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甜腻的呻吟也带上了困惑的色彩,甚至无意识地逐渐拉长尾音,显然是不太好受。
“说起来,我看到提示说又快扣分了,”陆影靠近了有些失神的小魅魔耳畔,温声提醒他,“别忘了说话。”
“……啊!”柳鹤反应了几秒才从快感中回过神,他明亮的眼睛已经因为那一阵阵不上不下、说不清楚的诡异难受感而控制不住泛起湿意。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停被扣能量币,柳鹤艰难地点了点头,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委屈不解:“阴蒂……好痛、而且……嗯……我好不舒服、唔嗯…好奇怪啊?”
陆影低头看了他凝出汗珠的鼻尖一眼:“哪里奇怪?”
然而这问题的答案柳鹤哪里说的上来,他只迷迷糊糊感觉很不舒服,想说自己仿佛该高潮了,再想想又觉得说出来更不对劲,整个人就是难受又疑惑。
“我……嗯……”小魅魔红着脸支吾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准确地表达出自己哪里不对劲,他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被粗暴地刺激已经肿得发痛的阴蒂:“啊啊啊!好痛、唔呃……啊啊啊!!痛、…嗯啊……”
闷闷的痛感逐渐盖过了快感,那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的刺激感突然变得好像一团灼热的火,在身体上下四处热起来,柳鹤难受得开始低着头抓捏自己的手肘,像是想要驱赶散开的不舒服。
他漂亮的眼睛里泛起了痛苦的水光,总感觉从刚才开始就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在身体里迸发,又怎么也无法悬落下来,折磨人的涩意让他浑身泛开燥热,累积的快感无法从正常的生理反应宣泄,已经变成了带着痛感的痒意,甚至让人恍惚觉得有一只只细小的蚁,嚣张地游走于每一寸神经,让人抓不到也控制不住,只能崩溃地开始小声啜泣,扭动着腰肢,闷痒得想要在床上滚来滚去缓解。
“呜呜呜……”柳鹤的哭吟在这样的刺激中带上了有些崩溃的长调,他的思绪都好像被蒸热、被闷混沌了,只能呜咽着承受,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不行……我好不舒服……呃啊……不对劲、好难受——”他无助地绷紧了身体,葱白的手指在陆影的手臂上抓了一下,又抓一下,甚至开始扭动着腰肢用屁股床上胡乱磨蹭,努力地想要缓解那种实在是不明白原因的、极度难受的感觉,却终究是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成效,整个人都想要趴下埋进枕头里大哭了。
陆影看着小魅魔难受地直哭吟着扭动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重新把人摁回床上固定好,手上悄无声息地又摸出了一瓶山药汁。
也不知道他是存心的,还是真的单纯忘了换容器,那东西的模样让柳鹤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什么,一时间表情都控制不住地变得充满了惊慌和震惊:“啊!不要…能不能…我是说、我是说一定要这个吗?!”
当时被喷了假孕喷雾不清醒的时候,柳鹤说什么都信,自然毫无怀疑地当它是“药”,然而现在记忆清晰的小魅魔根本不会被骗,那可怕的效果和一幅幅熟悉的淫靡画面飞速地在眼前浮现,他简直想要尖叫着跳起来拒绝。
“对哦。”但陆影只是干脆地伸手过去,把小魅魔短短的裙子撕开脱掉扔到一旁,让他露出了完全光裸的下体。
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能看到已经染上湿意的肉唇,它呼吸般张合着,露出肉粉色的敏感黏膜,被玩弄蹂躏了好一会儿的阴蒂呈现出嫣红色,颤颤巍巍地肿了一大圈,小半个都凸在阴唇外。
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双腿,支撑着自己挺起下体摇晃躲避。
然而被禁锢住的身体怎么挣扎也只能是无济于事,打湿后的笔尖玩够了阴蒂根部根部已经有些红肿的嫩肉,接着轻车熟路地探到正下方往上猛戳,没几下就成功地将一部分粗糙的刷毛顺着极细的缝隙戳进了阴蒂包皮里面,接着甚至迅速开始转动着毫无缓冲地凌虐起脆弱的圆鼓阴核来!
“呃哦——不、呜啊……”过于可怕的刺激让小魅魔一瞬间甚至连大脑都是空白的,他无意识地张圆了嘴,浑身痉挛着抽搐了一下,连涎水都流了出来,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有些扭曲的表情,只能左右侧过脸摇晃作出无用的抗拒姿态,大滴的泪水啪嗒染湿了枕头,雪白的身体在找不到宣泄口的崩溃现实中开始胡乱挣扎。
那其实刷毛并不算特别粗糙,但是对于这种敏感至极的部位而言已经是过分得可怕,一根根沾着山药汁的刷毛弯曲着戳在阴蒂包皮和蒂珠脆弱的肉缝里面刮蹭,甚至还雪上加霜地捻动着戳到最低部开始胡乱地又戳又旋转,全无分寸地反复蹂躏这脆弱而敏感至极的小器官。
“嗬、啊啊啊!!停、不行…不行了…要尿、呀啊啊啊啊——!!”柳鹤绷紧了身体,甚至在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中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微微翻白,他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吐着舌尖辅助呼吸,白皙的足背绷直了在床上胡乱地踢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着抽动起来,尿眼鼓鼓地缩动着,几乎要控制不住骤然汹涌的酸涩尿意。
恶劣的玩弄者显然完全不为耳边哀哀的哭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