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拉开抽屉翻找着药膏。
草地激战过后,沉清荷的背上起了不少红疹,有的野草叶片太过锋利把沉清荷的刮出了几道浅痕,看得周竞满眼心疼。
沉清荷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周竞:“你这会儿心疼了,那方才别将我摁在草地上……做那种事啊……”
不与周竞行淫秽之事时,沉清荷说不出“cao”这一字,只用“那种事”代替。
清凉的药膏被抹在红疹处,周竞的脸离她的腰窝很近,他一边抹,一边吹着伤口:“是是是,我的错,我没忍住,下次不会在草地上cao了。可夫人太勾人了,从里到外都勾着我,我见了你,脑子里只有那档子腌臢事了。”
周竞的吹拂吹得沉清荷腰窝发痒,她别过头去,嘴角鼓成了一团:“哼。”
“这几日我申了假,可有什么想要去玩耍的地方么?”周竞上完药,轻轻拍了一下沉清荷的玉臀又给她拿了一小包药来。
沉清荷不假思索:“想去景湖赏荷花。”
她前些日子听说景湖的荷花快开了,早就存了要去看荷花的念头,只是景湖在小镇上,从沪城开车过去要将近两个小时,她怕提了后周竞不准她去,也就没敢提。现在听周竞问她玩耍一事,她自然不能放过这种机会。
景湖虽归属于沪城管辖,但的确有些远了,若让沉清荷坐上近两个小时的车去景湖,周竞怕她吃不消。
沉清荷见周竞面露难色,以为他要拒绝,话里不住地带了些撒娇的味道:“什么嘛,你刚刚还问我要去哪玩,原来是逗我的。”
她撅着嘴,眼角耷拉着,神情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
“没有逗你,只是景湖有些远了,今日行过房,我怕你身子吃不消。”周竞的话里全是为她好的意思,可这话在沉清荷听来便成了拒绝。
沉清荷也不管身子酸痛,翻身坐了起来:“可我真的想去,我有好几年没有见过荷花了。”
周竞促狭地看着沉清荷:“你亲我一下,我们就一起去景湖。”
“真的亲一下就可以去?”
沉清荷不信。
“亲脸可不行,得亲这儿才作数。”他点了点自己的唇。
沉清荷反复确认:“一下?”
“夫人若是有所怀疑,那便算了,我们在……”未完的话被沉清荷的吻压在了嘴中,沉清荷身上抹着药膏,自然无法穿衣,而周竞的是嫌天气太热,回房后也不愿披件衣服。
沉清荷的乳尖磨蹭着周竞的胸肌上上下下,他的胸上是一阵阵的酥麻,酥麻过后,他胸前的两粒肉球发硬,小腹绷紧,额头冒着汗。
“你不许反悔。”
“再亲一下。”
“你方才说亲一下便好的!”
“再亲一下,带你游船。”
游船的诱惑太大了,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腿上,身体向前倾了一些,但周竞的动作更快,他摁住沉清荷的脑袋,灵动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嘴里搜刮扫荡,好像要掠夺尽她的所有。
嘴角有一点津液向下流着,两人的嘴唇久久没有分离,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们的身子也贴得很近,她的下体流着水,而他的分身挺立,两人欲望肆起,屋子里充满了情欲。
沉清荷感觉到了他的滚烫,她鬼使神差地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感受肉茎上的沟壑与灼热。
周竞环着沉清荷不敢将她随便压倒在床上。
“清荷,今日再来一次,好么?”
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今日不能再来了。
沉清荷细腿一跨,坐在了周竞的腿上,抚摸的动作没停,她摇了摇头。
“我那处,太疼了。”
沉清荷是被cao得疼,周竞现下是憋得胀痛。
“我也疼,乖乖。”
沉清荷看向周竞,他咬着下唇,眉头紧锁,看得出来痛苦难耐。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最喜的便是“乖乖”这个称呼,周竞唤她乳名的时候,她除了略微的动情便是害臊,可当周竞唤她“乖乖”时,她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的,她只是周竞的乖乖而已。
“我用手……”
说着,她手便动了起来,周竞这会儿却拦住了她。
他揉捏着沉清荷的双乳,气息不稳地说:“我想你用这,乖乖。”
这对于沉清荷来说宛如晴天惊雷。
“你说什么……用哪?”
周竞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用这,可以吗,乖乖?”
周竞每一声乖乖都在软化着沉清荷的心理防线。
沉清荷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在周竞面前,在两人性事面前好像一遍遍丢弃着自己的原则。
她以前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会张嘴为自己的丈夫做口活,她也想象不到她被自己的丈夫从后面贯穿的时候痛苦又快乐。
一桩桩一件件,这些性爱把戏让沉清荷着迷于此,也让她一次又一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