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玲做了一个噩梦,她梦回了母亲跟父亲离婚的那段时间。
她拿着满分试卷兴高采烈的跑回家,迫不及待想跟爸爸妈妈兑现早已说好的奖励,她记得很清楚的,上个星期吃晚饭的时候爸爸跟她说说,要是能在这次期中考试有满分的就奖励她一条新的小花裙。
可赶回家的时候,听到的是父母亲的争吵还有他们要去离婚的消息。
她成了累赘,昔日呵护爱护她十几年的父母仅仅几天的时间就厌弃了她。
她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成了最多余的那个,那个时候也不过十二岁而已。
“不要!”
寒玲喘着气从梦里惊醒,背上已全是冷汗。
lap早在她动身挣扎的时候醒来过来,安抚得拍着她的背,知道她是做噩梦了。
“梦都是假的,没事没事啊,我在这里。”
哄小孩的语气让寒玲渐渐回过神,紧紧抓着lap的衣服,像是救命稻草一般。
那个梦是真的。
她看着lap合合开开的嘴吻了上去,交缠着对方的津液,空气瞬间变得暧昧至极。
lap愣了一会就反应过来加深了这个吻,情欲也被勾了起来,伸手探进寒玲的衣服揉捏着乳尖一路向下,探进内裤里触到一片紧闭的森林处。
手指毫不犹豫向里压去,指尖感受到一片温暖湿意,慢慢将自己两根手指抽送进去,感受着小穴的收缩,他不急不缓的抽插着。
寒玲放开吻,双手扶着他肩膀,一只腿张开搭到他的大腿上,感受着他手指插在自己穴内的动作。
“嗯…啊”
lap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等寒玲流出高潮的淫水后,抽出手指压揉了一下她的阴蒂,将这份快感延长。
寒玲爽得浑身舒畅。
lap拉开旁边床柜拿出今天买回避孕套戴好后,就欺身而上,急不可耐就将两人的衣物剥光。
抓着寒玲的脚踝搭到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来使肉棒挺了进去,高潮过后的湿润让肉棒的前行也少了点阻力。
“哈…嗯”一点点看着自己的阴茎进入寒玲的体内,让lap生理上和视觉上的感官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等完全进去后,便开始慢慢律动。
“唔~别~别戳~那里~额”
寒玲还是不能完全适应lap的巨大,她只觉得下腹里涨酸得抽插使得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可被戳到某块软肉后,还是颤得受了刺激着断断续续吐出一句话。
可她这样颤着敏感娇吟的样子只会让沉沦在情欲里的男人,更加变本加厉而已。
lap含住寒玲的乳尖,宽大的手掌连着她的手十指相握,粗大的肉棒次次碾撞她刚才想要逃避的敏感。
寒玲身体一股股热流从小穴溜出,身体是止不住的哆嗦,快感像电流一样让寒玲反应不来,喉咙不断溢出凌乱的哼吟,“呜…嗯…啊……”
她抖得厉害,驾到lap肩膀上的腿被撞击得滑落,脚趾蜷缩着,他大力将腿扣弯到自己的手臂上,腰身克制不住往前挺动着,感受着里面的温暖还有紧致的吮吸。
“疼…”寒玲崩溃地用手抓了抓lap的手臂,想要让他慢点,私处里前所未有的酸意和尾椎散起的酥软让她觉得过于疯狂,她有点受不住了。
尖锐的快感直砸寒玲的神经,脖颈高高仰起,“啊…不…要……”,死死抓着lap的手臂,小腹剧烈颤动着达到了顶峰。
高潮中的小穴死死绞着lap的肉棒,龟眼被夹得射意直出,闷哼一声,精液在此刻也得到了释放。
他摘了套子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重新压下去,啃咬着她的唇。
“呜…呜”寒玲刚想说别再来了,就被他封住嘴勾了舌头,拉出根根液丝,用舌尖舔抵她的脖子,粗糙的手掌摸着她的大腿,力道渐渐加重。
lap深深呼出一口气,摸出一个套子戴上,才刚射完的性器再次发硬,将人捞着翻了个身,让寒玲趴在床上,吻上她的蝴蝶骨,握着腰一抬,往她的体内重重顶进去。
“停下……呃…别…来了”
寒玲的喉咙已经开始发疼,被lap猝不及防的一顶,眼泪随着生理反应控制不住溢出,侧着脸压在枕头上显得十分脆弱,手紧紧抓着枕头,抬起腰承受着他的灼热坚硬。
这个姿势使得lap插得更深,隐隐有破开子宫口的趋势,寒玲已经高潮两次了,但lap还是没有射,她的声音已经哑的可怜,
扯过一个枕头放到寒玲的腰腹下,速度越来越快,整个房间回荡着淫靡的叫喊声和拍打声,寒玲闭着眼像个被玩坏的玻璃娃娃一样摊软的趴着,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床单上全是水。
lap单手将寒玲的腰捞起来,挺动腰杆深深一冲,用手轻轻拍打着寒玲的臀部,寒玲全身上下都透着粉红,本就被他顶到子宫口的冲击带来的快感弄得酸软无力,还被拍打着臀部,更是受了刺激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