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看着这一幕,简直是难以置信,就连阴茎都十分意外地停了一秒。
紧接着,他更是怒火冲天,认真地看了一眼钮书瑞的神态,只见她依然一副半梦半醒的模样,显然就是还沉浸在热浪一般的快感中没有回神。
如此一来,江闻便更生气了,这说明什么——她即便被操到混沌不堪了,也不愿意被他抱?
凭什么?
到底是谁给她的脸?
他江闻什么时候这样关照过别人?
……抱她?
她还不愿意是吧?
难不成他就很乐意?
江闻气得想笑,倏地松开钮书瑞的腰肢和嫩乳,扯着她的一边臀瓣,恶狠狠地打在另一边。
然而还没等他打第二下,威武的身躯就突然僵住,瞳孔也骤然放大,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
下体却诡异的抽动起来,就像是遭受到了什么极其强烈的刺激一样,竟冷不丁的加快速度,更加凶恶的冲刺起来——
只因为钮书瑞在挣扎起身的期间,细小的手指隔着两层粗厚的布料,阴差阳错地按在了男人毫无防备的乳头上。
江闻刹那间只觉得从乳头中央冒出一股极其猛烈,却格外细微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在他体内飞速横窜。
就连饱满的胸肌都蓦然抽搐几下,感觉竟爽到了极致,甚至源源不断,无法泯灭……汇聚成一股强大且奇特的冲动,叫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在钮书瑞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那进出的动作急切到乱了节奏,简直比刚才还要疯魔。
速度和幅度更是又快又大,连他自己都把控不住,时不时就会溜出子宫,在阴道深处胡搅蛮缠。
把钮书瑞撞到荡漾无措,在他腿上晃来晃去。
小小的身子漂浮不定,嗓子眼儿里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道比一道结巴的哽咽,像是马上就又要哭出来了。
就因为他正怒气当头,没有去扶钮书瑞,导致她现在在他怀里,就像是一个坐都坐不稳,却被要求独立的小孩儿,在他身上颠簸来颠簸去。
那阴茎便无法再像之前那样,每一次都直直地捅进子宫了,而是经常撞在宫口一侧,甚至是宫颈某处,就是捅不进子宫。
却也一样爽的他如痴如醉。
但很快,这股叫人失去自制的快感便消失了——钮书瑞的手在激荡中离开了江闻的乳头上方,抠抓在了他的军服一侧。
江闻被迫清醒了一点,低头不悦的看着那悬挂在军服上的小手,下体立刻故意往另一侧撞去,就为了让钮书瑞往乳头的方向倒去,从而继续去抓他的乳头。
但也不知道钮书瑞是故意的,还是就觉得目前这个位置比较好抓,怎么也不肯松手,死死地停在原地,就是不去碰他的乳头。
反复几次后,江闻终究是忍不住了,主动抓着钮书瑞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还压着她的指尖按了几下,像是在强调钮书瑞要抓在这个地方,又像是在找寻乳头上最敏感的部位。
然后快速收手,生怕钮书瑞会发现似的,去抓她的柳腰,就着那无与伦比的快感顶撞起来。
这一回,钮书瑞在混沌中不知所云,小手也没了自己的意识,只会攀附在江闻刚刚给她安排的位置,一次又一次地发力,按压男人的乳头。
用那最简单,最直接,甚至是最无意的动作去刺激江闻,却也把他磨得魂不守舍,昂头朝天,喘着粗气在女人湿热的洞穴里操个不停……
阴茎也像是被这股怪异又让人着迷的快感迷晕了头,在那紧致的蜜穴中自主摆动起来。
然后,也不知是从哪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气,竟真将女人已经被填满的穴肉推得动来动去,在狭隘的甬道里你推我搡。
就像是不知满足一样,推动间自己刺激自己的产生快感,分泌出一道又一道的乳液,争先恐后地溢出小穴。
江闻就这样把钮书瑞干到脚趾蜷缩,两腿抖得不成模样,却还是努力发力,就为了能离那疯了似的阴茎远一点。
这一次,江闻没有强硬地按着她逼她承受,只虚虚地护着她的腰身,俨然一副彬彬有礼、正人君子的模样。
然而那粗硬的肉棒却像是安了追踪器一般,无论钮书瑞是离开了,还是没离开,都紧紧追寻着她。
次次都精准地捅进深处,即便插不进子宫,也像个亡命之徒一样,能闯到哪算哪。
不过须臾,就把穴肉捅得更加软烂,撞的它们又疼又爽,三两下便禁不住了,一股脑的泄了出来。
刚刚才有些抬起趋势的小腿就这样再次脱力,软了下来,无力地悬挂在男人腿侧,就像随风飘荡的柳条,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摇晃晃。
小嘴中的呻吟彻底没了节奏和音调,时高时低,时娇时软,全凭体内的阴茎掌控,简直是放荡至极。
其中还夹杂着清晰显露的痛楚,听起来明明疼痛极了,尾音却婉转勾人的厉害,就像是一把钩子,牢牢地勾着男人的眼和心,以及那热辣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