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阮元鹿眉头轻蹙,睫羽颤动几下,像是终于睡醒了一样,缓缓睁开双眼。
冷不丁地便看见易飞驰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校服外套不好好穿,拉链大敞着,上半身俯下来,吐息间满是灼热,瞧见阮元鹿那副受惊的兔子模样,舌尖顶着虎牙,咧嘴一笑:“终于肯睁眼了?”
阮元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拉进了游戏里。
双手被交叠着按在头顶,身下似乎是一个沙发模样的东西。
周围堆叠着杂物,四面八方都是网状的围栏——看这模样,这里大概是教学楼楼顶的天台。
阮元鹿挣扎几下,有些气闷,看着易飞驰说:“放手,不然,不然我要生气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话,易飞驰半眯起眸子:“嗯?你还会生气啊。”
“……”阮元鹿被天台的日光照得有些晃眼,气得脸颊红扑扑,“为什么不会啊?”
“你起来,我真的会生气……到时候,就去和你妈妈说不来给你补课了。”
阮元鹿只当易飞驰是用了什么他不清楚的手段,把两个人的游戏联机了。
现实里被自己拒绝,就跑来游戏里面纠缠不清。
“不是说好了吗?”阮元鹿被按在天台有些破旧的沙发上,试了试发现并不能挣脱开易飞驰的手,只能换种方法,和对方讲道理,“等你成绩有进步了再……再说。”
换来的却是温热大手贴上自己额头,易飞驰狐疑地看过来,眉毛轻挑:“生病了?说什么胡话呢。”眸子里满是陌生。
阮元鹿这才发现不对劲。
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没了那股子黏糊糊的劲,说话时更是没用寻常的称呼,比起前几次那种一见面就恨不得冲上来贴贴的样子,现在的“易飞驰”对他显然是有些生疏。
果然,下一秒便听到对方带着一点笑意的声音,把他一把从沙发上拽起来,强硬地搂在怀里,指尖捏着自己的下巴,用力在唇角亲了一口:“什么补课?我妈怎么可能知道咱们的事情。”
阮元鹿呆呆地扑在易飞驰怀里,一下子被弄得有些怔愣:“阿,阿驰?”
“嗯,是我。”
对面的“易飞驰”显然是不明白怀里人的反应,拇指陷在柔软唇肉里,漫不经心地揉搓着:“别废话了,午休就这么长,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嗯?”
话音落下,阮元鹿只觉得下身一凉,竟是易飞驰轻而易举地被脱下了校裤,露出中间粉嫩的两团肉穴和嫩生生的白软臀肉。
“别……呜啊……”阮元鹿冷不丁被脱了裤子,还没彻底想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被粗糙的手指一把摸上了湿润鼓胀的肉花,小腹一酸,整个人都颤了颤,软倒在易飞驰怀里,闷哼几声。
“系统,系统!”在心里不停呼
另一只手从那一小团奶肉上移开,转而覆盖在花穴的肥厚阴阜上,滚烫掌心配合着埋在穴里的手指,上下来回大力揉搓着那根抬头的阴茎和下面馒头逼的两瓣红肿花唇,将那团软烂殷红的肉花大力揉搓开来。
少年泪眼汪汪,花穴很快便被玩得湿淋淋的一片,满是喷溅出来的淫水,骚点被一次次刺激,快感席卷全身刺激神经,令他只能软倒在易飞驰怀里,大张着双腿任凭手指在穴中搅弄抽插。
阮元鹿后腰挺起,抓着易飞驰的手臂,嫩生生的肥软阴阜在手指的亵玩下显得更为诱人,阴蒂挺立紧缩,逼缝之间满是淫水,泛起淫靡的殷红。
易飞驰低
易飞驰伸手掐弄那团嫩红阴蒂,重重揉捏几下,刺激得阮元鹿整个人痉挛颤抖:“骚逼流了好多水,都要把沙发弄脏了。”
“放……放开我……”阮元鹿被肉蒂上传来的快感弄得有些情动,被“易飞驰”以一种极富有侵略性地姿势牢牢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
唤着系统,阮元鹿有些慌乱,微微睁大眼睛,面色潮红,胯下的肉棒却是背叛主人的意志,一点点抬头,肉花也分泌出丁点淫水,眼尾弥漫起一股水雾。
阮元鹿习惯于情欲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亵玩,喘息一声,里面正在翕张的殷红小孔颤抖,吐出一小股淫水,挣扎着想要夹紧大腿:“你,哈啊,你到底是谁……”
不一会儿便尖叫着攀登上了高潮,被手指插得胡乱蹬腿,夹着肉逼,一下下喷出淫水,脸红心跳得被奸淫到射精流水。
自然也就错过了对方眼底一掠而过的得逞笑意。
“啊啊啊!”察觉到逼口一疼,阮元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胡乱扭动腰身,被突如其来的侵犯感和快感逼得尖叫,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抓紧了易飞驰的手臂。
“呜啊……”阮元鹿短袖下摆被轻易挑开,有力的大手握上那娇嫩雪白的奶肉,指尖来回拨弄乳尖儿,逼得只能胡乱扭腰,想要躲开那作乱的大手,“哈啊,阿,阿驰,你不要……”
易飞驰按住少年双臂把人压在怀里,手指插在那流水肉逼里大力地粗暴捣弄,肉穴里的淫水啪啪飞溅,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