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半垂着眼眸,低头凑向了钮书瑞苍白的小脸,危险又冰冷的看着她。
她显然是疼到了极致,就连牙齿都在打颤,本就说不出话的她霎时间更是难以发声了,却仍在听到问话后,忙不迭地点头。
江闻的心脏忽然紧了一下,似乎疼了起来,但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动,只是眼神终究藏不住地闪过什么。
他直回腰来,几不可闻的点了点下巴,道:“很好。”
然后松开钮书瑞的脸,满意地拍了拍她还在发抖的臀瓣,继续往上走去。
这一回,他没再像刚才那样故意刁难,却也没有捧起钮书瑞的下体,而是就这样,任那阴茎在她体内胡乱碰撞。
钮书瑞瞬间脱力,倒在了他的怀里,赤裸的身子不知何时又出了一层密汗,浑身惨白又微凉,显然,那出的不是热汗,而是冷汗。
她细弱的四肢自然垂落在半空中,除去那些伴随走动而起的摇晃,还能看到它们在微微轻颤——肌肉一缩一缩,通过那细小的频率,仿佛都能感受到她的疼痛。
终于走上二楼时,钮书瑞已经没什么动静了,若不是那穴肉还会随着撞击蠕动;若不是那呼吸虽然微弱,也还是存在,真就像是已经——
江闻忽然停下自己的想法,表情古怪又阴翳地看向钮书瑞的发顶,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在想什么?就算她真的……
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似乎还强行打断了他的想法,在潜意识里阻挠他继续想下去。
江闻发觉自己的心脏很不舒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完全陌生的心理反应,叫他浑身都跟着不快了起来,就像是后悔了。
后悔?
……
江闻觉得很可笑,想要发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竟像是真的感到了懊悔。
为什么?
就凭他刚刚那样对她?
那有什么好懊悔的。
他爽了不就够了么?
……
江闻沉着脸挪开视线,心里的感觉却没有好上一点——
他本以为是钮书瑞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人看了很难受,可别开视线后,又发现,好像不是这个原因。
男人此时的气场比刚才还要低沉,还要恐怖,钮书瑞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反应那么大了,似乎感受不到了,只有那脑袋又往下垂了一点,透着些许忌惮。
江闻在原地站了好久,才抛掉那些乱如麻的思绪,将钮书瑞带到自己的浴室,像提小孩儿那样,掐着她的腋窝把人放进浴缸——
然而那阴茎在穴内埋了许久,似乎早已在里面扎了根,江闻提第一下的时候,竟没完全拔出来,只抽出了一点,大多数棒身还和小穴紧紧的贴在一块。
被抽出的阴茎根部甚至在他胯间激动地抖了起来,拼命地宣泄着它的诸多不满。
才缓下不久的欲望就这样再次升起。
江闻盯着那被肉棒扯出来的些许媚肉,小穴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肉壁上沾满了黏稠的乳液,有精液,也有蜜液。
两者有的融合在了一起,有的还没来得及融合,只能错落交织在一起,构成了那满穴淫靡的一幕。
被连带出来后,它们纷纷立刻因为重力,开始下坠,淅淅沥沥地滴在洁白的浴缸上,缓慢流动。
有的则摇摇欲坠地悬挂在半空中,在钮书瑞的屁股下方拉出一条乳白色的丝线,晃来晃去,看着色情又淫乱。
江闻调整了一下两手的姿势,一手揽住钮书瑞的后背,一手托在她臀部下方。
手指有意无意地勾掉了那一触即溃的丝线,下意识卷着它捻了几下,指尖瞬间变得黏糊起来,还好似泛上了奇怪的感觉。
就像被什么包裹住了一样,明明黏腻得不太舒适,却一点也不排斥和介意。
江闻半抓着钮书瑞的股缝,稍微用了点力,将那粗硕庞大的硬物拔了出来。
只见刚才还被撑到腿根处的洞口迅速回缩,却明显有些合不拢了,缩到一半,速度就开始减缓,变得迟缓又吃力。
子宫口或许也是这样,所以那满腹的精液才会滔滔滚滚地冲出来,瞬间就灌满了他整个手掌,甚至源源不断地滴在浴缸内部。
江闻特意把钮书瑞放在了没有被乳液涉及的一处,但也不知道是他的浴缸对钮书瑞而言太大了,还是那液体流动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流满了她整个腿间。
导致她一坐进去,就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去——
江闻立刻稳住了她的身形,却发现她对此毫无反应,眼睛都闭了起来,仿佛早已睡着。
江闻皱了皱眉头,倒是没把她叫醒,而是来来回回换了好几种方法,勉强让她在浴缸中坐稳了来。
随即,他直起身,扯下领带,开始解那军服外套上的扣子——
他本想直接从中间扯开,毕竟那粗硬的军服也早湿透,牢牢地黏在他身上了。挨个挨个脱的话,费时又费力。
但看着钮书瑞昏沉疲倦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