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荷只能看见她裸露的上半身,但她不需想象便可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淫靡。
旗袍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胯间,还皱成了一团,丝毫看不出旗袍的精美做工。
梳妆台窄小,她躺在上面,周竞连个落手的地方都没有。
镜子映射着周竞的一举一动。
他的舌尖从沉清荷胸前的浑圆开始舔弄,每往下一寸,他便亲吻一下。
沉清荷的乳肉多,尽管她现下是躺着的,但她的双乳却依然能堆成两团,嫩乳微微地摇晃着,像极了她在勾引周竞。
丝带绑得不算紧,周竞不断下移,沉清荷突然将手放在了周竞的肩膀上。
“我热……”
“真的?”
沉清荷尾音发颤:“嗯……”
周竞起身从冰桶里取了一块冰块含在嘴里。
“你含嘴里,你下暑了,我呢?”沉清荷见了他这动作却有些气,声音也不颤了,杏眼一瞪,更不顾自己的双乳被气得发抖的模样。
周竞的嘴被冰块封住,他也不答话,张开喊着冰块的嘴就包裹住了沉清荷的浑圆。
刺骨的寒意立刻袭来,黏腻的湿热瞬间不见,留在沉清荷身上的是凛冽的味道。
沉清荷吃了一惊,细细地“啊”出了声。
那块冰很快就在周竞的口腔里融化,冰水也被暖成了温水顺着她的乳峰滑走。
沉清荷微微仰头,半平躺的姿势让她有些疲惫,这样的疲惫带来的是她的右乳在周竞口腔中的欲拒还迎。
周竞抱起沉清荷,双手托着她堆满衣服的臀部在屋子里走着。
两人上身赤裸,周竞托起沉清荷的时候,两人是能够平视的。
“还热么?”
“有点。”
“那再来一次?”
沉清荷却说:“你今日有些不像你了。”
“哪不像了?”周竞捏了一下沉清荷的屁股,依旧软嫩十足。
沉清荷眼珠一转:“太温柔了,所以不像。”
“你不喜欢我温柔?”
“不习惯,不是不喜欢。”
沉清荷习惯了周竞粗暴地进入她的样子,更习惯了周竞在床上强势地调戏她的模样,所以今日周竞这般温柔让她着实奇怪,也着实不习惯。
人还是这个人,为何只是忙了几天事务,在房事上就有如此大的差别?
但沉清荷的这话在周竞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那就是不喜欢我温柔。”
周竞说完便将沉清荷往软榻上一丢,欺身压了上去。
强势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两个人。
沉清荷的旗袍被一把扒下,那件薄纱小衫也被周竞撕裂开来凌乱地挂在沉清荷的身上。
他用尽自己的强势粗暴地索吻。
这个吻回到了他们之前性爱中的样子,全是周竞的主动,他撕咬着沉清荷柔软的唇瓣,栀子花的气息与他龙涎香的气息互相交换,这些杂乱的味道迷惑着他的神经,让他再次成为一头只知cao人的猛兽。
他早就玩够了沉清荷的双乳,这会儿连乳也不玩了,伸手就往沉清荷流水的花穴探去。
花穴已经泛滥成灾,他双指并拢向小穴深处探索,泥泞的巢穴抽缩两下,发出“咕滋咕滋”的淫秽之声。
被摔在软榻上的沉清荷神志发懵,她拢紧了自己的腿心,像新婚之夜那样不让周竞往里进了,但此刻的周竞已经不是刚才温柔体贴的周竞了,他又成为了强势粗暴的周竞。
“不是不喜欢我温柔?”他一边发问,一边打开她的双腿,沉清荷的右腿根被他钳住,动不得分毫。
她门户大开,仿佛正在欢迎周竞操弄她。
周竞的指甲刮过沉清荷的肉壁,惹得她下身吃痛想要逃离榻上。
他又抽动了自己的手指几下,直到沉清荷大腿彻底敞开,小穴被扩出一个小洞,他才将手指抽出。
沉清荷大口地呼吸着,周竞分明没有插入,可他只是用手指抽弄两下她便已经受不住想要昏厥过去了。
周竞看着被扩出的小洞,心中欲念突起,他像新婚夜那晚一般含住了她的阴户。他的舌头在那个洞穴里搜刮淫水,方才手指进了多深,他的舌头就要进多深,所到之处一滴也不肯放过。
舌头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欲仙欲死,她抓住周竞刚修剪过的头发,释然地叫出了声。
“啊,周竞,啊,你吸得我……”
吸得她好舒服?
还是吸得她好疼?
后面的那个词终究没有说出口。
因为沉清荷流水了,说是流水,不如说是她抵达了巅峰。
这水淋湿了周竞的鼻尖,也进到了周竞的嘴里。
她不想承认,她是真的喜欢周竞不讲道理地玩弄她。
尤其是吸她的乳头和下面。
“我吸得你怎样?你都泄了这么多,是我吸得你舒服么?”周竞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