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谁能打得他叫救命,我就跟谁上床。」
脸露淫笑的烂仔们越来越近。
我被打得呕吐黄水,却不发一言。其实这个女人真是很幼稚,我只要随便大
叫一声救命,她就要被人干翻天了。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叫。
最后围观的人多了,似乎有人报警,烂仔们这才骂咧咧地离去。
她蹲在我身边,冷冷地问:「装什么英雄?你干嘛不叫?」
我趴在地上,全身痛得散架一样,勉强翻过身,大口喘气,望着昏黄的天空,
忽然觉得自己的确很犯贱。
「你是不是看偶像剧看傻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傻的?」我没好气应道。
「你管得着吗?关你叉事啊?」她大喊大叫,拳头还往我身上擂鼓般招呼。
我痛得缩成一团,抱头闷哼:「不关我事干嘛打我?我干你娘!」
「你就知道干!除了干你还知道什么?干你妈去!」我听到一阵带着哭腔的
嘶叫。
「我当然知道,你这个白痴,喜欢人不会直接说,就会乱来!」
拳头停了。我伸出头看她,只见她一脸泪光,呜咽着说:「知道你还这样对
我?」
「我不喜欢你,不行啊?」我反驳她。
「不行!」她一扑而前,紧紧将我抱住。
我被她抱得浑身剧痛,不禁叫苦:「小姐,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好痛……」
「不可以!」她在我怀中坚决拒绝。
我只好高呼:「强奸啊……」
关于这件事,我后来是这样分析的:文顺卿为了坚持她的「正确」,多年来
扭曲自己的人性,不知不觉间成为了某种变态。
而更变态的是,她竟然爱上了我。
我根本不是她那个世界的人,她很清楚。也许,她其实只是想逃离她自己那
个变态的世界罢。
为此,她不惜使用了全然变态的做法。
但在1998年的那个夏天,我却一点都没有体谅过她。
「你干嘛不喜欢我?」
「你干嘛要喜欢我?」
「我就喜欢。」
「哦,我就不喜欢。」
「……」她停了脚步。我回头望她,见她低着头,抱着包,一副天人交战的
样子。我懒得理她,转身走人。
身后传来她发抖的声音:「你想要……那个,我……可以……给你……」
我是很想干没错,但我不想在她这个坑里陷得太深,所以我侧着头说:「你
别傻了,干完之后,我照样不会喜欢你。」
「你骗人!」她扬起头死死地盯我,眼泛泪光。
我看着她那张娇美的泪脸,不禁心中一动。那时候的她,有一种我从未在她
身上见过的凄美,那凄美令我的心隐隐作痛。
我于是问她:「要试么?」
1998年,八月,最后一个周六,下午。
我将文顺卿带回家中,锁上了房门。
她那日穿了条暗蓝色的及膝连衣裙,长发随意地扎成一束,脸上粉红红的十
分娇艳。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猥琐,心烦意乱地说:「你一定会后悔的,算了吧。」
她不作声,轻轻放下小包,翘起脚跟脱掉凉鞋,赤足步前,然后定定地看着
户,一瞬间,我居然觉得有点耀眼。舔了舔,有一
丝微咸微酸。
她双手死死地顶着我的额头,难过已极地说:「不要,好羞人……你上来。」
我只好爬上她身体,以下身的坚硬摩擦着她光滑的阴户,与她接吻。
她被我磨得腰身乱闪,频频娇喘。我松开裤腰,脱去长裤内裤,一条粗横肉
棍打在她肥厚的外阴上,水滑滑的。
我将她的连衣裙从上方剥去,解开白色乳罩,一手一边,握着她一双不大不
小的嫩乳齿咬起来。
坚竖的乳尖红艳如血,滑腻的胸乳白极似雪,她的身体,的的确确是极品。
但是她的精神呢?
为什么我竟然会有一种正在欺负精神病人的错觉?
我很迷茫,在这迷茫中,下身那到处乱撞的龟首终于突入了一处凹陷,稍稍
用力,已经顺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毫无阻碍。
这一下插入,令她舒爽得深深叹息。而她半闭的眼中,似乎流淌着某种对情
欲的迷恋。我时轻时重地撞击着她的阴道,仔细体味那其中的一切。
但她那一下下渐急的喘叫声,却似在催促我,快一点,再快一点。我不由自
主地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冲击力。终于,一下收束不住,浓精射出。
她浑身战栗,四肢紧缠着我的身体,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