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她被自己肏到颤抖,想听她哭着说要他、爱他。
路子及俯下身去紧紧搂住时尔,含住她的唇舌舔弄、吮吸,上边儿的动作倒是温柔轻缓,下半身却是疾风骤雨,一下下的快速顶动,把时尔插得浑身都泛着热气蒸腾的粉色。
时尔全身心的依赖着他,胳膊搂住路子及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直到喘不过来气儿了才舍得放开。
被吮过的唇殷红而湿润,唾液交缠勾连出一道银线,路子及的腰臀还在激烈的耸动,时尔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尾被激烈的快感染上一层红晕,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那片红往下滴,被路子及伸出舌尖卷进嘴里。
两人的交合处水声淋漓,配着肉体拍打的节奏,在屋里不住回响。
时尔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力气用尽,只能发出小声的哼唧,即便如此,她也一直看着路子及的脸。
她喜欢看他那张冷清的脸上露出藏不住的强烈情感,
汗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白玉似的面容上沾染一层性事特有的艳丽殷红,那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瞳孔又黑又亮,带着些若有似无的水迹,强烈到可怕的占有欲就藏在后面。
看的越深,快感越强。
时尔的眼睛半阖,放肆的体验这个人给她带来的独一无二的快慰,软声软气的呢喃着喊路子及:“啊老公老公要到了”
路子及闻言就加快了速度,搂着时尔的肩沉腰用力的往里顶,舌尖往时尔的耳廓里探,哑着嗓子说:“老婆好乖,等我一起,老公射给你。”
时尔被那勾人的嗓音和热气激的愈加敏感,发嗲主动舔路子及颊边汗珠,紧致的阴道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已经逐渐抽搐起来,路子及被她绞的腰眼发麻,狠命的顶她,又低头吻她,把那些忘情的呻吟,全部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两个人的高潮同时来临的瞬间,时尔盯着路子及的眼睛,无尽的深情突破透明而坚固的结界,尽数的,向她奔涌而来。
ρǒ⒅ɡν.cǒм(po18gv.)
第二天下午,本来是说好时尔把工作处理完回去接父子俩的,可中午的时候路子及打了电话过来,说要带着儿子给她送饭,然后一家三口一块儿去华洲湾看房。
“从你那边走要近一些,省的你往来回跑了。”路子及如是说道。
时尔憋着笑,不愿戳穿他那点小心思,一口答应了下来。
快半年了,路子及一直在家照顾小斑马,还从没来过时尔的工作室看过,这一趟变着法儿要过来,大约是有些宣示所有权的意思。
助理阿瑞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就多问了一嘴:“时总,是跟众合的合作谈妥了吗?”
时尔靠在椅背上笑,灵活的转动手里的钢笔,叹了口气,说:“不是,是我老公和儿子中午要过来。”
阿瑞惊讶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公司里一直有传闻说时总休假是生孩子去了,可从没人真的见过啊,一直有人跟她打听这事儿,但她哪儿知道啊,没成想还是真的!
“时总!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怎么不告诉我们,哎呦,天啊,他们要是知道这事儿得吓死了。”阿瑞激动的脸都红了。
时尔笑了笑,说:“怎么那么大反应啊,没事儿啊,等办酒的时候一定通知你,哎对了,回头你跟前台说一声,中午要是见到个抱个孩子的男人,直接送进我办公室。”
阿瑞说:“好好!我一会儿就去说。唉,时总,老板娘叫什么名字啊,我好跟前台说明白了。”
“不用。”时尔的眼睛还盯在文件上,随口对阿瑞说:“你老板娘长得显眼,一看就看得出来。”
等中午真见着了人,阿瑞才深深地明白时总口中的“显眼”是什么意思。
早上同前台小姑娘说完这事儿没半小时,公司有一大半儿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顿时就跟炸了锅似的,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能磨蹭,都想看看时总老公是个什么模样,哪路神仙能让工作狂空出一年多去生娃。
路子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提着食盒,几乎是刚走出电梯就感受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炙热目光,他走到前台,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前台姑娘就红着一张脸激动的问:“请问您是时总家属吗?”
路子及拍了拍激动的不停蹬腿的儿子,点了点头。
从前台到时尔办公室这一路,路子及感觉自己就跟走了个红毯似的,尽管这帮人已经竭尽全力在掩藏,可有些东西还真是藏不住的。
阿瑞远远的看见前台小赵领了个人往这边走,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迎了上去,见小赵对她眨了眨眼,强装淡定的对路子及说:“您好,我是时总的助理阿瑞。”
路子及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声音是温和的:“你好,我是你们时总的家属,我姓路。”
阿瑞叫了句“路先生”,就把路子及往时尔办公室带,忍不住抬头看一直冲着大家伙儿乐的小斑马。
呜呜呜时总的儿子长得可真好看啊,简直就是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