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跪”这个字,赵秋生有些不赞同地看向廖和平,然而对方回应他的却只是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他蹙了下眉,尽管不知道廖和平什么意思,但还是松开沉念的下巴起身站到了一边。
沉念神色麻木,毫不在意廖和平的羞辱。因为双手被缚没有支撑,她略有些艰难地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茶几旁直直跪下。
她低着头,恰好看到自己膝盖上刚才被摔出的青紫。
廖和平显然也看到了,他神色平淡地将脚踩在那块紫色的痕迹上并且逐渐用力。
疼,但可以忍。
沉念始终垂着头维持最开始的姿势一声不吭。
廖和平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松开脚,弯下腰给她解开绑住双手的细绳,然后从茶几上拿起那把剪刀扔到她身前,言简意赅地命令,“自慰。”
沉念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怎么也想不到廖和平能这么变态。
“不是说怎么样都没关系吗?”廖和平翘起腿,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这才哪到哪啊,沉念。现在就受不了,一会儿你该怎么办?”
沉念从身前捡起剪刀握在手里,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没有请求廖和平对她手下留情,在两人的注视下将双腿分开了几分,然后一只手抚上阴蒂轻轻揉弄起来。
虽然身体和精神皆处于紧绷的状态中,但直接刺激着这个汇聚了全身神经末梢最多的地方,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阴道逐渐分泌出黏液,指尖感受到濡湿。
察觉身体已经做好准备,沉念将两根手指伸进阴道,将穴口微微撑开。
她告诉自己不用太过担心,只要把剪刀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假阳具就好。
可握着剪刀的手还是在不断抖着。
她闭上了眼。
在内心还在不断挣扎的时候,廖和平却突然喊了停,“行了,放下吧。做不到以后就少说点赌气的话。”
然而他话音刚落,沉念略一用力,剪刀的前端就完全没入了阴道之中。
第一步一旦踏出,之后的事就变得容易起来。
她握着剪刀把手开始轻轻抽插。
赵秋生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在剪刀抽离她身体的瞬间一把夺去,扔到墙边,“你疯了是不是?这东西不是玩具,真伤到了怎么办??”
沉念也不看他,但话接得很快,“这东西不是玩具,但我是玩具,一个玩具怎么会受伤呢?”
赵秋生简直被她气笑,“你非得嘴硬到底是吗?”开始他没拦着是因为知道廖和平一定不会真让她拿把剪刀自慰。哪怕剪刀头是钝的,但对于脆弱的阴道来说依旧十分危险。
沉念抿唇不语,神色冷漠倔强。
廖和平叹了口气将她抱起。快四十的男人,体力倒是不错,十分轻松地将沉念抱上二楼,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沿坐好。
他也懒得继续折腾沉念了,一个人很难做到对存在感情的人下死手,所以到头来沉念还没怎么样他很有可能先被气个半死。
廖和平将衣服一一除去,走到沉念面前,托着她后脑勺含住了她的唇。
沉念没有抗拒这个吻,不仅极为配合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伸进来,甚至还会主动用自己的舌头去纠缠他的舌。
廖和平吻她时手也没闲着,从她后脑勺滑到脖颈轻轻揉捏了两下,接着继续向下,握住她的腰将她提起。
沉念搂着他的腰跟他吻在一起,舌头搅拌着唾液发出淫靡的声响。
廖和平阴茎已经勃起,存在感极强地顶在她小腹。沉念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火热的阳具上下撸动着。
确实,这个男人前几天才强奸了她,真实的强奸,没有任何前戏,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进入她,几乎要将她阴道撕裂,而刚刚又羞辱她轻贱她,新仇旧恨,她理应憎恶他排斥他。可当他贴近自己身体,当他的气息将她笼罩,身体本能产生反应,不由自由迎合。
无关感情,只有欲望。
在她愣神的那一秒,廖和平的手已经伸到了她双腿间,还未探进去便沾了一手黏液。
他勾弄着阴蒂,直至其勃起充血,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小穴里流出更多液体。
就着体液,廖和平顺利插进去了两根手指。
他浅浅地探入,一点点扩张,感受着阴道内壁的温暖紧致。
平心而论,大多数时候廖和平是顾及沉念在性爱中的感受的,不然以沉念的性格也不会和他维持这么久的肉体关系。毕竟他又不能一味用权势去压迫她,真逼急了她不是没有鱼死网破的实力。
更多时候他们都有意维持着这段关系的平衡,这种平衡在他们各自目的没有达到前不会轻易被打破。
沉念想从他这里找到整垮他以及廖林两家的把柄和证据,而他想真正得到沉念,把她牢牢握在掌心。
他并不会去考虑自己对沉念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