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细思极恐,不禁打了个寒战,随及看向江野:“你想要去就去吧,我情愿呆在客栈里头。”
“呵,最好是这样,等我上山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跟过来。”
江野说完,就带着几个人进了渔村,留下同伴和几名玩家,担忧地面面相觑。
...
......
“你说,礁泪上的人全都是鲛人?”封铃打了个寒战,喃喃地说道,“难道这是一个大逃杀游戏?逃离xx岛?”
礁泪山上依旧瘴气弥漫,站在山脚抬头,竟一点看不见山间的模样。说着是一座山,其实都有些抬举它了,也就是一个小土坡,几百米的高度。可惜哪怕就只有几百米,瘴气不除,没有当地人引路,他们也是寸步难寻。
封铃他们再加上邱戈况和杭白川,几人就站在山脚下,他们倒不是要和江野一样强行上山,只是想绕着它探查一番,看看究竟有什么问题。
杭白川不太明白封铃的话,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这个位面,超出这个时代的话,杭白川也是两眼茫然。
她不明白封铃的意思,但她却知道传说中的鲛人。
礁泪,鲛人泪。
传说鲛人流下的眼泪,会化为价值连城、受人追捧的珍珠,或许这岛的名字,并不是寓意着岛边的暗礁凶险,而是说这里是鲛人集聚的岛屿。
“如果它们将人骗过来,只是为了厮杀的话,那根本不要这么大费周折,”郑长泠摇摇头,“建什么客栈,要什么渔村,为什么非得等一个月之后。”
“这里是一个四面环海的海岛,没有了船,我们就是瓮中之鳖,唾手可得的老鼠,有谁会为了就在手边的猎物多费心神?”
“这些鲛人,只怕是另有目的。”
邱戈况一直抬着头,许久之后,才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
“这里,好像有一个悬崖。”
面前地山势是竖直地,与海平面几乎呈九十度,而且山崖下就是波涛的海浪,凸出海平面的礁石上落着几只海鸟,似乎是在啄食着什么。
几人是站在陆地上,距离悬崖不近,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一股难以言喻地腐臭味飘散过来,让他们不得不皱眉捂住口鼻。
“那是什么地方......”
封铃对这一处悬崖感到排斥,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悬崖的上半部分都被浓雾所围绕,他们也无法确定上面究竟有些什么。
一些顽强的树木还横亘生长在垂直的崖壁上,上面挂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零星地乌鸦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杭白川他们。
郑长泠一边后退,一边抬头看着头顶,表情僵硬:“看起来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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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杭白川眯眼,她能确定礁石上海鸟啄食的。是一个人的尸体。
判断之后,杭白川没有犹豫,立马跳进了海里,挥手驱散了海鸟。那些海鸟竟不怕人,被驱赶地时候不愿离去,在空中试探着要啄杭白川的手。
海鸟一走,礁石上尸体的全貌便显露出来。
迄今为止,所有人当中丢失了一具尸体,还有前几天被老板赶出客栈后,便消失不见的大汉。
尸体的样貌已经面目全非,肚子破开了大洞,横生出来的肋骨上覆满一颗一颗,白色空壳,应该是已经破开的鱼卵。按理说,尸体就躺在海边,从鱼卵中钻出来的鱼苗应该很容易,就能回到大海,以确保它们的性命。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细小的鱼苗尸体散落在尸体周围,早已变成了一条带着腥臭的鱼干。而那些海鸟似乎知道,这是鲛人的幼崽,根本不敢吃掉,甚至是空掉的鱼卵。
也就是这样,尸体的肚子完好的保存了下来,而其它部分确实惨不忍睹。
如果杭白川没有猜错,那应该是失踪多日的大汉,也不知道他见到了什么,表情非常惊恐,就算是死去嘴巴也未曾闭合。
杭白川临走之前,将沉到浅滩底下的武器帮大汉找了回来,放到尸体身边,也算是给死者一点慰藉。他们行走四处漂泊,居无定所的人,没有什么比常年陪伴在身边的武器,更为重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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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白川涉水探查海面上的尸体时,郑长泠他们在想办法,将怪在悬崖树枝上的东西弄下来。
他们不会运用内力,最后是不断拉扯垂下来的藤蔓,将树枝折断扯了下来。
掉下来的竟是一堆骸骨,骸骨洁白如新,像是人为清理养护了好久似的,一点不像是风吹日晒,一直挂在悬崖边上的模样。
邱戈况徒手捡起一根,立马感受到一层包裹在骸骨外表的粘液,让他的表情变得难以言喻。
“这就是上山的下场?”封铃蹲在邱戈况身旁,不自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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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和他们说好,在天黑之前,不管有没有结果,他和其他人都会回来。
江野虽然不太信友人对渔村的怀疑,但小心谨慎总是好的。
白天那些鲛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