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词浪语、肉体激烈的撞击声,几乎渗透到墨竹轩的每个角落了,充满着淫靡,放荡不堪。
糜烂的一幕幕在这一个月内,几乎夜夜上演。
春宵不断。
萧琰的寝室内,微弱的烛光下,床榻上赤裸交迭的身躯摇摇晃晃。
鎏金鼎燃起的袅袅薄雾清香都被交媾的腥臊味、失禁的尿味淹没了。
“爷…啊…满了…奴…满了…啊啊啊…胞宫…满…了…爷…骚心…装不了…啊啊啊…好胀……”
萧琰不过才射了一次,那浓稠的精液就将盈双的肚子撑得鼓鼓的。
“装满了才能怀上爷的孩子。”
闻言,盈双艰难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再次压在奶子上,用力将逼口最大的呈向上,好让萧琰粗壮高耸的鸡巴全部插进去。
这样的体位,不仅大龟头全部去cao进了子宫里,就连他的肉棒都被凶狠的力道cao进入了小一半,鸡巴头好像深深地嵌在子宫里了,反复的碾压柔软娇嫩的花心……
“啊啊啊…爷…爷…爷…鸡巴…好大…好深…啊啊啊……”
她色欲高昂的呻吟声,每一调都不加掩饰的饱含着浓浓的爱意。
太深了,也太涨了。
鸡巴好像要将她捅穿了一般,疯狂地向她的逼里进攻。
酸痛、暴涨得让她连呼吸都困难,穴道尽头最敏感的肉珠都被他捣碎了,强硬的胯骨狠狠拍打,媚肉裹着鸡巴深深的颤缩着。
一浪高过一浪,毁天灭地的快感吞噬了盈双的神志。
而她只能仰起雪白的脖颈,无助的不停摇头,早已不知今朝何夕。
她爱死了这样失控的萧琰。
不是别的女子,更不是萧宝儿。
是她盈双。
是她将萧琰从神坛拉入凡尘,与她共赴巫山。
让心爱的男子与她夜夜疯狂的交媾。
她爱爷粗大无比的鸡巴,让她欲生欲死。
更爱这样严丝合缝到没有一丝间隙的耻骨相抵,萧琰硕大的鸡巴填满了她空虚的子宫,也填满了她不安的心。
这一月,爷选择只cao她的逼,在盈双看来,就是萧琰给予她爱意最好的回应。
她边淫荡的呻吟着,边垂眸深深的凝视着她肚子上高高凸起的巨痕,余光甚至能暼到黑红色鸡巴在她的逼口来来回回疯狂抽插的残影。
“爷…哦…嗯…奴…啊…好深…爷…奴好…爱你…奴爱你…爷…奴真的…好爱好爱你…啊啊啊……”
斑驳的阴影下,萧琰清冷的似寒冰,清隽俊美的轮廓格外深邃,幽深的黑眸深沉如渊的望不到底,隐忍而克制的抿紧薄唇,挥汗如雨的不停cao逼。
没有给她一丝回应,可她不在乎了。
至少这一个月,他都是在cao她,没有别的女人。
思及此,她又开始恐惧了,一旦她有了身孕,那么那些同她一起进来的妖艳贱蹄子肯定要趁虚而入。
她突然发现不能忍受爷再找别的女人。
想到这根大鸡巴再去cao别的女人,她的心像被撕裂般,疼的灵魂发颤。
她想要这根鸡巴永远只属于她的骚逼。
也只cao她。
可她又深刻的明白这是妄想。
痴心妄想。
更何况爷一月前已经与定国公府的嫡女赵簌簌定亲。
白日,他深情的陪着赵簌簌。
深夜,他疯狂的cao干着她。
爱他,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不爱他根本不可能。
她永远也逃避不开那种患得患失、忽冷忽热的痛苦。
就这样,她在极度矛盾、痛苦中徘徊,夜夜承受着萧琰的cao干。
既然得不到全部,那她的肚子里至少得有一个他的孩子。
她要精水。
她要爷的精水。
她要与爷血脉相连的孩子。
那个只属于他们俩疯狂交媾而来的孩子。
这样,他们之间就再也剪不断了。
她沉溺在萧琰给予的恩赐中不可自拔。
盈双从未想过他为何突然如此的温柔?
又为何突然停了公主的避子药?
满脑子都是爷要让她生下他第一个孩子。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她满心满意的夜夜张开双腿,露出逼口,好让萧琰鸡巴深入她的身体,不停的交媾,疯狂变态的交媾……
她甚至已经在构想他们的孩子。
他与她的将来……
“啊啊啊…爷……”
她再一次被萧琰干到潮喷了,淫液直直的射到了他的龟头上,他爽的不仅发出一声沙哑性感的低叹。
“嗯!”
萧琰旺盛茂密的耻毛都四溅的淫水被打湿了,两个相连的交合处混杂着精液、尿液、淫水齐齐飞溅,甚是糜烂。
盈双沉溺在高潮中还没反应过来时,萧琰提着她的细腰,让她转身