱道:“我会教你怎么坐。”
他本想说“我会教你怎么插”,但这词听上去不够文雅,自己的娇娇夫人初次尝试这姿势,总不能让她怕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周竞捧着沉清荷的臀,沉清荷扶着周竞的性器不断地在自己的蚌缝摸索寻找,像极了摸黑认路的小瞎子。
这样的举动不论是对于沉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别样的考验。
沉清荷怕自己对不准穴口,插错位置,但在这摸索途中,她却一直淌着淫水,那些淫液被她夹紧收拢,没有掉下来半分,全在穴内堵着。她是难受的,但怕自己淫水太多浇熄了周竞的欲望,只能憋住。
周竞的性器一直在沉清荷的蚌缝上试探,那性器上的青筋比方才跳动得更热烈了,他恨不得将沉清荷压在自己的性器上顶撞,然后在她的穴里尽数射出。他也是痛苦的,但怕自己的粗暴会让沉清荷抵触,只得忍耐。
直到沉清荷的防线终于崩溃。
淫水如溪流般流出。
她终于找准了穴口。
就在她要将周竞的鸡巴送进穴里时,周竞双手一摁,她被贯穿到底,他被全然包裹。
她感受到青筋敲打在她的穴壁上。
泥泞的穴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为严丝合缝。
周竞腰臀如打桩般在她身下抽动,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她从未有过这般极致的感觉。
她在上方的感觉和大婚之夜边走边cao的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大婚之夜,周竞虽然也是勇猛的,甚至也在她的深处顶撞,但她那日羞耻,没有这般极致的体验。
她仿佛到达了巅峰。
“啊,周,周竞,嗯……”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这名字像极了勾人心魂的号令,她每叫一次,便情动一分,她的腰肢便扭动一分。
沉清荷的腰肢比许多学过舞的女子还要软些。
她以为她扭动的腰肢只是自己放荡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的细腰每扭动一次,周竞的快意便能更上一层。
腰肢如细柳般摇曳,沉清荷的胸乳摇晃着,如同水波,荡漾不止。
周竞自下往上看去,沉清荷的乳珠上缀着她的汗珠,汗水在她的嫩乳上、乳缝间流淌,被屋内的幽幽灯光照出了美轮美奂的虚影。
那些汗水顺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